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绿盈盈的叶儿,衬着串串铃铛似的白,随着春夏之交的风摇曳,香气也弥漫开来。
还有一小时下班,饥肠辘辘的想象着小时候在槐花树下摘花的场景。外婆是经历过六十年代饥荒的人,对于野外的吃食甚是精通和喜爱。春天挖荠菜,夏天采莲蓬,秋天去收过庄稼的田里刨些漏下的花生、地瓜。而对于这些我也很乐意跟着,虽然打酱油居多,每每想来也算是我童年最惬意的时光了。
这槐花是我最爱的野菜之一。外婆带着长长的顶端带钩子的工具,挎着筐儿。我屁颠颠的跟着,不时采点花儿草儿。到了地方,外婆负责钩下串串槐花的小枝条,我往筐子里摘。而做法也甚是简单,大致是煮过,加上炒熟的碎花生和盐巴,捏成一个个团子。好些年没吃过,因为回去的光景总是不对,槐花的花期很短。 味道还保留着槐花的甜香,没有一点儿油,清清淡淡,能当做饭吃。
去年回去,路经一路边小饭店,听闻这家猪蹄儿做的地道便进去了,偶然在菜筐里发现槐花。和鸡蛋一起做的像个饼,油腻腻,细细品着也有些槐花的味道,也算解了馋。
偶然看到家乡的人提起,又勾来了馋虫,何以解馋,唯有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