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想问问某师兄如何优雅的退出民乐团。
团长是一个爱穿紧身上衣常常露出激凸两点的迷离男子,我第一回排练时就看到他匆匆走到大厅然后拿起一个校音器对着大吼,旁边的同学无论男女则都用一种宠溺爱恋的眼光望着他,似乎在说:“看这就是我们的团长”。我想他的自我定位应该是别人眼中的一个可爱二逼。。。可他只做到了后四分之一。
受领导影响,声部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拿下了二逼特质,偶尔还能可爱哟n(*≧▽≦*)n
指挥老师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指挥!我只见过两个指挥,上一个是一二九运动大合唱时在我们班节奏激昂越来越快的“黄河在咆哮”中愤怒的阿花。当时我们班根本没人看指挥,只顾兴奋的笑对台下自己爸妈的闪光灯,刚开始阿花的臂力还受的住,可后来大家争先恐后的背歌词,山东快书一样的群唱让她双臂挥舞不及,到最后一个趔趄差点倒地不支,谢幕的时候气鼓鼓的像只蛤(既然这个梗这么流行)。
而民乐团的这个指挥,光是发型就高了阿花一个档次!阿花当天为了展现青春飞扬的中学生风貌,梳了一个把太阳穴扯的透明的大奔马尾。而李指挥,身为一个男性他留了刚好甩的起来的波波头,刘海由于经常性的抚拭而油光可鉴缕缕分明,到了舞台上灯光一打我们只见其手不见其头,这种高效率定位的方式只有3/4秃的中年男子迎战才能险胜一筹。
笛子堆是最苦逼的了,我没去几次,可每次单练的都是他们,指挥很痛其不争的拿着棒子咣咣砸谱台让其分别、同时再奏一遍一遍又一遍,终于倒数第二次排练的时候指挥发现原来让自己一直感受不到应有的和谐之美的原因是谱子翻错了o(╯□╰)o
每次排练我都会到热水壶旁给自己倒上一杯水,然后放在窗台上晾凉喝。有一天倒完之后我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这样只顾自己很不成体统并且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诚信友善。于是问旁边持一把凤舞琴的学弟饮水机在哪里我去给壶里续上凉水。学弟说,“不急不急,不用麻烦学姐,我来我来,这水一直是由我从卫生间接的”。我不知道男卫生间是否有所不同,每次上完厕所洗手我都会被自带莫名颗粒磨砂功效的自来水的刺激氯味呛到,殊不知它早已成为我血液里的一部分。
而我,作为烂胡充数的一员,所有十六分音符从没有顺畅拉下来过。每到这些地方我就会和共用一谱的学弟无辜回头面面相觑最后尴尬一笑。完成这三个动作之后我们刚好跳过快弓部分开始和大家一起抒情的长弓表情投入人人拿出一副民乐团没我不行的气势,整个过程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终于到了演出前夜的彩排,我有课没去,回来之后发现乐团群里同仇敌忾的在怒斥学校发给民乐团的套餐是十块的卤肉饭而交响乐团的工作餐价位竟高达十五!好在第二天在师范院校十余专业人士的帮衬下演出效果还算震撼。多亏了盖住一切乐器的外援唢呐和外援大钹。
然而由于学力不支我要离开了,虽然和各位相处时间不长。但衷心希望大家都能成为色艺俱佳的电子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