我甚是渴望写一封信寄往远方,然而却不知远方究竟何人在等待?
许久未曾动笔写信了,即便当下的通讯设施设备是何等的高效与便捷,可我依旧眷恋那写信与等信的时光。
怀念写信,恰似怀念我那孤独的童年,皆为一种孤寂的守望与无望的等候,此乃内心的一份纯粹与执着。
今日,我翻找出仅留存的几封信,那是二十余年前的文字,虽说字体与文笔各异;但相同的皆是实打实的认真与诚挚。不像现实中所谓的闺蜜,右手高举祝福的酒杯敬你,而那隐匿于身后的左手却紧握着尖刀,时刻准备向你的背心刺去;当你与闺蜜倾诉真心话时,她却将你的真心话当作笑料四处散播……
人,愈年长便愈想剔除不必要的人与事,缓缓地学会适应内心的孤独,于孤独中坚守本心,亦在孤独中追忆往昔。
因而,着实还是很想写一封信去往远方,期盼远方有你,无论你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