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打开电脑,上<<华夏经纬>>网,翻阅一下经典故事,浏览一下神化传说。偶遇<<仓颉造字>>这篇短文。
以前,我看过司马迁史记的白话文,确实有仓颉造字的记载。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应该说中国的文字是几千年以来,劳动人民通过社会、生产、文化的实践逐渐地演变而形成的。那为何说是仓颉造的?应该说他开创了文字使用的先河。
岐山县城南三华里处仓颉庙中的一通石碑,就记录了仓颉造字的传说。
据典籍中的神话传说,仓颉,号史皇氏,是轩辕黄帝的史官。史书记载,仓颉面长四个眼睛,天生睿德,常观奎星圆曲之势,察鸟兽蹄远之迹,依其类像之形首创文字,革除当时结绳记事之陋,开创文明之基,被尊奉为“文祖仓颉”。
远古时候,人们只会说话,不会写字,要把事情记录下来很不方便。传说有一次,仓颉的母亲出外采桑,仓额一人在家编筐。突然,一位同年好友跑来告诉他,山上的一只猛虎将本村一头黄牛咬死吃掉了。仓颉十分气愤,约了伙伴去除害。临行前,他在西墙上画了一只老虎,又画了一个圆圈,里面点了一点,意思是他出外打虎,太阳落山才能回来。仓颉的母亲归来,见墙上画了一只老虎,旁边还有一口井,误以为自己的儿子被老虎逼得跳了井,气得晕了过去。傍晚,仓颉打猎归来,见娘脸色蜡黄,气息奄奄,忙问有何伤心事,娘说明了原委,由于过度惊吓,不久便去世了。仓颉既后悔又难过。从此,他便骑着驴骡,离开家门,体察各地风土人情,记录方言土语,立志要造出字来。
那时没有纸,仓颉便把搜集到的资料记录在树皮和苇叶上。驴骡驮得过重,行到今岐山县境内仓颉庙村时累死了。仓颉不能继续前行,便寻了座茅草房住下,从早到晚写写画画,忙着造字不停。当时,他正琢磨着“出”和“重”两个字,山上架山本该为“重”,远行千里本该为出门在外的“出”,但由于青蛙的聒噪扰乱了他的思绪,把这两个字给弄颠倒了。他一气之下,饱蘸了浓墨,狠劲向旁边的池塘中甩去。墨点子把青蛙的嘴全都油墨了,青蛙这才不叫了。至今,这里的青蛙嘴全是黑的,有诗云:“仓颉造字思绪浓,小蛙咯咯叫不停,神笔轻点墨封嘴,从此闭口永无声”。据说,仓颉在这儿造的字非常多,民间有诗为证:“仓颉造字一石粟,孔子读了七斗七,剩下二斗无用处,撒到邻邦赠外夷。”
关于仓颉及仓颉造字,在许多辞书典章中均有论述。《吕氏春秋·君守篇》中述“仓颉作书”。《淮南子》记载:“史皇生而能书”。《说文解字》序:“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远之迹,知今之可相别异也,构造书契。”黄帝的记事官员仓颉,看见鸟兽的瓜印蹄远之迹,知道了从事物的本质及外在表现形态来区别各种不同的事物,这才开始创造了文字。
读罢<<仓颉造字>>这篇文章,我觉得,如果是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尚且别论,如果是现在的人,按照文字"象声,象型,象意"的起源, 把"重"和"出";"牛"和"鱼"颠倒的错误,简单的杜撰为仓颉当时在造字时头脑发热,眼睛向上,骄傲自大所铸成的大错,我看这对于仓颉本人讲,是不公道的,起码是对历史不负责任。对此,我不由地想起中学时语文老师给我们讲的另一个有关仓颉造字的民间故事:说是很久以前,仓颉造字出了名,黄帝很是赞赏,他所造的字必须受"皇封"才能确认,方可在民间启用,仓颉每造出一个或几个字,都由差役骑快马送到黄帝那里圈阅。一次,仓颉造出两个字,一个是"射"字,从字面上看,身长只有一寸,应该念"短";另一个字是"短"字,矢是箭头,瞄或贴近一个豆大的靶心上,应该念'射"。仓颉把这两个字刻在龟甲上,委托差役面呈黄帝恩准,差役担心把这两个字搞错,特意放在马褡子两边,一边一个。快到黄帝所在的城池时,突然马失前蹄把差役摔了下来,两个龟甲也失落在地,一时也分不清放在哪边,结果,错误地放回马褡。到黄帝那签发,黄帝听说是仓颉造的字,便不加考虑就在这两个龟甲上划了个圈,传入民间。几千年来,一直把这两个字的意思给颠倒了。
还有两个字,一个是“煤”,这木头经过火练,成为一个“甘”状的物体,这是烧出来的“炭”字;另一个是“炭”,是山底下的灰,那是“煤”呀。结果,也被皇帝给错封了。既然错了,为什么当时不立即改正而流传到现在,无法再改过来了呢?可能是由于当时的交通不便,信息不畅所致,更主要的是皇权在上,皇帝是金口玉牙,咋圈定的就咋办,没人敢反驳,这其中恐怕也包括仓颉本人。
按着上述两个故事的说法,在《仓颉造字》中,说成是仓颉骄傲自大所铸成的大错;而在《民间故事》中,应是差役的渎职和黄帝的官僚主义的责任。因此说,这历史上的责任是不能妄加论定的,必须严格进行考证,才能定论。
仓颉造字”的说法只是传说而已。因为文字绝对不是仓颉一个人所能独创,而是在社会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需要有文字记事的时候,人们在集体生产劳动过程中经过观察自然的事物,并根据所要表达的思想内容而创制出来的。汉字是个庞大繁富的体系,不经过很长的时间是不能创制成功的。
附:华夏经纬网《仓颉造字》原文
这算得上是老古话了。
相传仓颉在黄帝手下当官。那时,当官的可并不显威风,和平常人一样,只是分工不同。黄帝分派他专门管理圈里牲口的数目、屯里食物的多少。仓颉这人挺聪明,做事又尽力尽心,很快熟悉了所管的牲口和食物,心里都有了谱,难得出差错。可慢慢的,牲口、食物的储藏在逐渐增加、变化,光凭脑袋记不住了。当时又没有文字,更没有纸和笔。怎么办呢?仓颉犯难了。
仓颉整日整夜地想办法,先是在绳子上打结,用各种不同颜色的绳子,表示各种不同的牲口、食物,用绳子打的结代表每个数目。但时间一长久,就不奏效了。这增加的数目在绳子上打个结很便当,而减少数目时,在绳子上解个结就麻烦了。仓颉又想到了在绳子上打圈圈,在圈子里挂上各式各样的贝壳,来代替他所管的东西。增加了就添一个贝壳,减少了就去掉一个贝壳。这法子顶管用,一连用了好几年。
黄帝见仓颉这样能干,叫他管的事情愈来愈多,年年祭祀的次数,回回狩猎的分配,部落人丁的增减,也统统叫仓颉管。仓颉又犯悉了,凭着添绳子、挂贝壳已不抵事了。怎么才能不出差错呢?
这天,他参加集体狩猎,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几个老人为往哪条路走争辩起来。一个老人坚持要往东,说有羚羊;一个老人要往北,说前面不远可以追到鹿群;一个老人偏要往西,说有两只老虎,不及时打死,就会错过了机会。仓颉一问,原来他们都是看着地下野兽的脚印才认定的。仓颉心中猛然一喜:既然一个脚印代表一种野兽,我为什么不能用一种符号来表示我所管的东西呢?他高兴地拔腿奔回家,开始创造各种符号来表示事物。果然,把事情管理得头头是道。
黄帝知道后,大加赞赏,命令仓颉到各个部落去传授这种方法。渐渐地,这些符号的用法,全推广开了。就这么,形成了文字。
仓颉造了字,黄帝十分器重他,人人都称赞他,他的名声越来越大。仓颉头脑就有点发热了,眼睛慢慢向上移,移到头顶心里去了,什么人也看不起,造的字也马虎起来。
这话传到黄帝耳朵里,黄帝很恼火。他眼里容不得一个臣子变坏。怎么叫仓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呢?黄帝召来了身边最年长的老人商量。这老人长长的胡子上打了一百二十多个结,表示他已是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了。老人沉吟了一会,独自去找仓颉了。
仓颉正在教各个部落的人识字,老人默默地坐在最后,和别人一样认真地听着。仓颉讲完,别人都散去了,唯独这老人不走,还坐在老地方。仓颉有点好奇,上前问他为什么不走。
老人说:“仓颉啊,你造的字已经家喻户晓,可我人老眼花,有几个字至今还糊涂着呢,你肯不肯再教教我?”
仓颉看这么大年纪的老人,都这样尊重他,很高兴,催他快说。
老人说:“你造的‘马’字,‘驴’字,‘骡’字,都有四条腿吧?,而牛也有四条腿,你造出来的‘牛’字怎么没有四条腿,只剩下一条尾巴呢?”
仓颉一听,心里有点慌了:自己原先造“鱼”字时,是写成“牛”样的,造“牛”字时,是写成“鱼”样的。都怪自己粗心大意,竟然教颠倒了。老人接着又说:“你造的‘重’字,是说有千里之远,应该念出远门的‘出’字,而你却教人念成重量的‘重’字。反过来,两座山合在一起的‘出’字,本该为重量的‘重’字,你倒教成了出远门的‘出’字。这几个字真叫我难以琢磨,只好来请教你了。” 这时仓颉羞得无地自容,深知自己因为骄傲铸成了大错。这些字已经教给各个部落,传遍了天下,改都改不了。他连忙跪下,痛哭流涕地表示忏悔。老人拉着仓颉的手,诚挚地说:“仓颉啊,你创造了字,使我们老一代的经验能记录下来,传下去,你做了件大好事,世世代代的人都会记住你的。你可不能骄傲自大啊!”从此以后,仓颉每造一个字,总要将字义反复推敲,还行拿去征求人们的意见,一点也不敢粗心。大家都说好,才定下来,然后逐渐传到每个部落去。
古人造字都有道理,可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家》是屋里有猪,不是有人呢?临近年关,终于想通了:那个人在外打拼,他把豕送回“家”畜养,把玉买回家做财“宝”,把龙“宠”在家娇惯,把孩子留在家学写“字”。他总在外辛苦,一样样赚回家,可能有一天他会先离开世界,所幸家里还有个女主人,让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