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从未想过这个氪星人的信息素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影响。
是啊，再此之前超人一直都是用如此温柔 的态度对待着全世界，除了偶尔在面对像毁灭日、达克赛德这级别的对手才会用尽全力。
可如今……
在他失去了挚爱——失去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的城市。在他已不再限制自身的行为后……
在如超人这般强势的信息素全力压制下，他无力反抗，即使是要维持自己的意志都不得不耗费巨大的精力——用以压制自己的欲望。
并非如Clark所想，蝙蝠侠不信任任何人。Bruce也曾倾心于他，并且沉溺于他所给予的信任，曾经的超人如太阳般的温度，让人不自觉地想靠近。即使是隐藏于黑暗中的蝙蝠都被他吸引。
在这几年来的对抗里，物资的极其匮乏，连最基础的抑制剂都无法满足大量供应，也只能是勉强维持最低限度罢了。
可现在他被诱发了发情期，而且正处于敌方最高统帅手里——即使他们曾是最好的朋友。
或许当初狠心一点，直接切除腺体，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了。
在刚开始的几年里，为了能更好地守卫哥谭。在绝大数Aphla反派的信息素肆无忌惮的外放下，保持理智和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他曾有过那样糟糕的打算，如果不是Clark……
能够
有太多的人在这场争斗中死去，那些罪犯、恶棍，无辜的百姓，或是曾经的战友同伴。
疼痛，身心疲惫。
不，不能够称之为性爱，单纯如野兽的交合？，充满了暴力
理智上来说，在这场性爱中他无法获得任何快感，从头到尾只是一方单纯的宣泄情感。即便他幻想过，他们可能超脱搭档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作为伴侣，彼此标记。如同两个破碎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宿，不再孤独，最终融于一体。
可如今走向对立阵营的两人，早已不复从前。
可他的生理本能在慢慢击溃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叫嚣着渴望、释放欲望。他需要被貫穿、被标记。
身体渴望着被触碰，
仅靠药物和精神终究是无法彻底抹除人的本能，即使是蝙蝠侠也不例外。
终于完全的放下一切，屈服于身体的本能。这一刻，没有任何的理念不合，对立矛盾。只是自然的造物，
灵魂的吸引。
彼此撕咬着，像是要把对方撕碎，吞之入腹。
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经受这样的痛苦。他曾是人们的希望，现在却夺走了整个世界的自由。
够了吗，这个世界欠你多少！如今它已千疮百孔，再经不起任何的损害。如果你觉得单纯的靠杀死布鲁斯就能解决问题，那你为何不从一开始就让他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你不值得被原谅，但应该得到救赎,clark.”而不是就这样死去。
小丑的死是一切的开端，而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的陨落也将为一切画下句号。
历经了五年的争斗，除了无意义的牺牲外和给世界带来不必要的伤痛，没有哪一方是真正能在这场战争中获益的。
孤独堡垒，如其名。最后也只能是他在那独自一人，空守着回不来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