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中突然混进了一个奸细,这段时间我总是感觉到有一个人在随时随刻的监视着我,仿佛我的一举一动都是透明的。我可以感觉到它,但它隐藏的太好,我找不到它。
我开始有些惶恐,我不知道它到底是谁,它想干什么。我走在道路上,面对大群大群的陌生人,我身在聚会中,面对大片大片的朋友,我都感到害怕,潜意识告诉我,也许那个它就隐藏在他们之中,用它那监控探头一样的眼睛窥视我,意味不明。
回到家,想起来今天老婆要加夜班,我心里想着也好,于是我一个人坐在木质地板上,喝很多酒,然后用我仅存的理智去思考,到底是谁这么迫切的急于打听我的一切。
也许是我在公司的死对头小王,最近有一个大项目,我和他争得死去活来,后来想一下,肯定不会是他,以前也有过更大的项目,这次的项目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或许是隔壁老张,他可是个财大气粗的主,上次被他发现我和他妻子那点暧昧不清的事,他就扬言说迟早有一天要让我断了根,当时我只觉得好笑,我和他老婆两厢情愿,各找各的乐子,他如今倒是要来找我的麻烦 ,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在想想,也许我真的惹怒他了,现如今要来找我寻仇了;不过也可能是我那个黄脸婆,岁月是把杀猪刀这话可真是不假,她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如花似月善解人意的姑娘了,现在的她关心的是柴米油盐,在家整天就是蓬松的头发,宽松的睡衣,不复以前的精致俏皮,一有点事情就在家里和我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戏码,现在我和她压根就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了,难道是她趁我不在翻看了我的聊天记录,发现了我在外面的那几个情妇,所以找人监视着我,女人的心思可真是最难猜的,疑心也是重的很,要是真的是她,我可不知道她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又想了好多有嫌疑的人,结果脑子却是越来越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的躺着的老婆,我都不知道她是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把我搬到床上的,古话说得对,你可千万不能小瞧女人。我起身将自己收拾好,穿了一身合体的西装,站在镜子前,突然有点感慨,原来自己也已经快四十岁了。但突然又高兴起来,想起来今天要去见网友,说是网友也不全是,我和她之前已经见过一面了,她可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就像一堆青春的野草肆无忌惮的生长着,充满了朝气和生生不息的狂放。给头发喷上发胶,装扮自己的最后一个步骤完成。是谁说的只有女人才懂得打扮自己,男人在某些时候也只愿意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出去给别人看。
再次看到她,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内心依然很激动。她是如此的美丽,尤其是她看向我时嘴角那一抹轻佻的笑意,是如此的明显。我和她说了很多话,讲了很多事。她和我的妻子不一样,她充满了生命力,但同时她又和我的几个情人不一样,我和她之间无关于sex,我和她之间有着一种天生就不同的默契。
我和她小酌几杯,酒的度数有点大,不一会就醉了。
某一山村中
“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某妇女哭着对已近六十的神婆说。
“你放心吧”。神婆突然有点难过,这样的一个女人,要是失去了丈夫,她该如何度过她的下半生呢。
王大终究还是醒过来了,妇女对神婆感恩戴德的磕了几个头。
王大不知发生了什么,妇女告诉他自从他上次喝醉酒后,他已经睡了几天了。是这位神婆救了他,还要他好好感谢人家。王大望向眼前的神婆,已近六十,皱纹爬满了她的脸庞,那是岁月留下来最好的见证。王大说了声谢谢,后来也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干脆就不开口了。
和神婆告别完,妇女拉着王大要离开了,王大走到门口,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突然又回来了,王大不自觉的转身望向神婆,神婆嘴角泛起一抹轻佻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