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
又是一年的末班车,依然还是如此的过来。大年三十,本该在家等待老妈催促着吃饭的,而此时下午的四点,却是刚刚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停当,老年这边算是有所交代了,新年却是未知的。
联通公司的四楼里,空荡荡的,除了我的电脑屏幕依然亮着,其他的都早在两天前久就断电了。环视了一圈办公大楼,心中似乎有点什么,处理完最后一个问题,站起,透窗而俯视团结路上,车辆依稀,唯独有几个小孩在玩闹,店面早已关门,门面上贴个火红的春联。一个小区的门口,早已挂满了红灯笼,新春,的确是来了。
老妈昨天就来电话了,问什么时候回家。问候了母亲,说好了今天处理完事情就归家的。
新春,是该来临了。
关了电脑,收拾停当,下了二楼,与机房值班的小伙,打个招呼,说了:“小伙子,你今天值班啊!”
“马师傅,你还没走么!”
“伙子,哥哥有点事,刚处理完!”
“是了!”,小伙子见着我进来,看了一眼,又埋头盯着电脑去了。
进入机房,走到自己所负责的网管前,查看了哈,无事!心底,再无琐事了。
“伙子,新年快乐。哥哥走了!”,哈哈,一串笑声走了。
“马师,新年同乐!”
除了公司的大门,问候了开门的大叔,步行着回了小屋。街上,冷冷清清的,没往日上班时间的热闹。脚步匆匆,十多分钟后,到了下虹桥口,洗车的师傅,今天似乎没有什么生意,几个伙计都在围着一个火炉烤火。走入路中央,几个老头,戴着白帽,步履颤抖地走向清寺,一天的底格勒的祈祷又到了。街面上的几个小店,在路旁摆满了各种玩闹的烟花爆竹,引得一群小孩在围绕着,有的兴高采烈地正拿着烟花,在街面炫耀;有的正在央求他们的父母为之掏钱,泪眼浓浓的。
小时候没有玩过烟花,一到夜晚就只能登上老屋后面的小山坡顶,远远地看着城里人玩弄,点燃的烟火,在空中炸开,燃烧,发出五彩斑斓的火光。一串串,一簇簇,一朵一朵的,绚丽多彩,好看极了。等到自己毕业归家了,领着侄子侄女些,买上各自喜爱的烟花,夜空中,老家的周围,也可以绚丽多姿的。心情,闪过孩童时的羡慕与乐趣,但更多的,不再是那么期待绚丽的烟火了。
看着街上小孩们的手里拿着的烟火,兴高采烈的跟随着父母归家,自己也走到了入小屋的巷口。上了小屋的三楼,开门,有一股寒意。伙子些,都溜了。洗脸收拾停当,匆匆做完礼拜,背上背包 ,又走回到了虹桥路上,顺着昭通大道,找到了归回老家的公交车。公交车上寥寥几人,车穿大乌蒙城而过,夜色有点上来了,自己透窗而看外面,有些小区门口已经是彩灯亮了,街道两旁的梅花路灯已经发出白色的灯光。
公交车走至烂苹果转盘,绚丽的灯光入了自己的眼睛。连接南北的烂苹果转盘,彩灯炫耀,绚丽多姿,展示着大乌蒙的热忱,温暖。说实在的,大乌蒙里的生活,的确,像入蜜的苹果,脆甜可口。
半个小时后,临近老家的帆船转盘也是灯光绚丽,路旁替换了的梅花路灯发出亮晃晃的灯光,村口的高架桥被一串串,一圈圈彩灯环绕,包裹着。在冬的夜色里,温暖热闹的。
下了车,入村口的人家户灯火亮亮的,也与路两旁的梅花灯相互映衬着。老家,这样的夜,这样的年,待在老家里,的确是享受的,似乎闻到了老妈喷香的饭菜了。加班的劳累,释放了些许。
步行几分钟,老屋的灯光便映入眼帘。老屋,几代人遮风避雨的港口,一年又是一年了,此时应该是侄子侄女些吵得翻天,等待着老妈的开饭。驻足,停了几分钟,转身看看远处的小城,有些零星的烟花开始燃放了,噼里啪啦的。高楼,都在炫着灯光,多彩多姿的。城周围的环山,静谧安详的,除了山顶几盏孤零零的路灯。
年味,似乎是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