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北京的冬天,天空无雪,人间却是冰寒彻骨,几种颜色叠加衍生出来的罪恶穿透着这座古老的城市,屠城般的鸦雀无声,疮痂在稚嫩的身躯和尚未泯灭良知的内心中蔓延……人?究竟可以坏到什么程度?
1 1978年12月22日,苏联未解体前的沙赫特市(乌克兰),安德烈·奇卡提罗握刀的手在颤抖着。9岁小女孩叶蕾娜的痛苦喘息声,让他的性欲不断地高涨,于是安德列又补捅了她好几刀,就是为了要再一次听到那丝丝的喘息声。
直至1990年,奇卡提罗杀害了至少53名年轻妇女与男童,但这只是官方有据可查的保守估计,许多学者认为奇卡提罗大概共犯下了70宗命案。前苏联一直不承认社会主义国家存在连环杀手,媒体也一直宣称连环杀手是腐朽的资本主义制度的衍生物,具有高度先进性的社会主义制度下不可能产生这样的野兽。
本人因为一向喜欢看点犯罪心理学,有次和一位朋友谈论连环杀手的养成原因,他言之凿凿地说:“这是只有国外才会有的东西啊。”随即我就闭了嘴,强大的理念植入是麻木思想根深蒂固的源泉,脸盲不可怕,心盲却直达深渊的终点。
影片《Citizen X》(公民X)讲述的就是这起案件,其中深刻描写了有良知的警察为了追查凶手遭到苏联政法体系中各级官僚的长期压制和掣肘。苏联政府这种对连环杀手一厢情愿的否认态度也因为这个案件而得名,被称为“Chikatilo综合症” 。这种意识形态上的集体自我欺骗对案件的侦破产生了很大的消极影响,当时新闻媒体也处在封锁制度下,致使人们对社会上潜伏着这样一个恶魔一无所知,从而缺乏应有的警惕性;当时苏联的种种制度上的弊端造成了奇卡提罗能够疯狂作案长达12年之久。
我的一位年长的同事,有次她4岁的外孙女回家来对她说:“我要和外公玩脱裤裤的游戏,要脱的最光的那种。”年长同事吓出一身冷汗:“谁会和你玩这种脱光裤裤的游戏?”孩子开心回答:“我的新爸爸啊,新爸爸能和我玩这个游戏为什么外公不能和我玩?”同事的女儿离婚后再婚,再婚的先生从表面来看对孩子非常不错,相比其他再婚家庭对待继女的态度要热忱很多,对外以宣称给予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为借口要求妻子将孩子带进他们的生活, 然而他的内心究竟住着什么样的魔鬼又有谁能真正知道呢?我的这位同事从此再也不让小外孙女接近这个继父,不久,她的女儿也和这个人分手了。幸好我的这位同事发现的尚早,没有让事态朝更严重的方向发展。
我的这位同事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相对平静的,就像另一位同样压抑着内心愤怒的母亲一样表现的相对平静,我猜想她们的平静也许出自于一种侥幸,侥幸着她们的孩子相对比较善于表达,家长及时干预止损,孩童尚未收到更进一步的伤害。
也许这就是魔鬼挑选了还不能流畅地表达自己思想的小小孩的原因。
小学时代的我,个字不足140CM,乖巧温顺的像一只待宰羔羊,当时五十几岁的体育男老师总是喜欢将我高高地举过头顶,并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悬在半空的我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但脸上却保有着被优待的礼貌,因为美术成绩优异,我经常被美术老师留在办公室独自画画(体美老师在同一间办公室),一天正赶上这位体育老师刚刚下课,他将他的脚伸到我的面前说:“闻下老师的脚一点都不臭!”一向温顺的待宰羔羊彻底被激怒了,我搜刮着头脑里最肮脏的词汇脱口而出:“您这是臭流氓,就是臭流氓!”我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怒气冲冲地逃跑了,究竟是怒气大于恐惧还是恐惧大于愤怒,如今的我仍然不能确定……
当然后来我的体育成绩永远没有及过格,我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向包括父母在内的任何人叙述过,那位老师除了令我体育不及格之外也再无其他行为(当然我的体育也确实及不了格),我不知道如若没有反抗事态是否会变得更加严重,但一个年过五十的男教师让小女生闻他脚的这个行为即便今天听起来也未免极其不妥,冠以龌龊也并不为过。
身着蓝色羽绒服的秃头冠冕堂皇地叫嚣一个“xxx”的数字,我诅咒他为自己的言行断子绝孙。
中山大学致力于研究猿猴的博士张鹏在演讲中声明:“不要总是用‘连畜生都不如’这句话来形容动物,强奸是一种为人类才独有的恶行!”
美国有部电视剧《黑暗的公正》正直的法官尼克在法庭上往往因证据不足对犯罪嫌疑人进行无罪宣判,到黑夜里他化身惩治恶魔的夜行侠,用高明的手段使各类罪犯伏法,然后他重披黑袍在法庭上敲下正义宣判之锤。
夜夜已经降临,可以入侵视频的黑客们,被恶魔践踏过过肉体的灵魂们,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