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9.11
所谓有效当不仅在于提供还在于持有的彼此相近——一致,既而可以协调的促成。
现象的有效则有时又趋近于一种对方的无知化状态的不自觉(非自主)放弃导向一种顺承的无所谓——至少是不知所谓的盲目拒绝抑或对立的特殊化反感。
如此的“特殊”缺少必要认知的一种承载,以致于构成彼此差别的无限可能,不对等即是一种实际的区别,当还在于我们自觉的定位之完善。
认识自己的可作为性类化提供之彼此友善的尊重化信赖的积极热爱,同时又秉承自主平和之喜乐的宽容包容自在。
道德首先是内在主体的秩序性认同化关照的自觉,既而推及他人的参照之协调,是一种广泛的可作为性长久,还在于主体更多的自我担待,而非放任的一种散漫,混乱是我们对于现象之不可接受——至少不理解的阶段化状态的否定,如此而趋向于一种相对适从的环境之意识化作为。
2012.5.2
看来在某一点上,我倒敬佩于屈原和杜甫的情怀了——是超越了个人的悲欢得失利益计较热上升至一种大民族情怀(纵然也局限于家国概念),已然是一种伟大的精神。
而对于陶渊明的自然之风,单就文艺而言,无疑是涤荡了南北朝时期的浮华弊病,也是一种大飞跃,是质的升华。
而对李白,苏轼的人生浮沉,能对应到一种豁达的心胸热情之赞美,以及对文学文化——诗歌的艺术形式之探索,自有其不可磨灭的功绩。
亦即但凡伟大的都是超越了时代的局限,是持有对生命之无限热爱的真诚和对世事无限之关切、悲悯的敬畏。从而也就活动了艺术修为和艺术成就,足以领他人望其项背。
他们是各自时代的主潮流,弄潮者,是备受口舌之争的文艺大师,是被历史所沉淀肯定了的文明符号,是一个民族传统人文精神价值之一脉相承的代表。
即中国文人——知识分子的责任,就在于不断地传承古老而又充满活力的热爱之情,是亘古以来就有的和合之同的精神。是泛爱众的情怀,是共生平等的境界。
超越了一种时代的局限和自我的主观,是较为客观的艺术追求,直达任性与命理的崇高意义。
是对于人性之无限可能的探讨,是追溯,满怀期望的和信心的执行,即热爱。
没有热情的人生是暗夜里孱弱的流萤,很容易被淹没在无知中,唯有热爱才隶属光明,是光明之子的情愫,是对人生执着的把握。
看来某一时段,释迦也是有所执着的——是愿他人脱离苦难的爱之执着,是一种对“有”的肯定。
否则一切都讲不复存在,概念本身即是一种持有和占有。
又何必太过于强调虚无。
只不过是一种心理上对于外在内在的界定,而界定本身亦是一种持续的意动,如何能被简单了抹去呢?
如此而言,中国先哲所提出的道法自然则尤为合理写, 不强求妄作,也不小计放任,是一种对既定有无的中和, 是永恒之守恒,是真实的继续,是一种把握的敬畏。
在于心有所畏,有所不为。
修者,更机缘于心境,远离物与欲的烦恼,困扰,保持相应的平和就能以有间入无间,游刃有余,得大自在,真快活。
随喜不代表任意妄为,无所不为,而是顺时应势的作为——上善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