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上,烈日光展,金黄的戈壁如同被烫过一样,这路在千余年前却已经被人用双脚丈量而过。
浪涛中,狂风肆虐,无尽的碧蓝深得像不可捉摸的黑,这看不到边际的海在400余年前已经被人用简单的木船渡过。
某些事,总是困难,竭尽脑汁,耗费精力,枯坐,思考,捉摸,感觉血液上涌,头脑运转不过,手头没有任何能够可以给予支撑。妄想,失态,然而却仍然没有完成。于某些人为登天路,于某些人却为垫脚石。从此,困笼,艰苦,欢喜,快乐,实质上虽然对大多人大体一致,但细化至每个人总是各不相同,吾之美酒,汝之砒霜。
最苦的其实莫过并不擅长也不喜爱,乘生活所迫,被问题困扰。若是擅长,则可快快解决,去做喜欢之事,若是喜爱,则花时间精力,去挣一丝进步路数,然而两者若是不粘,则剩下的便是茫茫难,每日起来,感觉如提线木偶,折腾结束,回到原地关闭电源然后继续下一个循环。
和人聊起,或自称慵懒,或自称不过喜好钱财,或称想快快掌握自己脱离家庭,个人所想不同,却因为各种原因走到一起,一想或许也不奇怪,所有学科归根结底,回到最初也就是社会工程学。面向人提供人所需要的需求,无论游戏,软件,饮食,穿着,娱乐,明星,使五感得到满足甚至获得愉悦,所谓的梦想莫过于此,于高山之人或许为征服四海,一声可震千重山,于平头百姓,或许为有一处安身所,张眼又是一位白头人。
所以于我何为,何为何为。纵问再多亦无回。
曾张狂,曾自认无双,曾惹人厌憎,最后落此处,随性而行,然而于我什么是我性却仍懵懵懂懂,与人吹嘘或“网络流!”或“AC自动机!”或“基础知识,算法理论,组成原理!”然却有时丧失安全,躲在角落中浑身发抖。
所以大学过三之二,社会的林林总总已经逐渐钻入这本不纯净的象牙塔,许多人在选择时迷失,我又何如,小小的梦透出并不轻易的色彩,摆船人站在河边,我却仍离河甚远。
一切因君而起,多少夜中那飞出飞入的铁皮大鸟总时不时将我惊醒,猫儿总是舔舔手,让这并不成熟的人无需畏惧,然而夜里,城区仍闪着不灭的红光,引擎轰鸣,时不时耳边有同伴的键盘声,此时君又在何处,是否安眠。
需求者啊。
于我又为何物。
于君又是何物。
多少想知道答案。
看不见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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