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路边的杨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去年才修的水泥路已是裂痕斑斑,不得不令人感叹豆腐渣工程无孔不入。月晕绽放着去蛋黄般得黄色,独自一人漫步在这条我走过多年的路上,思绪此起彼伏。
小学时雪天推着自行车艰难的爬过路上的一个小坡。
路东有块田边的水沟里,我跟小伙伴恣意地抓过泥鳅和螃蟹。
路西的一块麦田里,我最喜欢的小婶有年拿蛇捆过麦子。
路东不远的大口井里水被抽干后,我和父亲去捞过鱼。
有年父亲让我赶驴车傍晚送麦子,驴怕黑不听指挥,一口气在路上狂奔把空车拉回家,害得我一路狂追,我懂得了啥是驴脾气。
一粒粒的故事填充了我的记忆方格,我的乡间小路,粒粒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