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中国90后学院派欧美音乐乐评人 专注90后音乐听众行为的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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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摇滚乐是一种真实的声音,那么这种真实势必是创作者对自我内心状态的正视与忠诚。
没有刻意为之的批判或煽情,没有扭捏作态的悲戚或欣喜,音乐里的那些率真、坦然和勇敢,乐队成员不想肆意地滞留在原地,也没想要超脱到不可企及。
所以正如我们所见,痛仰乐队这支绝不固步自封的摇滚乐队,与被他们所感染、触动的听者们,一路相互陪伴和见证了彼此的成长。无论是作品还是状态都渐入佳境般愈发成熟,源源不断地焕发出新的光彩和能量。
痛仰乐队就是这么一群人,迎着黑暗的砖墙裂缝中透出的光,恣意倔强地挣脱出枷锁,只为仰望头顶上的一片星空。
对于成立于1999年的痛仰乐队来说,这一路显得并不容易,一直往南方开,一直往南方开,这一曲公路之歌什么时候才会浇灌出生命之花?他们的答案是不要停下来。
作为目前国内最具代表性的摇滚乐队之一,从早期的“痛苦的信仰”到如今的“痛仰”,从那个匮乏斑驳的青春里,用愤怒摇旗呐喊出对世界的质疑,到如今在自由的车轮下滚动着年华,一路高歌去探索生命中更多的可能性,这种改变是一点一滴地渗透在他们的自我认知和音乐中的。
从用愤怒抵御周遭的呐喊者和发问者,到在自由的公路上,乐于去探寻更多可能的践行者和分享者;从早期的硬核摇滚,到现在兼收并蓄的独立摇滚;从痛苦的信仰到痛仰——他们马上要走过20年的音乐之路。
20年,一直在路上,看似不断改变,实则背后却是从未改变的执着——始终只遵循内心的、自然生发而出的音符和律动。尽管圈内对这些年来痛仰的改变质疑声不断,也总有些人执迷于摇滚的曾经,但他们却始终关心摇滚的未来。
行舟乐评:痛仰乐队多年来对音乐的执着态度,在地下音乐圈里受到广泛称道。“痛仰”是今天最能代表中国摇滚音乐水准的乐队,在硬核说唱的基础上广泛融合了金属、硬摇滚及一些中国民间音乐元素。他们不是投机取巧的政治刺头,更多地代表了面对社会折磨、却不甘沉默的青年一代的声音。
01、痛仰音乐旅程
成立于1999年的痛仰乐队(Miserable Faith)是当下中国享有最高声誉的摇滚乐队之一。组队至今发行专辑及EP共六张,参加各类专场、音乐节演出数百场,获得了覆盖不同年龄层和身份属性的庞大乐迷群。他们从未离开中国摇滚第一线,也是其中少有的始终保持旺盛创作精力并成功实现转型的摇滚劲旅。
主唱:高虎
吉他:宋捷(现任)、田然(现任)、李豫川、亓麟
贝司:张静(现任)、成寅生
鼓手:迟功伟(现任)、董文亮、毛豆、张冰、杨一郎
1999年6月:痛仰(痛苦的信仰)乐队在北京成立。
2001年4月,乐队签约京文嚎叫唱片公司,录制第一张录音室作品“这是个问题”。专辑入选“2001年度十大最佳唱片”,乐队被评为最佳硬摇滚乐队。
2002年:乐队辗转北京、南京、赤峰、呼和浩特、唐山进行五站巡演。
2003年3月:痛仰版单曲《复制者》被收录“像鸡毛一样飞”电影原声。
2006年2月,乐队独立发行EP《不》。3月—9月:乐队成了中国巡演,行程33000公里,演出51场。
2007年11月:乐队应北京人艺之邀,参演林兆华导演大型历史话剧《大将军寇流兰》。
2007年12月、2008年4月,痛仰乐队为话剧《大将军寇流兰》做话剧配乐及乐队演出。
2008年国庆前夕,专辑《不要停止我的音乐》发行。
2009年10月:在首届中国音乐迷笛包揽了最佳摇滚歌曲”、“最佳摇滚乐队”、“最佳硬摇滚乐队”和“最佳摇滚专辑”四个奖项。
2010年12月:获得迷笛音乐节“年度最佳主唱”“年度最佳摇滚乐队”以及“年度最佳唱片”三项大奖。
2011年4月:入围光线传媒“蒙牛酸酸乳音乐风云榜” “年度最佳主唱”“年度最佳摇滚乐队”以及“年度最佳唱片”三项提名。
2011年9月,全国巡演24个城市,刷新各地livehouse票房记录。
2014年8月,正式发行录音室专辑《愿爱无忧》。
2015年1月专辑《愿爱无忧》获得第六届中国摇滚迷笛奖最佳年度摇滚专辑。
2015年4月签约中国最大的独立音乐公司摩登天空。
2006年-2018年,“今日青年”百城巡演。
行舟乐评:作为一支老牌的独立摇滚乐队,痛仰乐队用众多优秀作品和感染力极强的现场表演成为了国内最具号召力和人气的乐队之一。但同时,他们也不可避免的被不断附加各种定义和标签,搅拌着过度阐释与先入为主所滋生出的错认和误读,也掺杂在了人们对这张新专辑冷眼或热盼中。
02、开往信仰的列车
从早期的的硬核摇滚,说唱金属到如今兼容并存的独立摇滚的信仰,改变是偶然,也是必然。
就像乐队主唱高虎所说:乐队和人一样,成长需要遵循一定的规律。只有在经历了复杂之后,才会尝试去做简单的东西。时间是一条长河,总要大浪淘沙,人在其中会慢慢沉淀,最终找到最合适的语言。
从批判这个现实世界宣扬个人自由,痛仰乐队始终不愿做沉默的大多数青年,始终关注思考所处的这个社会,在别人眼中他们是愤怒的,不安的,也是热血的。
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一段并不阳光灿烂的日子,不愿在沉默中灭亡,很多时候都找不到一个点能够释放,积聚着压抑着苦闷着,只能选择等待爆发。
痛仰乐队在40岁接受采访时表示,年轻时候的状态,喝酒纹身,通过一些外在的疼痛来缓解内心的不安,在那个叛逆期,摇滚乐就像在一个迷茫的三岔路口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的人生。
痛仰乐队用摇滚表达自己,宣泄自己,创作热情之高,也借由音乐一步一步体验感知这个世界,与自己握手言和,致以微笑。
从1999年的地下摇滚到2015年签约中国最大的独立音乐公司摩登天空,从发片,巡演,音乐节,到登上中国电视音乐节目,从国内的舞台一路高歌猛进到国外舞台,从小众乐队到如今中国最贵乐队……
这一路,从1999年到2019年,近二十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但痛仰乐队一直没有忘记,就是始终遵循内心,用音乐表达最真实的自我。
就像乐队《不要停止我的音乐》中唱到:就算不如意,如不如意也总会过去,但请不要停止我的音乐。
行舟乐评:痛仰的音乐始终带给我们笑对生活的力量,如果说摇滚精神是一种对世俗生活时刻保持着的距离和警惕,那么痛仰便正是通过在路上对自然和生命体验的关注,成为了保持着这种距离和警惕,且未曾停歇的践行者,并与适逢同一时代的我们一起分享、成长和进化。
03、那些年痛仰拍过的纪录片
近几年痛仰遭遇了种种质疑,20年从地下一路走来的经历,几次转变风格带来的争议、与李志的撕B,成为“黑乐队彰显逼格”的重要素材。
于是很多人就像当初追寻QQ音乐三巨头:许嵩、徐良、汪苏泷一样,当年沉浸在他们的音乐里无法自拔,等到反非主流出现的时候,他们扛着大旗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见到谁听“QQ音乐三巨头”都要大喊一声“Low X”。
这种厄运,痛仰未能幸免。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拥有着自身对音乐的解读,所以不管哪种声音都是听众对音乐的表达权利。只是痛仰的20年间,在多部纪录了中国摇滚脚步的影像中都留下了身影。如果你看过这八部纪录片,相信你会对痛仰有更新的认识。
一、 2000年《自由边缘》
1997年高虎到迷笛音乐学校,1999年和好友张静在树村组建“痛苦的信仰”。纪录片《自由边缘》完成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第一张专辑。
地下乐队有没有梦想?很多人可能把“生活在地下”当作一种逼格很高的状态。是,吃不饱穿不暖并不是事,《自由边缘》里的那些地下音乐人也并不看重物质,可是比起“地下”这个符号,他们追求的,可能是音乐本身,而不是一种让人感到自己牛逼的感觉。
“一个特别稳固的乐队,把自己的东西不断的做好”,可以说这么多年来,高虎做到了。舌头解散过很长时间,原来的木马已经不在了,20年的坚持,回望初心,没想象中那么容易。
痛仰早期的许多歌并没有留下来,包括2006年发行的《不》里面最愤怒的那两首。正是这些没留下来的歌,和那些热血的口号一起,搭建了“痛苦的信仰”的最初模样。
二、 2005年《后革命时代》
导演张扬与其好友罗拉历时五年搜集素材并最终剪辑完成,是关于中国当代地下摇滚最为知名的纪录片作品之一。里面有迷笛和树村的生活状态,和最早期的迷笛音乐节现场。
树村的摇滚青年们过着脱离物质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演出只够挣回饭前。用高虎的话说:“物质,也就是你租一百八的房子,我租一百五的房子,这点差别。”所有人为音乐梦想过着快乐的日子。
演出环境一样糟糕,设备也经常出问题,可就算麦克风没了声音,这些乐队也能和台下一起躁起来。特别是痛仰,“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的热血哪儿去了”这样的歌词,基本都是听全场的声音,以及最流畅的跳水。
所以“痛苦的信仰”在当时已经担起了迷笛音乐节压轴的工作,当时还在玩说唱硬核路线的他们,已经是最有煽动性的地下乐队之一。
三、 2006年《摇滚多多》
高巍导演的这部纪录片,把主题定到“中国摇滚的二十年”,采访了崔健以来的众多摇滚乐人,各种阶段、出身和风格,还有乐评人、出品人、迷笛校长张帆、摩登老板沈黎晖等。
那一年,“痛苦的信仰”给自己改了名字,干脆就叫“痛仰”。那也是一个转变的开始。
中国摇滚一路走来并不顺畅,有九三、九四年的黄金时期,和在黄金时期号召下世纪之交的树村少年们,但零几年的时候,地下音乐也进入了蛰伏期。
那一年,除了改名字,痛仰来了一场全国巡演,51场。在这场巡演中,痛仰收获最大的是他们感受到的燎原星火。台上台下一群年轻人大汗淋漓骂完社会骂完生活,剩下的还有知音难觅的欣喜,和继续以摇滚的姿态活下去的希望。他们在路上收获了爱和希望。
那一年发行的《不》里面,仍然充满愤怒的呐喊,但也慢慢有了另一种声音,《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一首色调灰蒙蒙但情感积极的歌。
2006年9月30日,痛仰吉他手田然在石家庄举行婚礼,纪录片里放着《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的背景音乐,高虎拿着麦克风坐在台上,新娘新郎幸福的笑脸,漂泊的浪子,也需要成家立业。立的业,就是音乐。
四、 2009年《之时》
痛仰的十年,高巍导演。这十年也是中国摇滚乐艰辛成长的岁月。
痛仰十年的沉浮和转型,其实可以当作一个缩影。树村、迷笛、地下音乐,喻示这太多,而痛仰走了过来。
高虎在迷笛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了做主唱的实力和强大的煽动力。在一次校园新年狂欢上,高虎上台第一件事是取下麦克风后踢飞架子,然后说,“希望坐着的哥们都站起来”,台下也在一直狂吼:高虎、高虎、高虎……
十几年后他站到了电视舞台上,仍然试着呼喊:“二十年前我们就是站着听摇滚乐,我希望今天你们一样能够解放你们的臀部。”
纪录片的结尾,是痛仰登上了第一届摇滚迷笛奖的颁奖台,迷笛校长张帆说:“我觉得我们都已经欠债了,我们应该尽早颁发中国摇滚乐的奖项”。
这一年痛仰一举拿下了四个奖项,其中“最佳硬摇滚乐队”是最迟到的一个,甚至有点来不及了。
五、 2012年 《年轻的钱包》
记录片画质有了翻新,被采访的人也青春不再。除了高虎,导演陈小雨还采访了李志、乔小刀、邵夷贝等人
08年《不要停止我的音乐》对痛仰和歌迷来说都是一个重要的转折。这种转折像一个道别:原来痛仰标志性的怒目哪吒,换成了重生之后平和的状态;高虎亲口唱出来: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痛仰不再是愤怒青年,开始软下来。但像《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那样,新专辑的转型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支持,这张专辑的评分也是豆瓣里最高的一个——当然,也是评分人数最多的一张,《公路之歌》《西湖》《安阳》这些歌为痛仰拉来了新一个层面的粉丝,也奠定了之后被黑的基础。
但对于音乐人本身,事情可能更为简单:风格的转变,只是自己心态和音乐追求的自然变化。
像在纪录片里说的那样,高虎最初的快乐是来自于音乐本身,而不是”摇滚“这个词所附加的其他意义,和别人的看法。整个纪录片里,高虎像一个过来人一样微笑着回答问题,我们可以期待这样的他继续在台上煽动热血,那是他曾经的青春,他可以做到;但做新的音乐,可能就回不去了。
六、 2012年 乐视微记录
乐视的微纪录片有许多段落是参考前面提到的纪录片里的内容,不过也有新的东西:高虎对摇滚乐的更多自白
虽然转型得到了认可,但痛仰再不是”痛苦的信仰“了。随着音乐市场的发展,装逼青年对”伪摇“声讨的甚嚣尘上,把痛仰放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但是像之前表露的心声一样,作为一个音乐人,高虎还是选择了音乐本身。之前的他还会围绕着”摇滚“的概念,毕竟那是他走出来的地方。但现在他已经可以痛快的说出“无论它是不是摇滚乐”了。
高虎不再追求救赎,只是音乐还是信仰,所以《不要停止我的音乐》。
是背叛还是坚持本心?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七、 2014年 网易音乐后现场
2014年,痛仰来了一次更大的转型。新专辑《愿爱无忧》被扣上“口水歌”的帽子, 十年来一直豆瓣8+评分的痛仰,一下跌到了6。
发行《愿爱无忧》时,痛仰的转变得更彻底,Miserable Faith的英文名都改成了Tong Young,伴随而来的议论也更不友好。
像上了电视的GALA和逃跑计划,在原本地下的摇滚要和商业化对接时,注定要迎来一波舆论的浪头。2014年愚人节,痛仰还在开玩笑要签摩登天空,结果一年之后真的签了,离开了迷笛的阵地。
关于音乐风格的选择,高虎在纪录片中说,Bob Marley的雷鬼乐带他走出了人生低谷。他说他想不通为什么08年的那次转型大家都接受了,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的结果。
但这是条已经决定了的路,更大的舞台意味着更宽广的音乐未来,像痛仰自己唱的:哦..哦..rockstar..从现在开始改变你的生活。
八、 2015年 《摇滚在二十,四十,六十岁》
这是侯祖辛拍的纪录片,她的父亲侯牧人是中国最早一代的摇滚老炮,代表六十岁的一代,高虎代表四十岁的一代,梁博代表二十岁。
不管你认不认可,喜不喜欢,客观上来说,痛仰确实是他那一代摇滚人的代表性人物,他的经历和声望,以及争议,都达到了那个程度。
再回忆起叛逆的少年时光,摇滚乐已经是岁月里的一盏明灯。他曾经认认真真写下的那些歌词,煽动过的那些情绪,被音乐保存下来。摇滚乐就在高虎的生命里,20年对于痛仰而言也像是一个生命体的成长过程。
是的,那就是他们唱过的歌,即使时过境迁,为什么不能在电视上再唱起。如果机会允许,痛仰下一场能演他们《不要停止我的音乐》甚至《愿爱无忧》里面的歌时,那种岁月的味道,那整个从地下长出来的过程,或许更能向所有人证明自己。
而现在,痛仰准备飘向更远的地方了。在他们即将放出的纪录片中,开头是雷鬼乐鼻祖Bob Marley的一段话:
行舟乐评:痛仰早期的歌颇具煽动性,特别适合低落中的人听,尤其是现场,一场现场下来你会突然变得自信,但转型后那个曾经如同神一般的乐队慢慢褪去了光泽。只是尽管在中国摇滚乐中痛仰没有“魔岩三杰”那般超凡入圣,但是作为“摇滚与流行”的媒介,痛仰将很多人都吸引到了这个更纯粹更简单的圈子,这是他们的贡献,同时也是不可否认的成绩。
03、首部自传体作品
在乐队20年的历程中,遭受过各种质疑和猜测,痛仰乐队已经能够淡然地面对,只要生命中还有音乐就已经足够。就像他们的自传体书《我们还会在一起漫步》一书中,封面赫然写着尼采的这样一句话:没有音乐,生活将是一场错误。
在2017年,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了由痛仰乐队四位成员共同创作的首部自传体作品——《我们还会在一起漫步》。
这部《我们还会在一起漫步》由四位成员高虎、张静、大伟、宋捷共同执笔,将各自的成长经历和音乐理念用真挚的文字记录于此。书中讲述了他们是如何走上音乐道路并彼此结下缘分,在追求摇滚梦想过程中有哪些痛并快乐的记忆,面对外界质疑如今的痛仰自身作何看待以及每位成员对摇滚乐和摇滚精神的另类解读。
在痛仰乐队首次出版此书之际,著名音乐人沈黎晖特为本书作序,在序言中他表明了自己对痛仰乐队改变及摇滚的态度:“当今中国很多乐队都不敢打破自己的过去,从这一点说,他们一点儿也不摇滚。我认为所谓摇滚就一定要创新,而创新也就意味要打破一些旧有东西,甚至包括自己。”
而此书出版之后,也赢得了粉丝们的共鸣:
@赵慢 2018-03-29
因为感受同样的痛苦挣扎孤单和迷茫,因为为理想流过泪的人老去总是宁静幸福。非脑残粉,其实也很常规,但是被一个强烈的自我打动。遗失信仰好像失去武器,从此以后魂不蔽体……唯有偏执不可妥协!!
@layki 2017-05-15
开始像小学生作文,后来觉得这么实在也挺好。一人一句泪点,让人路转粉了。
@蓝莓 2018-05-24
从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到不要停止我的音乐,又从美丽新世界到今日青年。每一次旅程都是一种蜕变。
@世界是场游戏 2017-08-21
当我听到今日青年这首专辑的时候,其实还挺失望的,没想要他们会转变风格,不再是以前的硬核风格了,而是变柔变绵了。但,看完我们还会在一起漫步的时候,我理解了,痛仰还是那个痛仰,高虎还是那个高虎。摇滚乐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这种转变的风格,其实也符合着摇滚的精神!就是要不断的打破,重建!
一直以来,痛仰的乐队成员高虎给摇滚的定义即打破与重建,对此他也在书中解释道:“这就像人的成长历程,思想从简单到复杂,再回归到另一种简单,这种回归不是重复,而是有了丰富的人生经历之后的释然。”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中国开始出现流行文化,亦被人们看作是信息爆炸时代的起点。受这样的文化潮流影响,中国出现了很多摇滚乐队,歌唱着属于那个时代的声音。
而如今,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中国的信息早已与世界同步,每个人都有想表达的观点。在这个充满着碎片化与个性化的时代,音乐越来越多元化,更多的乐队出现在我们面前,其中便包括不可否认的中国成功乐队。可以说,痛仰乐队见证了中国摇滚乐与青年亚文化的时代历程。
行舟乐评:成军二十年,痛仰乐队不断把过去的自己打破、颠覆,然后再去重建的二十年。如今痛仰乐队本可以选择更为舒适的生活,但他们仍然选择忠于自己内心的想法,愿意去小城市做巡演,大概这才是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音乐对于他们,没有句号可言。
04、摇滚魅力在现场
从乐队成立之初到现在,痛仰乐队一直坚持在摇滚演出的最前线。在一次采访中,高虎被问到,什么样的“行走+音乐”的方式是最理想的?
高虎认为,摇滚乐最大的魅力就来自于现场。
痛仰乐队去过只卖出几张票的地方,同样,他们也不断刷新各地的巡演票房纪录,但这些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发现问题并去解决问题。成军二十年以来,乐队活跃在摇滚的第一线,并且一直保持着高质量的现场水平。
关于痛仰的百城巡演计划,可以追溯至2006年2月,随着痛仰单曲《在路上》的轰然问世,乐队携独立发行的EP《不》毅然踏上为期7个月、覆盖50余城的巡演,行程达33000公里,这次巡演在中国摇滚乐队巡演史上,留下了值得纪念的一笔。
在2016,恰逢“在路上”巡演十周年,为了纪念那段疯狂的、义无反顾的旅程,痛仰将巡演再度升级,从十年前的五十城到如今的百城,这不仅是数量的提升,也是精神向度的一次飞跃,迈向新的希望。作为百城巡演主题的“今日青年”,献给不甘在沉默中老去的每一个人。
继2016年末,痛仰乐队携新专辑开启“今日青年”百城巡演计划并在两个月内一鼓作气连走20城之后,在2017年历时一个半月,覆盖了国内20余座城市。在2018年历时两个月,同样覆盖了国内20余座城市。
在去年痛仰百城巡演开启之初,外界曾经有过这样的疑问:明明体量已经足够达到剧场、体育馆,为什么还要回到Livehouse?甚至是三、四线城市的Livehouse?
乐队主唱高虎用这样一句话回应了外界的疑问,摇滚音乐的魅力在现场,所有没有尝试过的有趣的演出方式,我们都想尝试,包括轮船飞机上,还有我梦寐以求的热气球。
从痛苦的信仰到痛仰,从Miserable Faith到Tong Young,痛仰把视线的焦点从于外部、于身体的躁动和碰撞,逐渐的调转向度,变为向内心冷暖体验的关注,淡然而坦然,朴素而真挚。
行舟乐评:痛仰乐队在20年的时间里没有成为时尚弄潮儿的野心,却没有停止过对表达方式的探索和尝试,他们不被时代的巨浪所裹挟,不被他人的趣味所左右,无论是世纪初的硬核说唱,还是六年前的公路摇滚,种种的巨变的背后,是一种不变,——始终只遵循内心的、自然生发而出的音符和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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