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消化这段记忆,不知不觉已经快八点了,我突然发现自己实在饿的不行,连忙从冰箱里拿出了速冻饺子,开始动手解决吃饭问题。
水刚烧开,饺子还没来得及下水,我的电话就响了。只听见电话那头,东子在一个劲的抱怨,说我怎么从扬州回来后就消失了?都不找他们吃饭,他现在已经和雷哥、猴子一起在我家楼下等我呢。
挂完电话,我一看这个时间点,肯定不是去吃饭的节奏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打扫了下厨房,换了套还过得去的衣服,给哈贝倒了牛奶,就出门了。东子本名叫王栋,是我高中同学,标准的官二代,而且还是直系的,平时也表现的特子弟,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紫色眼神的人。雷哥全名叫林雷,是东子的大学同学,同时他的父亲也正好是我大伯的下属,所以我们也渐渐的混在了一起。猴子真名叫于鼎天,也是我高中同学,只不过他在高二那年就出国留学了,最近刚从英国回来,是个如假包换的富二代,眉宇间是一抹翠绿。
还没等我下楼,就听见东子在那大呼小叫的,说什么早知道晚上有那么多节目,他也不开车了。果不其然,我一出门口,就看到东子的帕拉米拉横在我家门口,雷哥和猴子都坐在后排,完全不理会东子的叫嚣,朝我打了个上车的手势,就继续各自低着头玩起手机来了。
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发现车里混杂着浓烈的香水味和雪茄味。而东子则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好像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我连忙打断到,哥,您不用说,我知道,最近一定又在这车上办了不少无知少女吧,你的战绩我都清楚,你的能力我也佩服,就不劳您费神给我讲解了。雷哥和猴子听完后我这段话后使劲的乐着,东子则嘴里骂骂咧咧的从手套箱里拿出两只雪茄给了他们。同时冲我嘟囔到: 你也真不争气,大家那么多年兄弟,你就不能听我显摆两句嘛,还真被后面两个白眼狼猜对了,你个没义气的!我一看这情形,自然明白他们又赌上了,只不过这次我无意中做了一把推手而已。
我使劲的拍了下东子的脑袋,骂到: 瞧你那点出息,快开车吧,晚上去哪儿啊?雷哥正好点完雪茄,说到: 猴子在帝宫定了个房间,还点名叫了四小花旦作陪,据说他老爸最近入股那里,他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少爷”了,哈哈!猴子一甩手,就把手里的雪茄扔了过去,嘴里连骂带损的开始还击,我也和东子也兴高采烈参与进了这场语言战争,当然,他脚下的帕拉米拉也始终没有停歇,快速的向目的地进发着。
帕拉米拉一路飞驰,我们很快就到了帝宫的门口。下车后,东子刚把车钥匙甩给门口的小弟,琴姐就已经迎了出来,一看就知道特地等在这儿的。我们四个怎么说也是熟客,就算没有猴子这个新进少东家的身份,在门口迎迎我们也是家常便饭,大家到都习以为常了。
只不过,今天东子一改往日的做派,让猴子走在了最前面,琴姐也识相的勾着猴子,一路嘘寒问暖。在两边络绎不绝的欢迎光临中,我们很快就进了包厢。
一进门我就发现了不同之处,不但四小花旦已经事先在里面等着我们,就连房间里的公主都是新来的,一看就是还没在这个环境中浸染太久的,身上还有些清新的气息。琴姐熟练的开始向我们介绍四小花旦,不是在校大学生,就是刚毕业的,说的让我突然觉得这些大学整个就成为了小姐培养基地。
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们各自挑了一个中意的,琴姐就退了出去,好在这次四个水准都差不多,大家也难得没什么争执。大约三分钟后,公主已经按我们的习惯把酒分好了,见大家还自顾自的聊着,就退到了一边,东子则率先举起杯子,感谢了下猴子的安排,感叹了下和身边小妞的缘分,末了还不忘抨击几句我的不够意思,然后一饮而尽。大家也分分举杯喝了起来,雷哥则开口和公主说了一连串的歌名,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献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