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长的走廊或者平旷的室外走着走着,我总会闭上眼睛看能走多远,因为闭上眼睛走路总会感觉面前有一个阻碍物,也总会猛然睁开眼。但昨晚刚闭上眼走着就感觉受到了阻碍,几步就立马睁开眼睛,大脑意识到了这样的不安迅速找寻着能解决这不安的联系,然后很多很多萍水相逢却待我极好的人通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缓解这样的不适。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不是个理性的人,到昨天才真正觉得自己一直很理性,也知道了为什么别人都说我很理性,相对那些感性的认识一直都来自内心的躁动,只有我自己觉得满满当当,我才会反驳无效。也正因为外部的更多理性和内心的更多感性才一直自我矛盾或者分裂。
理性告诉我,别理,做自己的,感性告诉我,她一定需要帮助,我得问问。但其实这些并非绝对的理性与绝对的感性,而我却忠诚于自己以为的绝对的理性。所以似乎没有明灯的指引,我就依靠这短暂的自以为的理性一步一步往前走。我前段时间老是抱怨,我真的因为这些自以为的理性错过了很多很多,所以也堆积着许多后悔,但我爸说,过去的就别提了,后悔的也别提了,看你还能做的是什么。所以到现在我也刚想说点什么后悔的事情,大脑就会立刻阻止自己,我会想我说出口的话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是有帮助还是没帮助,不然我愿意不说话。
之前一度以为很多人已经站在了制高点,所以才能够说出一些怎样怎样的话,也不论是好是坏,都不为过。可也觉得高度是自己给的,也是给自己顿悟的,看不见的人,好像说很多也没用,因为你们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而且对一个语言的看见与否,理解与否都不一样,那我们当在不违背善良的原则下取悦自己。
曾经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想通了就没那么长也没那么恨了。
偶然的就偶然,必然的就必然,好好学习,好好锻炼,好好生活。
今天又没去看那群需要我照料的花花,下次附花花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