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壳》06破壳

首先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有壳》01相遇

进入映月镇必经的石桥旁,有一个流动的市场。当地人常山中河边搜集奇石并带到这个地方兜售,常见的不乏玛瑙、绿松石云云,有时还会见到珍贵的翡翠和珍妮未曾见过的石头。市场除去能看见一些粗糙雕琢后完备的摆件、吊坠、手串外。常见的石头多是毛料,未经打磨,外貌和普通云母、石英等等并无明显差别。要找到更加珍贵和美丽的石头,除了技术经验,还要运气,这个小镇赌石的人不少。

普通的6月里,平淡的一天,王珍妮怀着憧憬的心情背着书包回家。今天是她的生日,期待和小伙伴们一起许愿,唱生日歌,吹蜡烛,吃蛋糕,小小的愿景让这个日子显得特别的热烈。庭院的阳光尾随珍妮和影子一路闪闪发光到达客厅门前。珍妮爸爸站在门口等她回家。

笑问道“珍妮,今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呀?”

“生日蛋糕!要插好11根蜡烛哦。”满是期待和兴奋的眼神。

“这个妈妈今天已经从蛋糕店拿回来了,就放在茶几上,你快去看看。”

珍妮开心跨过门槛,步履轻扬走进一看,“是我喜欢的水果蛋糕呢。”不禁乐出了声来。

“喜欢吗?爸爸还要给你一个礼物。”语气透露一丝神秘。

“太好啦!谢谢爸爸,是什么呀?”

“跟我来”

父女两人沿着镇子石板小道走下,父亲步伐大且快,珍妮蹦蹦跳小跑却走在前面。环绕半圈,到了玉石市场。

珍妮在桥的那头望到,市场是长条状的棚子组成的,房顶棕榈掩盖。进去后,大人们在窄窄的棚里缓步走动,四下打量,浏览。寻找自己喜欢的石头,有中意的蹲下,拿着仔细观察,必要时掏出兜里的强光电筒,照出一道穿透的射线。“还挺亮的”,珍妮想。

“珍妮,挑一块自己喜欢的做礼物。”

“会挑到假的吧。”珍妮犹豫的口吻。

“没事,有爸爸在。”

于是珍妮也学那些顽石的人打量起来。从入口深入,每个小摊上的石头,珍妮都仔仔细细盯着看。这些石头,太多都有灰白灰白的外壳,里面打磨出来是什么样子,这个小孩子可不太感兴趣。别的人手握石头的时候,还会掉下白而细小的灰尘,珍妮并不中意,还有一些彩色的石头,有着流光溢彩的的色泽和被打磨和后光滑的身躯,珍妮眼光也一并跳过。

直到走到这条小棚最深的小摊边,一个通体金黄的宝石,让珍妮蹲下来。她双手拿起石头,莫名感到微微发热的触感,那样直击心脏的温热,像神经递质快速传送又无法察觉,但确实存在过。“奇妙”,珍妮又把石块像眼睛靠,仔仔细细看,大眼忽闪忽闪。

“爸爸,你快看,这个石头里有一个小蜜蜂。它的翅膀和后退都断掉了,这里面还有气泡,你快看看。”珍妮转身给父亲说,同时长伸手把石头递给父亲。

“这叫琥珀,在我们这个地方很多。牧子山上的松树是不是常常滴油脂?”

“对,还有松油的香味。”

“这种油脂刚好滴到小蜜蜂身上,小蜜蜂不幸包在了里面。再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油脂变成了化石,就成为了琥珀。”

“可怜的小蜜蜂,哦,不蜜蜂爷爷。爸爸,我就要这块拉。”

“好咧。老板把这块包起来…”

彼时再木子山肩头的太阳,一不留神就滑下了山坡,山色与小镇金黄的轮廓默默淹没在了灰黑的夜色中。踏着这样的夜色,珍妮和爸爸回到家中。

钨丝灯招着引父女进门,迎门便是小伙伴们跳耀得欢呼声。

“生日快乐!”童声高呼,陈瑞,强子等人纷纷上前塞礼物。

许愿结束后,大家齐力一口气吹灭蜡烛。妈妈又端出长寿面和白水鸡蛋给珍妮和一众孩子们吃。

这白水蛋却滚烫,珍妮接住后急忙缩手。“咔”一声脆响,鸡蛋掉在地上。

“喔!壳破了。”珍妮忙弯腰捡起。

说时迟,那时快。房间四面环烟,尘土飞扬,木质门吹得“嘎啦啦”直响。松香得气味也缭绕起来。

珍妮纳闷,弯腰之间发生了什么?茫然望向父亲,“爸!”一个字还旋在口中。就听到,“珍妮,珍妮,我是壳。你终于叫我了。”声音熟悉,“原来你它!”珍妮惊讶。

赤色暖流一并涌入心间。


往期回顾:

《有壳》05墙

《有壳》04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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