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九月和小猫分手后就在咸阳郊区一个叫“孔家寨”的村子里租了间房子住了下来,不大的房间里一张床就占了1/3的空间,剩余的空间里放了一张房东留给我的大圆桌,再塞进一个简易衣柜房间里就再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十月份科从广东回来,科是我表哥我们从小玩到大,我比他小几个月,在家里呆了几天呆不下去了又没地可去就来咸阳投靠我,后来那间小小的房间成了我们两个的根据地,北方十月份还是很热的,白天我们两个基本都在睡觉,下午的时候就和房东太太她们打麻将,乐此不疲。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一到晚上我就感觉特别的空,害怕睡着,因为醒来以后还是无所事事的等待着再次的睡觉。
楼下有一家小餐馆,说它小,是因为它只有四张和我房间里一样大的桌子,有时候我就在想,我房间里的桌子是不是和那家店里的桌子是一批呢,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楼下的羊肉泡馍味道不错,我们两个就傻傻的天天吃,顿顿吃,其实我们也就一天吃两顿饭,在那家饭馆吃饭其实还是因为还给送餐,长时间的宅着就懒的出门了,哪怕只是下个楼也不愿意,我堂弟跟我一样也开始懒的出门。那家饭馆的儿子十二岁,很机灵。是学拉丁舞的,每次和饭馆老板娘打麻将的时候,老板娘都会夸夸她儿子。 胖子偶尔会来电话让我们去他那边,胖子是我一初中同学,在陕西服装学院上学,住在离学校不远的“李家庄”我们从住的地方过去也就10多分钟,胖子是个赌徒,他整天呆在麻将馆里。 那天胖子又叫我和酷去跟他“提钱”用胖子的话就是—在麻将馆里打牌就跟在提款机上提钱是一样的,因为他很少输。 我在麻将馆里基本都玩的是一块两块的,胖子说我牌艺不精,玩玩就行了,解解闷,别给输了就不划算了,他和酷打的是五块十块,到晚上结束的时候我赢了几十块钱,胖子赢了好几百,在麻将馆对面的面馆里我吃了碗“烩面皮”后,看着胖子和酷两个人高兴的还在那里谈论着他们打牌的过程,我突然就感觉到很厌倦了,莫名的就很冲动,我用胖子递过来的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后就很帅气的将打火机给摔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