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伍缘指挥齐林结印在手,运转破军心法,无数冰剑发出,面前僵尸应声倒地,两人纵羊在城里街道上飞奔,两人不禁想起在故宫被群鬼追杀的事,如今此事再次重演。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两日已经功力大幅提升,虽然满城的僵尸在身前身后围追堵截,但是两人配合默契,伍缘看路,用斩仙剑开路,犹如一把尖刀划破纸张,僵尸们磕着就死,身后齐林背坐在青羊上,不断地发出冰剑,僵尸一排排的倒下,根本无法靠近。
在城中走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道路不熟,左冲右突一番折腾,又回到了龙兴寺不远的地方,两人依旧被重重僵尸包围。一个多小时的全程施法,让两人也渐感体力不支,脑袋嗡嗡作响。
天上飘着陈友谅和张士诚还在指挥着僵尸,两人跑向哪都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好不容易杀出的缺口,又会被迅速堵住。
齐林一边杀敌一边觉得这不是办法,高声喊道:“伍缘!这样下去,我们冲不出去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伍缘挥舞着剑,伍缘已经累得不能用大招,只能用剑气杀伤一两个。
“陶祖师教了我一个隐身法,不过只能隐身五分钟。”
“那有什么用!还不是跑不出去!”
“你跟我走!”
“跟你走?”伍缘一脸疑惑心想你也看不见啊。
齐林杀退一批僵尸后,趴在青羊身上对着青羊耳语了两句,然后摸索到伍缘身边拉着伍缘手,口中念动真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隐!”
两人瞬间隐形。陈友谅和张士诚都蒙了,只听得平房屋顶上有蹄声,两人赶紧指挥僵尸们,追去。
此时齐林伍缘两个人其实还在原地,齐林刚才命单角青羊一个人跑了出去,吸引了所有鬼魂和僵尸。此时此地已空,两人骑在一匹青羊上,伍缘问道:“我们去哪!”
齐林说:“龙兴寺!”
“你疯啦,那可是他们大本营啊!”
齐林让青羊往那走,边走边说:“这叫灯下黑,只要挨到天亮,我们就能离开这了,他们见不得光!”
伍缘还是十分害怕,此时也没了办法,只好紧紧抱住齐林。两人很快就到了龙兴寺门口,下了羊,悄悄地走了进去,隐身的效果也消失了,两人顺着大殿,在漆黑的夜里慢慢摸索着,过了两进院一个鬼魂僵尸都没有。
两人稍稍松了口气,准备找个地方藏起来,躲到天亮。两人继续往后走,来到三进院也就是最后一个太祖殿和大雄宝殿之间的地方,发现有莹莹绿光,几个僧人打扮正对着地下躺着的一个人和一具白骨,念着不知道什么语言的咒语。
伍缘把看到的情形悄悄告诉齐林,齐林觉得是像某种仪式。伍缘一听是仪式,觉得肯定不好,也不等齐林说什么,上去就是一剑,几个和尚倒地,却不流血。
两人跑到近前,打开手机照明灯,看那躺着的人,一身普通人的装扮,脸色惨白如白纸一般,伍缘一探鼻息,早已没有了呼吸。伍缘轻叹一声,回身扶着齐林是,突然那人猛地睁开双眼,一手抓住伍缘,一手抢夺北斗弓。
伍缘被他这一抓,着实吓得不轻,奋力甩开那人的手,北斗弓却被那人夺去。
那人拿了北斗弓,也不理会他们,举着弓仔细地端详着:“好漂亮的宝物,真不愧是开天辟地时的神物。”
“你谁啊,把弓还给我!”
“还给你?”那人阴阳怪气,声音却挺雄浑:“呵呵,你来拿啊!”
黑夜并不影响齐林,他早已冰剑发出,砍断了那人手臂,那人哼都不哼一声,仍旧冷笑着。伍缘见北斗弓掉在地上,上前去捡,一道黑气卷来,将北斗弓卷在半空之中。原来是陈友谅张士诚领着一众僵尸回来了。
齐林和伍缘此时又被团团围住,形式万分危急。那人用仅剩的一只手推开僵尸群,走到最前面。陈友谅张士诚赶紧跪在地上口尊:“恭迎断修大人借尸还魂!”
“断修?”齐林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安。
“喂!我不管你是谁,你把北斗弓还我!否则我就让你四分五裂!”伍缘对着断修说着。
断修依旧冷冷地笑着,笑得渗人,笑得恐怖:“小娃娃,若不是我还没有恢复,我一根小拇指就能毁了这座城。”
“哎哟喂,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谁啊,你是二郎神啊!还小拇指,我看你是个小拇指!”伍缘竖起小拇指嘲笑着断修。
“你不会是九黎族九大首领之一的断修吧?”齐林略带吃惊地说着。
“呵呵,这娃娃有点见识!老夫可不曾想青史留名。”断修还在看着北斗弓,不经意间一挥手说道:“来人啊,杀了他们!”断修一声令下,众鬼齐上欲治其死地。
齐林化冰盾防御,伍缘用斩仙剑击杀,两人相互配合,僵尸们连他俩皮毛都没碰到。断修用眼神示意陈友谅和张士诚亲自上场。
两个鬼王立刻跳进了战圈,以极快的手法攻击着齐林的冰盾。齐林渐渐感觉冰盾上出现裂隙,两个鬼王一边闪躲着伍缘的攻击,一边鬼魅般的绕着两人转圈进攻,伍缘根本追不上他们的速度,只能在那招招劈空。
齐林他俩折腾了一夜,本就体力不支,如今面对两个鬼王更是难上加难,齐林憋着口气努力维持着冰盾,他知道一旦冰盾破裂,那他们必死无疑。
断修也看出来他俩还在硬撑,命两个鬼王回来,耳语了两句。陈友谅和张士诚再度来袭,两人指甲变得老长,集中在一点上,蓄力一击,冰盾轰然炸开。齐林猛的倒退几步,一口鲜血喷出。
伍缘也被震飞数步,断修猛地窜出,一掌打在伍缘胸口,把伍缘打飞出去,撞在一口大钟之上,钟声响起发出哐啷的声音。这一响不要紧,倒是让鬼魂僵尸们惊惧万分,纷纷往后倒退。
待钟声过后,僵尸们又一拥而上,伍缘此时趴在地上,被打得动弹不得,高喊齐林把斩仙剑扔给她。刚才被断修打飞时,斩仙剑脱手就掉在齐林身边。伍缘此时只能以混元诀做盾勉强抵挡僵尸进攻。齐林摸索一会儿,也没摸着斩仙剑,越发着急,张士诚又攻了上来。齐林一着急摸了根棍子以为是斩仙剑剑柄,循着声音就扔给伍缘,不偏不倚又砸在钟上。
一声巨大的龙吟声响彻整个城市。钟顶上的钟钮发出一道蓝光,跳下来个像蛤蟆的怪物。
“蒲牢!”断修吃了一惊“你怎么醒了!上,都给我上,杀了他。”
僵尸们也不管伍缘了,转过头来,杀向蒲牢。
蒲牢,祖龙的四子。祖龙和蛤蟆所生,龙头蛤蟆身。生在海边,最怕鲸鱼,只要听得鲸声便会吼叫不止。
断修当年随蚩尤战败,死后被埋在现在的凤阳地下。到了唐朝之时,黄帝对断修的封印渐渐失效,玉帝命蒲牢下凡镇守此处,不仅镇守断修,也镇守他部族上万亡魂。断修每年被鲸木唤醒一次,鸣叫一次,使所有亡魂不能动弹。到了明末,时局动荡,皇觉寺在起义浪潮中荒废下来,每年唤醒蒲牢的鲸木也被断修令鬼魂藏在埋骨之地,至此蒲牢陷入沉睡之中。断修的灵魂经过几百年修行,准备借尸还魂,重返人间。
说来也巧,断修今晚借尸还魂时,鲸木也从地里被带了上来,齐林刚才随手一摸,砸出去的正是鲸木。
“原来传说中的蒲牢就是个这点大的癞蛤蟆,真是笑死人了,什么狗屁龙子。”陈友谅轻蔑地嘲笑着蒲牢。
蒲牢眼见镇守鬼魂全部跑了出来,又被陈友谅一顿嘲笑,气不打一处来,一跃而起跳到半空中,“哇”的一声,一道声波从上自下,震的地面在一片莹莹绿光之中,激起一阵阵烟灰。伍缘和齐林哪里顾得上灰尘,急忙各自念诀护体,捂住耳朵抵挡声波进攻,还是被蒲牢的声波震动的七荤八素。
过了不久,烟雾散去,伍缘这才发现,蹲在她旁边的蒲牢如牛般巨大,神采奕奕,浑身上下云气环绕,散着蓝光。
蒲牢又开始了进攻,声波过处,一群群僵尸灰飞烟灭,连个渣滓都没有。
蒲牢一个声波对准断修而来,断修拉过张士诚,登时张士诚的鬼魂烟消云散。断修知道他还不是蒲牢对手,忙和陈友谅往外逃窜。
蒲牢一跃就出了寺庙,在整个县城大街上,四处音波扫荡,将整城的僵尸和鬼魂屠戮殆尽。
就在蒲牢在外面灭鬼之时,断修和陈友谅又回到了皇觉寺。伍缘和齐林躲闪不及,撞个正着。
断修命陈友谅拖住他二人,自己准备吸收北斗弓精华,重聚力量。
齐林和伍缘岂能让他得手,只不过陈友谅速度太快,几番干扰,两人就是靠近不得断修。
眼看着断修吸收着北斗弓的精华,两人着实很急。齐林一摸口袋,想起来在北京时诸葛涟漪曾经给过他一道鬼魂定身符,他一直没用。齐林把折扇插在衣领上,左手摸出定身符,念叨:“定!”那符原本软软的贴在齐林手中,一声定下,陈友谅直挺挺地立在原地。齐林咬破手指,用血粘住定身符贴在陈友谅后背。陈友谅本就是鬼魂就在那飘着。
伍缘急忙来阻止断修,断修一只手应接了伍缘数剑,一边还用嘴巴吸着精华。齐林看不见,又怕误伤了伍缘,不敢冒然进攻。伍缘根本就不是断修对手,几次被断修打退,齐林让伍缘退下,冰箭齐发,再用炼狱真火,但是对断修都毫无用处,只是将他借的人身烧毁,反而让人更觉恐怖。
眼看北斗弓中6颗星的精华已被吸取,伍缘焦急万分,继续抢攻,还是被击退。齐林扶起伍缘,让伍缘听,好像城中安静,刚才一直是蒲牢的音波声,这时却没有了。
“一定是蒲牢将僵尸消灭完了,在找他!”齐林分析着说“我们引蒲牢过来。”
“好主意!”伍缘眼中重现希望。
“快来人啊!”齐林扯开嗓子喊,可是毕竟声音微弱。蒲牢又不知道在哪,能不能听见并不知道。
伍缘眼见北斗弓撑不住了,灵光一现,集中自身所有力量,使出斩仙剑中,最大威力,一刀劈向断修。断修虽然未伤分毫,但是把整个院子辟出一个大口子来。这一下惊动了蒲牢,只听得蒲牢一声长鸣,一跃而至。伍缘赶忙将齐林扑倒在地,两人盖住耳朵。
蒲牢发出一声惊雷般的音波,对着断修就一击。断修面对蒲牢这下可挡不住了,肉身被摧毁的如粉末状,刚吸收的精华也全部回到了北斗弓中,整个皇觉寺一片废墟。断修的鬼魂也受伤不轻,化作一道黑烟往北而去。蒲牢哪里肯放他走,踏云追去。
伍缘两人从废墟里爬了出来,掸了掸身上尘土。伍缘第一时间拿回了北斗弓,看见北斗弓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可是蒲牢也不见了踪影,两人决定再向北追去。
单角青羊刚才吸引僵尸跑出去好远,两人只好先骑一匹,路上等羊回来。
“你的茅山定身符不是定不了鬼魂嘛?”伍缘问。
“哦,那个,涟漪给我的!”齐林似乎觉察到什么。
“哼,果然还是涟漪妹妹好啊,又温柔,又体贴,法力又高强。师傅又好。这才是做掌门夫人的不二人选!”伍缘酸酸的说着。
“你又想哪去啦!我只把她当妹妹!”
单角青羊此时回来了,伍缘一个翻身下了羊,骑上单角青羊“哼,鬼才信你!”
齐林无可奈何摇摇头:“女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姑奶奶!”
两人顺着青羊的指点,往北追着蒲牢的雷云,一追就是三天三夜。
伍缘翻出手机地图来对齐林说:“我们马上就要出境了,前面就是蒙古国了!”
齐林说:“那不能追了,没带护照!”
“我才不管呢,都到蒙古了,我还没去过呢,追过去再说!”伍缘不以为然,对于齐林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性格总是嗤之以鼻。
齐林无奈只好跟着伍缘,骑着羊,顺利通过边境。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深冬时节白雪皑皑,一眼望不到头,犹如银色缎子般,那么顺滑,那么无垠。草原上特别安静,只有微风细雪。伍缘穿的不多,青羊跑得又快,冻得瑟瑟发抖。齐林听她连打喷嚏,解下身上衣服递给了伍缘,自己用法力取暖。伍缘披着齐林外套心里暖滋滋,递上水壶给齐林喝两口。两人就像旅游的小情侣一样在这草原上游览。伍缘心想要是没有蒲牢这事该多好。
两人又追了一会儿,前面一处高山挡路,蒲牢的雷云一下子消失在了群山之中,断修的黑烟更是早就不见了踪迹。
两人骑着羊一路找一路走,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山里转来转去,什么都没有发现。两人只好再出山,在大路两旁先休息休息,吃了点胡麻饭充饥。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想起了铃声,叮咛当啷得甚是好听。齐林说:“我们去问问这什么地方吧!”
伍缘扶着齐林起来,朝着铃声跑去,转过一座山口,远处一人骑着马迎着风雪缓缓走来。
伍缘跑上去,那人也看着他俩,勒马停住。伍缘也管语言通不通上去就问:“请问大叔,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人理了理帽子操着蒙古语,指手画脚地说了一通。伍缘一脸懵地看着来人,那人好像觉察到他们听不懂。对着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跟着他走,估计是怕他们冻死在这山里。
伍缘和齐林一商量决定跟上去看看。两人跟着大叔没走多久就看见了蒙古包和牧场。大叔走进其中最大的蒙古包,两人在外面等着。
过了两分钟,蒙古包里出来一个年轻人问他俩:“你们是从中国来的?”伍缘听见有人说中文,猛一回头,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我们是中国人,你也是吗?”伍缘他乡遇故知,就差抱着对方了。
那人对于伍缘的热情连连后退,笑着说:“我们都是蒙古人,刚才那人是我爸爸,这是我们家的牧场,我在哈尔滨留过学。我叫阿尔斯楞。”
“能否让我们先进屋,我们有点冷!”齐林没穿外套,寻常人面前又不好用法力,着实冻得吃不消。
阿尔斯楞看见齐林双目失明,赶紧将两人引进蒙古包,蒙古包里坐着不少人,阿尔斯楞一一介绍,都是他们的亲戚。两人一一行礼后,坐了下来。现在蒙古包里都有暖气片,进去之后就像进入温室一般,两人终于缓过点神。
蒙古人热情好客,很快就端上了牛羊肉招待他俩。两人一个劲地道谢,阿尔斯楞中间翻译,聊了些家长里短。
用饭毕,外面走进一个人来,对着牧场主耳语了几句。牧场主听完立即收起了笑容,招呼所有人出去。
在场的所有人听见招呼,急急忙忙往蒙古包外走。伍缘不明白咋回事,还端着马奶喝着。齐林感觉到了动静,拍拍伍缘,伍缘放下马奶,扶起齐林。两人跟着人群走到牧场外,屋外开始下起了大雪,几个人拿着手电在前面向牧场外走去。
快到牧场口的时候,伍缘这才看清,有个人站在牧场外,拿着一根树枝,背对着牧场口站在那,抬头望着巍峨的大山。
阿尔斯楞家的所有人走出牧场之后离那人一尺的地方,纷纷跪倒下来,虔诚礼拜。那人这才回身。伍缘这才看清那人长相,约莫70多岁的样子,刀削一样的面庞,续着拖到地上的胡须,骨瘦如柴,典型的蒙古人长相,身上没穿什么厚衣服,手上拿着一根拐杖,拐杖上镶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更奇怪的是那人头顶着一个白狼头的帽子,再仔细看,其实是一只整的白狼皮挂在身上。
阿尔斯楞看见伍缘和齐林没有跪,拉拉她们衣角,伍缘和齐林不太明白。阿尔斯楞轻声说:“这是我们的萨满大祭司,快跪快跪!”
伍缘想想入乡随俗,跪就跪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磕头,齐林一把扶住伍缘胳膊,让她站起来。齐林对着老萨满行了道礼,伍缘也跟着行礼。老萨满微微一笑,二话不说,双手持杖,杖中红宝石发出一道红光,冲着齐林而来。
齐林眼睛看不见,来不及反应。伍缘聚气成盾,一把推开齐林,勉强接下红光。老萨满并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攻击。惊得阿尔斯楞一家闪到两旁,惊讶地看着两人。
齐林看不见也不好贸然接手,只能从旁等着。伍缘的混元诀还没练到家,毕竟不如齐林的破军冰盾,渐渐抵挡不住。伍缘拔出斩仙剑,一剑挥去,剑气所过之处,雪地中一道剑痕,涌起无数冰雪。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阿尔斯楞一家才看清楚,老萨满毫发无损地站在了,剑痕刚好从他身边劈过。伍缘还捏着剑作攻击状,齐林也结印在手。
老萨满呵呵笑了两声,收起了手杖,对着二人行了蒙古礼,开始说着蒙古语。伍缘和齐林听不懂看着阿尔斯楞。
阿尔斯楞赶紧回过神来翻译说:“祭司大人说:不愧是玄门正宗弟子,法力高强,佩服,佩服!”
两人听到这话,也收了法术。齐林客气道:“祭司过奖了,您才是老当益壮。”
阿尔斯楞接着翻译。老萨满接着说:“我叫阿鲁金,是萨满教的大祭司。今晚奉命特来请你二位到圣山一叙。有要事相商。”
齐林轻声对伍缘说:“我们身处他国,小心谨慎为好。”
伍缘说:“我估计是为了蒲牢的事,咱们去看看吧,不行我们就跑呗,反正还有青羊在。”
齐林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要带上阿尔斯楞,老萨满同意了。
老萨满对着在场所有人操着蒙古语说道:“刚刚发生的事,任何人不得提起,否则长生天降罪。”
几人跟着老萨满往深山里走去。
异国方坐定,他乡事追来。不知谁请二人,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