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伊丽莎白·布朗宁
译文、配图摄影:真念一思
配乐:Blackthorn(演唱:Annua)
凯尔特天女,以歌声为我们演绎最优美的凯尔特音乐,从传统的凯尔特民谣到爵士,时而精灵般空灵,时而宗教般神秘,时而少女般纯真快乐,时而又如贵族般典雅。美丽的凯尔特女声已成为现代音乐的一枝独秀,含蓄优美地吐露芬芳,让我们在飘逸的歌声中领略爱尔兰文化的浪漫情怀......
Go from me. Yet I feel that I shall stand
Hence forward in thy shadow. Nevermore
Alone upon the threshold of my door
Of individual life, I shall command
The uses of my soul, nor lift my hand
Serenely in the sunshine as before,
走吧,离开我吧。但我感觉我会
从此徘徊在你的阴影里,绝不能再这样了
我要独自站上我生命的门槛
我要掌控我自己的灵魂
而不是安安静静地在阳光下
伸出我的手,就像从前那样
Without the sense of that which I forbore --
Thy touch upon the palm. The widest land
Doom takes to part us, leaves thy heart in mine
With pulses that beat double. What I do
And what I dream include thee, as the wine
Must taste of its own grapes. And when I sue
God for myself, He hears the name of thine,
And sees within my eyes the tears of two.
感觉不到我曾经感觉到的
你在我掌心的触碰。最宽广的大地
注定要将我们分离,把你的心留在我的心房吧
让它合着我的脉搏一起双倍跳动。我做的一切
和我梦中的一切,都有你。就如同那酒
一定会尝出它本身葡萄的味道。而当我
向上帝为自己祈祷,他听到的,却是你的名字
并在我眼中,看见了,两个人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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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人十四行诗》简介:
1889年,白朗宁在威尼斯逝世前不久,把一个镶嵌细工的木盒交托给他的儿子,里面珍藏着他和妻子间的全部书信。1898年,两位诗人间的情书公开发表,即两卷本《白朗宁——巴莱特书信集》,这洋洋一百万字以上的来自现实生活的“情书文学”在世上绝少出现,它情深意真,诗趣盎然,受到读者的喜爱,短短十四年间再印六次。
十四行诗的故乡在意大利,它原是配合曲调的一种意大利民歌体,后来才演变为文人笔下的抒情诗,以莎士比亚成就最高,英国文学史上每一时期的重要诗人如弥尔顿、雪莱、拜伦、济慈都曾写过十四行诗。
《葡萄牙人十四行诗》是白朗宁夫人的代表作,历来被认为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相互媲美。这部感人的诗集就是他们爱情生活的真实写照,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之一。其美丽动人,甚至超过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集。
白朗宁夫人最初开始写这十四行组诗,大概是在她答应了白朗宁的求婚以后那一段时期。直到他们婚后住到了比萨,白朗宁才读到这本诗集。他不敢把这文学上的无价之宝留给他一个人享受。1850年白朗宁夫人出版了一卷诗集,把这组十四行诗也收进在内,共四十四首,还取了一个总名,叫做《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用以掩饰作者身分,因白朗宁夫人不愿意把个人情诗发表。
作者简介:
Elizabeth Browning是十九世纪英国著名女诗人,生于1806年3月6日。十五岁时,不幸骑马跌损了脊椎。从此,下肢瘫痪达24年。在她39岁那年,结识了小她6岁的诗人Robert Browning.她那充满着哀怨的生命从此打开了新的一章。她本来是一个残废的病人,生命,只剩下一长串没有欢乐的日子;青春,在生与死的边缘上黯然消逝。
如今,在迟暮的岁月里赶上了早年的爱情。然而,她只能流着泪,用无情的沉默来回答一声声爱情的呼唤。但是,爱情战胜了死亡,从死亡的阴影里救出了一个已经放弃了生命的人。就象神话中的英雄在悬崖边救出了被供奉给海怪的公主,替公主打开了裹在她周身的铁链;她那不知疲倦的情人也帮着她摆脱了她的惊慌、她的疑虑、她的哀怨,扶着她一步步来到了阳光底下。她动荡不安的感情逐渐变得稳定了;她对于人生开始有了信心,产生了眷恋。未来的幸福,不再是一团强烈的幻光,叫她不敢逼视,不敢伸出手去碰一下了。她敢于拿爱情来报答爱情了。
这份爱情使她奇迹班地重新站了起来。在病室中被禁锢了24年之后,她终于可以凭自己的双脚重新走到阳光下了。白朗宁夫妇一起度过了15年幸福的生活,在这15年中,从不知道有一天的分离。1861年6月29日,白朗宁夫人永别了她的Robert。临终之前,她并没多大病疼,也没有预感,只是觉得倦;那是一个晚上,她正和白朗宁商量消夏的计划。她和他谈心说笑,用最温存的话表示她的爱情;后来她感到倦,就偎依在白朗宁的胸前睡去了。她这样地睡了几分钟,头突然垂了下来;他以为她是一时昏晕,但是她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在他的怀抱中瞑了目。她的容貌,象少女一般,微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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