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青春的故事,对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段难忘的回忆,很久以来,我都想去写一段青葱岁月的想法,由于种种原因迟迟未曾动笔。但它却不时出现在我心里,激荡着我的心扉。
十五岁那年只因无意间听了一曲李娜的《青藏高原》,从此便如痴如醉,一发不可收拾。我不知道这世间竟然还有这么震撼人心的歌曲!
那时我们家没有电视,只有一台是那种用来学习的录音机,然后我买来李娜专辑的录音带装进去,每天放完学便如痴如醉的听,或许年少的思想很单纯,一台用旧的录音机,一首动人心弦的歌,这便是我业余时间精神的全部。
当然,李娜的专辑里,还有《黄土高坡》《信天游》《我热恋的故乡》《嫂子颂》……等等。这些都是多么脍炙人口的歌曲啊!我是那么的喜欢,《青藏高原》更是无可代替!
我被李娜高昂的唱腔征服,常常听得心潮澎湃起伏!那意境还真如了那歌词: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哦⋯⋯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那可是青藏高原⋯⋯
《青藏高原》发行于1993年,是中国女高音歌唱家牛志红(李娜)的代表作品,这首由张千一作词作曲的曲子,被李娜演绎得淋漓尽致!而李娜的很多首家喻户晓的名曲也是由张千一填词作曲,这个伟大的词曲作家成就了一代女高音的经典之作!
有时我会在某处隐约地听见从前方好远的地方播放着李娜的《青藏高原》。而同伴却说根本没有听到,但当我和同伴或同学渐渐走近,都真的播放着这首歌,这首歌我几乎是听入骨里。
那些日子,我几乎没有一天不唱《青藏高原》,没有一天不听《青藏高原》。一天不听会像丢了魂,一天不唱它几遍浑身不带劲!
那时录音机播着播着常会卡带子,只好拿下来,把卡成一团的录音带拉平再卷回去。但有时卡得太厉害了,解解扯扯间带子断了,就不能用了。只好弃之再买,说句不太夸张的话,那些年我光买李娜的录音带就买了一小筐。
当然,李娜哪个版本的录音带几乎都有《青藏高原》这一首歌,可见这首歌的分量和代表性。
从小学五年级听《青藏高原》听到上初中,这首歌伴我度过每一个日日夜夜。
有时母亲说她每次听到《青藏高原》这首歌时,就觉得是她女儿阿娜唱的。我纠正她:那是著名歌手李娜唱的。不是你女儿,你女儿姓柯。
那时我和同村的女同学也非常喜欢刘德华的歌。也喜欢刘德华所演的每一部电影,觉得他的歌声和他演的电影一样感人!刘德华的颤音非常的美,无与伦比!
同村的女同学哪个不会几首刘德华的歌,我对刘德华的崇拜也决不亚于对李娜的崇拜!我最喜欢刘德华的《来生缘》《一起走过的日子》《谢谢你的爱》《忘情水》《天意》⋯⋯等等。这些淡淡地惹人心疼的曲子,连同那旋律听来也一样动情!
刘德华磁性深情的演唱风格和帅气无比的样子,不知道打动过中国多少少男少女!
初中三年,我当了三年的文艺委员。初一第一学期下来,我得了“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文明标兵”的称号。奖了两本厚厚的红格子和绿格子的硬皮本,非常漂亮!
我不知道班主任为什么要选我当文艺委员?唱歌我是很喜欢,但乐理我几乎全不懂,连五线谱也没弄明白。
有时音乐老师让同学们上讲台唱上一首,轮到我了,往讲台一站,那么多双眼睛望着我,瑟瑟发抖,声音全变了,要不要这么折磨人,在家不是唱得好好的?!哎⋯⋯弄成这囧样多丢人哪!!
我已记不得那位新来的音乐老师是在初一来的还是初二第一学期来的,他是师范刚毕业就来教我们的,其实也大不了我们几岁,大概也就二十一二岁。很年轻很帅气,样子和性格都很温和,他来给我们上课时都有点羞涩和腼腆。
“红红的脸颊带着点点的笑⋯⋯”黄鹤翔的《九妹》用在这年轻的音乐老师身上也是十分合适!
那你这会应该明白我和大多女同学学不到半点音乐知识的缘故了,那不是那音乐老师的错,他多少会教一些音乐知识的,但有没有听进去,是我们的事了。
有一次,一位男同学跟我说起上初二时,有回我在我们班的教室里唱了一首刘德华的《谢谢你的爱》,他说我唱得真是好!我说你怎记得那么清楚,我有些记不起。他说这一首歌温暖了他快二十年。
让时光的镜头再回到那时,我们好多同学都是在那所中学附近的村子来上学的。早上骑自行车去上学,中午放学回家吃过午饭再去学校,傍晚放学了,或有男同学女同学打一下羽毛球,踢一会足球了,或玩一下单杠双杠什么的,晚点就各自回家了。
但有一部份同学是从山区里来的,是客家人,有些远,须住宿在学校。他和好多个从客家来的同学一样住宿在学校里。有天我和同村几个女同学相约中午在学校吃,不回家吃了。学校有做伙食的,早上先订了就好。中午放学几个女同学打了饭菜在本班教室吃了,闲来无事,有女同学唱起刘德华的歌,一两曲唱罢,我也喉咙里痒痒的,也哼唱起华仔的《谢谢你的爱》。
教室里除了这个几个客家寄宿的男同学和几女同学外,没有什么人了。那几个同学就是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我全当他们大白菜大萝卜了。因为没什么人,唱起来也放得开了,唱得有些投入。不想,这事,他竟记了快二十年!
我说你和几个同学那会儿不是在看书吗,他说不错,他手里是拿着书在看,但醉翁之意已不在书!
那时他的学习成绩很好,就是胆子小,从不见他拿正眼跟哪个女同学照面,他老实巴交的样子严然一副古代书生!但更要命的是班里几个麻辣女生总要拿着试卷装作去请教他,其实他说得对与错已无关要紧,那些女同学只为看看他脸红耳赤的样子。
唯独我从不戏弄他,也不为难他。而今他是一名美术老师,也是一名微电影导演。我逗他说,我要是哪天心血来潮给哪个男同学写上一封情书的话,定会让他感动得泪流满面!他不禁有些得意了:那主人翁会是我吗?我说你小子别异想天开,那人不是你!你只是我的好哥们,我愿意分享与你。
朋友,这会儿你也不必激动,写情书那是假的。当然了,真的我也不会告诉你。但我告诉他,我可以给他写个微电影剧本,他说好啊好啊!我说这剧本的男主角你也认识!他乐了:真的?!(真的?真的还用在家做饭带孩子,斗大的字才识几个?呵呵)
我只要一想起同村的一个女同学不屑那个男生形容我们村的一个女同学有多美时,我就爱笑。她背地里嘲笑他:前世肯定没见过女孩子!
她说得也不无道理,那个女同学确实也一般。但喜欢是一种感觉,用自己的感觉标准去度量别人的审美观还是有些偏差的。
那时,记得我们班的同学中家有做生意的也就只有一个女同学和一个男同学,其他的同学大都为工农家庭的孩子。家有做生意的女同学就是我写过的《校花》,再有个男同学和这个女同学是同村的。
家有做生意的同学跟一般工农家庭的同学还真有些不一样,我笔下的校花人长得漂亮还一回事,因为家中父母做生意,天天都会见着票子,穿着也显然光鲜了些。要说我一点都不羡慕那是假的。当然了,那个家中也做生意的男同学也是如此,他家是养种猪和做化肥生意的。我说不清我为啥看着这个男同学总会有些顺眼。
他读书成绩不是很好,也非长得像个美少男,但整体型态好,体魄健康。他说话时舌根甚至有点轻微打结(大概是打娘胎里就会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听他说话。他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他写给我的小字条,那些小字条都夹在初一奖来的那本厚厚的硬皮本上。
喜欢他冬日里穿着西服的样子,那时有几个同学能有西服穿的!更有趣的是夏天的夜晚,他和他们村好几个男女同学来我家里,总会到我家一楼房顶纳凉,坐上一两个小时,闲聊,说说笑笑。要回去了,一群同学挨个下楼梯,我家楼梯有点窄,不管大伙怎么下楼梯,但走在最后的准是我跟他,这样他就可以把小字条给我了或是我给他。而这一切悄无声息。
班里女同学也大都乐意与他说说话,因为他性格开朗。我们村和我同岁的一个女同学似乎也喜欢他。如果说我长得不怎的,那她也比我好看不到哪里去!
但有一点,我还是比较自信的:要拿下他不是能不能,而是只取决于我想不想!我不知道我年少的心竟可以强大到这样。
当我把这个往事说给我那个既是美术老师又是微电影导演的男同学时,他无不惊讶:高明啊!我怎浑然不知啊?!我不忘嘲笑他:那会儿你除了会数你有几个脚趾头外,你又知道个啥!
初中毕业时我并没有去参加中考,理由很简单,我数理科很差,我听数学课像听天书!!
我最先去深圳,去我堂叔那儿帮忙(我二叔公的大儿子,我叫三叔,从我爸排起)三叔做鲜奶,就是送鲜奶到各个学校,比如幼儿园。还有客人家里订的鲜奶,有玻璃瓶装的,有袋装的。有纯牛奶、酸奶和甜奶。我去了则帮忙登记一下订奶的电话和向奶品公司报货订货,很简单 。
头脑简单的人只会干简单的事儿,即便再简单的活儿也难免还会出错,这也是初出茅庐的现象。那时和我同去三叔那里帮忙的还有一个堂妹,她则帮三婶做饭收洗。
三叔住房后面有间小小的茶座厅,顾名思义就是饮茶水吃小吃唱歌,以前叫卡拉OK厅。头一回是三婶带我们去的,她们唱,我听,我没唱。
隔几天后,晚上也不忙了,堂妹和我相约再到隔壁的茶座厅去,就我和她俩个,想试唱一下。走进去,感觉真好,老板和老板娘是我们潮汕人,讲我们的话,听着更是亲切和自在。
茶水随你点,价格不是很高,但对一个月只赚几百块的人来说也不便宜了。点一首歌两块钱,以前点歌是这样的,服务生拿一本歌本让你自个选,再给你一两张小纸张,让你写好所选的歌名和歌曲序号,然后服务生便拿去播放室里等轮流播放。
轮到哪桌哪一首歌,播放的人就会喊:现在有请某某先生/小姐唱一首⋯⋯(但这间小茶座老板并没有请服务生,放歌是他自己,他夫人则给客人拿茶水)堂妹喜欢黄家驹的《真的爱你》唱得也有几分韵味。她先点的,她便先唱。
轮到我了,那个潮汕老板兼员工便拿麦克风喊:现在有请第XX桌柯小姐唱一首《青藏高原》。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这是我第一次上卡拉OK厅唱歌,心砰砰直跳,歌曲中高昂的旋律已出来,我终究还是上台去了。跟着旋律唱了起来:
呀⋯⋯啦⋯⋯嗦⋯⋯
我竟然没有因为胆怯而中断了歌唱。一曲唱罢,全场鼓掌!真是激动人心呵!
要离开茶座时,茶座的老板和夫人都说我唱得好!并邀我得空常来。
这一年里,三叔的一个朋友开了一间俱乐部叫“大康俱乐部”邀请我们都去捧场,免费。我一行去了七八个人,三叔三婶没去。新开的俱乐部彩灯闪烁,很是热闹。
你不说,我们这一行人都还有两下子,我同村来的论辈分我也叫叔叔的最擅长唱徐小凤的歌,声音模仿的入木三分。三婶娘家亲戚来的小伙则是张学友迷,你要闭着眼听,还真以为是张学友唱的。堂妹一如继往的钟情于黄家驹的歌。我是我们的一行人中最后一个上台去唱的。
因为那间俱乐部是那一晚新开的,少不了有半折或免费的待遇。所以那晚去到这间俱乐部的人很多,还很兴奋!有摇色子喝酒的,有猜拳喝酒的,摇色子声和猜拳声不绝于耳!
如果你想你的歌声是要有人来听见,那么除非你的歌声能把这喧闹的场面镇住!否则你的歌唱得再深情,其结果打动只有你自己而已!这样的场面你要是唱一首杨钰莹的《轻轻的告诉你》,你就是唱得比杨钰莹还要好,也少有人能听得到,温柔的歌只唱给温柔的场合!
当然,杨钰莹的歌我也能模仿的有几分相似。但我知道我不能轻轻地告诉你了!
其实我是一个生性胆小的人,每次上台去唱,我都有些紧张。但每当李娜的《青藏高原》的旋律一响起,它就给了我力量,让我有勇气走上台去!记得那夜我只唱了《青藏高原》的第一句,全场的人立刻静下来,再没有一个人猜拳摇色子。全场的人都静下来认认真真地听我唱着这首歌,我仍旧唱得豪情万丈!
那场面真是神奇啊!那感觉颇有屠洪刚唱的《孝庄秘史》中的插曲《你》:
你在那万人中央
感受着万丈荣光
或许听者惊讶的不仅仅是我的歌声,而是惊讶于我弱不禁风的样子居然能驾驭得了这首歌!这一年我十九岁。
我去深圳三叔那里大概帮忙了一年,什么帮忙啊,那些活儿再简单不过了。我去,只是三叔给了一个刚走出校门的人一个锻炼的去处。
而后我跟我一个同村女同学去她在广州增城做饮品的舅舅那里帮忙。我在办公室里接听电话和订记饮品的出货入货。那时增城的大片地区都还是属于工业区,和大农村没什么区别。
几十个从家乡里来小姐妹和十来个小伙子就在同学舅舅的饮品厂里的机器的流水线上检验打包装。
饮品厂的附近有小吃的,还有简单的卡拉ok厅,有时兴致起,一伙人就在那里唱唱。
后来工友们知道我会唱几句,也不用我点歌,大伙会帮我点好歌让我上去唱。有一次让我记忆很深,我们厂里晚上不用加班,一伙人步行至厂外一千多米的公路,公路的左手边有一个很简陋的唱歌的地方,工友们都朝那边走去。
那是我平生见过再简陋不过的唱歌的地儿了,没有墙面,上面用竹子撑着盖一些东西。水泥地面上摆着一些竹做的椅子和小桌子,桌椅的对面是则放一个电视在播放着歌曲(说到这里,你应知道在外面谋生养家糊口是多么的不容易)
比我们先去的不知从何方而来的歌友唱了一首《玩火》,唱得很好!我们工友这会儿有些激动了,一个小伙子低咕了一句:什么玩火?!阿娜,唱一首跟他比一下(他说的阿娜,就是我。我们讲陆丰话,外地人是听不懂的,不碍事)。
他们已帮我点好歌,当《青藏高原》的旋律已响起,我便上去唱了。一唱,公路对面的一拨年轻人竟往这赶来。这情景正合了工友们的意!他(她)们比我还激动,一个劲地拍手叫好!这意想不到的情景也美了这个点歌间的老板,他笑容满面,只收酒水的钱,那晚的歌全部免费!当然末了总不忘招呼:常来哈。
我在增城同学舅舅的饮品厂里也做了一年多就回到家乡陆丰。在东海一家纸品门市上班,还是接听客户电话,登记订货。
我寄宿于我二叔的家,我二叔很早就来东海某生了。我们家在农村,到东海来是进城了。二叔比我父亲要有生意头脑,他不愿一辈子种地,更不愿一辈子打工!
我二叔年轻时行南走北,他和同村的人也去云南做过生意。年轻时的二叔是标准的美男子!“做人一穷二死”这句话就是我二叔常说的。我在二叔家住的一年多里,二叔和二婶待我不错。
我白天走路去附近的纸品门市上班,晚上就帮二婶洗碗洗衣服洗地。叔叔家人多,他和二婶还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奶奶再加上我,我最小的弟弟也来东海中学就读,也寄宿在二叔家里。
一共有九口人,碗筷是多的,衣服要洗也是多的。我每晚洗碗要洗一个小时左右,洗衣服有时也会洗上一两个小时。二叔二婶是做淡水活鱼生意的,每天衣服都会很脏。
我做着这些家务时是无怨无悔的,就像二叔二婶让我来他们家里住也无怨无悔一样。二婶总说我勤快。我的小弟弟也知道二叔二婶的不易,放学或寒署假都会帮叔叔做生意(我的小弟弟就是那个写“薄饼诗”的小伙子)。
我读初中时,每回来东海二叔家,二婶也会拿二三十元给我,说是给我买学习用品。二三十元在二十年前是个不小的数字了,我一直念着二婶的好。
为了生计,二叔不得不把他唯一的一个女儿叫出来帮忙做生意,妹妹才刚读到小学。所以我二叔一直觉得亏欠了他女儿,都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到我去她家寄宿时,妹妹已帮她父母做生意好几年了。妹妹跟我很要好,白天我上班,她则跟父母去卖鱼,晚上要是我早些把碗筷和衣服洗好,妹妹就会跟我说:二姐,我们去唱唱吧,我请你。
在陆丰东海这个小城里,当夜幕来临,也是有很多灯红酒绿的去处。比如,龙山的露天唱吧,有时妹妹也说她朋友想听我唱歌。龙山的露天唱吧是我去得最多的,龙山里的唱吧有好多间,有“龙苑”“苗竹舍”“橄榄树”⋯⋯还有别的。
都是用青青的竹子做的半围墙,顾名思义“苗竹舍”。妹妹常常拉我去唱。我最喜欢去那间“苗竹舍”里唱,记得有一回去唱的时候穿了一套黄褐相间条纹的绒面裙子去,到第二回去的时候,有个服务生女孩一眼就认了我,她:你就是那天唱《青藏高原》的那个,你那天也穿这套裙子。
而结妹妹去结账时,就常常会有打折,而点歌都会免费。走时,唱吧的老板和服务生都会笑容可掬地目送我们离开,末了一句:记得常来哈!也成了所有唱吧老板以及员工最经典的台词。
在纸品门市上班的一年多里,东海大大小小的唱吧,我几乎都去过,什么“阔嘴酒吧”、“联合谷”、“天上人间”还有四十米的“紫竹园”我都去过。当然我也并不只唱《青藏高原》,李娜的《黄土高坡》《信天游》《嫂子颂》《我热恋的故乡》这些我都去唱过,李娜的歌曲哪一首不豪情!
我还喜欢高原三星的歌,喜欢容中尔甲的《高原红》《神奇的九寨》《雪域之光》。
喜欢腾格尔的《天堂》。
而我更喜欢亚东的《向往神鹰》《康巴汉子》《唱给太阳》。亚东的歌声每每令人陶醉!《向往神鹰》我一听,从来不止听一次,那歌的意境太美!亚东,这个只读过小学三年级的草原汉子的歌声和他的样子一样粗犷!又是那样的柔情!
我喜欢的歌手歌曲还不止这些,我喜欢裘海正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爱你十分泪七分》。
喜欢李琼的《山路十八弯》。
喜欢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从来》。
喜欢刘尊的《傻妹妹》。
喜欢光头李进的《你在他乡还好吗》。
喜欢陈少华的《九九女儿红》《九月九的酒》。
喜欢李翊君的《雨蝶》。
喜欢张真的《携手游人间》等等。
一个常出没于唱吧的人,你是否会质疑我的人格?!那我认认真真的告诉你,我只喜欢唱歌,我从来不喝一口酒,我也不会喝酒,当然喝酒可能也会影响嗓音。我也不喝饮料,我只会要一两杯白开水。
我上去唱歌时,妹妹都说她总会紧张和激动,我说:你又没上去唱,你激动个啥?她说她也不知道激动个啥。那些日子,妹妹是我最忠诚的粉丝!
从十九岁出来打工,打了好几个“一年多”后,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在我上班的那家纸品门市的对面铺是做纸张原料的民哥,他和我的老板老板娘很熟很要好,老板娘常过他铺头唠嗑,民哥人很好。
我有时没事也过去坐坐。有回他问我,你多大年纪了?我回:二十二,已到了法定年龄,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他笑笑说,好好,我想想。
他说他原本想介绍他外甥跟我认识,后来说他总在外头不合适。那一天我老板娘照例过去民哥那边坐,民哥隔壁铺是两个合伙一起做白酒的。一个年龄相对小点的男人也和民哥和我老板娘凑在一块调大侃,聊得不亦乐乎。
老板娘回到铺头时满面春风,叫我:阿娜,民哥叫你过去。我说去干啥?她笑笑:你去了,民哥就会跟你说。
原来民哥要给我介绍的就是他隔壁铺的小伙子。但我心里在嘀咕:他是小伙子吗?看起怎那么成熟!(他其实只大我五岁而已,但那会儿他却像四十多岁的大叔)民哥跟我说这小伙子实在,说这小伙子就知道赚钱。在这里做生意的,知根底,不像在舞厅认识的。
原来我老板娘也不知道他还没结婚,因为都是刚来新市场做生意没多久。那天和民哥一起闲唠时我老板娘便问了他:你孩子几个了?这一问,让他脸红到脖子根,他说他还没结婚哪!老板娘立马回了他:娶我铺头的这个女孩子最合适不过了。
故事真就这样了,是民哥和老板娘促成了这一段姻缘!和他拍拖才好笑,他不谈情,只谈经历。
谈他如何在他表哥那里一打就是六七年的工后,又如何和他表姐夫一点点做的生意。这些无关情与爱的话题,我却百听不厌。而我也在心里打定:我要嫁的人就他了!
几次出去约会之后,我跟他说:我不善言辞我给你唱首歌吧。那天晚上他带我到他朋友上班的酒吧点歌厅“金色年华”。我为他唱了首《青藏高原》,其间,他让服务生上台给我送上一大束鲜花。
后来,他常常带我去启恩中学门囗的玫瑰园的蒙古包里吃鸡爪和鲜鱿鱼。
有时也带我去唱唱,四十米的“紫竹园”的露天唱吧,那里很优雅!那天我在那里唱了首《山路十八弯》,自我感觉很棒,满堂喝彩!他也得意了,心想:这姑娘长得不怎的,但会几嗓子,将就了。我估计他就是这么想的。
我们感谢民哥和老板娘成人之美!现在我们已成为朋友,每年的春节和中秋节先生和我会带上孩子们去拜访这两位大媒人,了表谢意。
每一首歌,打动我的首先是歌词,我不懂得写诗,我常把歌词当诗来看。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每次听韩磊的:《向天再借五百年》,听听心境会辽阔得像那位千古帝王!
有时我也会想,日子要是没有了歌声会是怎样?!其实你歌声美不美不重要,你有一颗歌唱生活的心就好。
而今我是五个孩子的妈妈了,厨房是我一个人的舞台,歌声伴我岁岁年年!
备注:
感谢简友欧阳小川赐的题目:我把时光藏进衣兜里/你还是昨年的墉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