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那时的我,风华正茂,青春年少,我在参观鲁迅故居的时候,有个调皮的举动,就是跳进了隔离栏,坐到鲁迅曾经使用过的床上拍了一张照片。这个位置原本是被围栏围起来的,为了保护故居,但是我这么做了。
说起这件往事,其实我不是想表达一种愧疚,或者忏悔的心态。如果我试图这么做,我会觉得我过于虚假。虽然这个行为,看起来有些不合文明礼仪,对我而言只是出于一种年少的玩世不恭。确实没有半点的丝毫的对先生的不敬。
我无意之间用了一种孩子气的方式与我的前辈来了一次隔着时空的调皮互动。那一刻,鲁迅先生不再是课本上那个横眉冷对的先生。而只是一个慈祥的长者。伟大和平凡,陌生和熟悉,遥远和临近,竟是如此的矛盾和统一。
我难以解释,身在北国,长在南方与绍兴仅有一面之缘的我与鲁迅故居的第一次谋面和仅有的一次灵魂交错,竟是如此的令我熟悉和感动。似乎我们早有约定,此生一面之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