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公平的,祂给予我与生俱来的共情能力,却在器械操作上展现出无可救药的愚笨;上帝又是不太公道的,如果说每个人的“技能点”都由祂分配,祂分明由始至终就没有考虑分与我一丁点理工方面的天赋!实在是太渣男(女)了。
这种感觉就像打英雄联盟时拿了个菜刀队,即便全员都18级了,技能点也点满了,但就是连对面经济最低的辅助老牛都砍不动,还要被反手嘲讽。只是在选阵容这件事情上,我们是有自主权的,被无脑counter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在“患天赋不均”这件事情上,应该属于“天作孽”的范畴,“犹可恕”、“犹可恕”!
我们第一次了解到自己的技能点分布,大概都是读书的时候。中学时的我偏科极为严重,我可以在中文科拿全年级第一,也可以在化学科荣获班级吊车尾;我会在数学课上闭目养神,以便在历史课上滔滔不绝;经济科老师能看到我的炯炯眼神,映入物理老师眼帘的却始终只有我的背影(不是朱自清那个,而是我整个人扭过去睡了,现在想想还真挺过分的)。
读书时代的学科本来就是让我们寻找自己将来发展路向的,所以当时的我还认为,我在理工上的愚笨充其量只会在我那漫长而精彩的人生中(的几份试卷上),挠我几下,根本不痒不痛。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当我把开车作为精彩人生清单中的必备事项时,我开始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一瞬间我对上帝的面容第一次有了联想:就是那个跳着舞、敲着钟、点着赞,满脸嘲讽的牛头!
昨天我妈到深圳接我回她在韶关的老家过节了。看到她开车的模样,我又想起了当年她手把手陪我练车的情境:
“哎呀你好蠢啊!姐手姐脚。都唔知个车牌点考翻黎。” 显然,我妈被我的笨手笨脚震撼到了。
“咁先似係你生㗎嘛。(这才像是你生出来的嘛。)” 我采用母子绑架大法。
“明明係我生嘅,都唔知点解一啲都唔似我。(明明是我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像我)” 我妈无奈嘀咕。
当然了,我妈帮我练车已经是在我考取驾照之后的事情了。
我的驾照是我在大四那年在香港考取的,最近我又在深圳换领了内地驾照。回想起我在香港跟杨师傅学车的岁月,那可是与唐僧师徒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有得一拼的。以后有机会我再把学车的经历好好组织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