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村上春树先生走上职业小说家之路的自传性小说,更是他追逐梦想与幸福的人生故事。
最令我有收获的是:村上春树通过一个瞬间改变了整个人生轨迹之事。让我倍觉启发、惊异无比,原来一个瞬间导致长至一生的影响,是存在的。以至于,至今仍令村上先生感到震惊。
*其实要说明的一点,要把人生全部归因于一个瞬间,那当然是不负责任的。但这个瞬间能否发生如此大的影响力,实在是每个人各自的品质和因素决定,而产生的影响力当然各有差别,但村上先生让我看到,这种瞬间是真实存在的。
01 顿悟之前:年近30,“一事无成”的村上春树
让我吃惊的一件事情,是春上先生开始走上职业小说家之路,是从30岁左右开始的。说他一事无成,是从世人的角度,事业看不到苗头,且负债累累。如果没有后面的顿悟,也许他的人生,和我们所有平凡人的一生一样,要走上那条平凡之路。
从事小说家职业前,二十多岁的村上先生是个“普通的男孩”。因为不想进入公司就职,所以开了家播放爵士唱片,提供咖啡、酒类和菜肴的小店。虽然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财务上却负债累累。年近三十,运营着这样的小店,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也许村上先生一生就会如此了吧。
在这样艰难环境中,完成了自己的“社会学习”。面对此时的境遇,春上先生如此说:假如您此刻正好陷入了困境,正饱受折磨,那么我很想告诉您:尽管眼下十分困难,可日后这段经历说不定就会开花结果。
02 顿悟之时:神宫棒球场的挥球一瞬间
村上先生在神宫球场看棒球赛,戴夫·希尔顿作为第一击球手,在神宫球场打出潇洒有力的二垒打的那一瞬间,让村上先生浮现出一个毫无征兆的念头:对了,没准我也能写小说。
这个感觉:似乎什么东西慢慢地从天空飘然落下,而村上先生摊开双手牢牢地抓住了它。可以用“像天启一般”、“epiphany:本质的突然出现”、“直觉地把握真实”、、“某一天,什么东西突如其来地闪现在眼前,于是万事万物为之面目一变”形容这件事,或者类似“之于牛顿的苹果的顿悟”至此之后,村上先生的人生状态陡然剧变。
这个瞬间有因由吗?村上先生之前执着地喜爱看书和阅读的沉淀,都是因由。
看到苹果掉落的人很多,但牛顿只有一个;看到击球手击出漂亮一球的人很多,但春上春树只有一个,这会让人失望吗?
不,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顿悟之时,但我们是否有足够的预备来应对这个顿悟之时,而在顿悟来了之后,我们是否又有足够的信心和勇气克服一切困难吗?
03 顿悟之后:锲而不舍地遵从epiphany
神宫球场的比赛之后,春上先生买了稿纸和钢笔,结束店里的工作,开始写小说。几乎是花费了半年天亮前的空余时间,写出了第一部小说《且听风吟》。
但事情并非都顺理成章地当上了小说家之路,事实上,初稿的《且听风吟》可说没有预想中的好。
春上先生也是颇感失望,一般人可能就收手了,但春上先生手心还清晰地留着在神宫球场外场席上得来的epiphany的感觉。从此抛开写小说的包袱,转念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写出胸中所感、脑中所想的文字。
为了彻底改变思维方式,村上先生试着用英文写起了小说的开篇,一个英语水平并没有太高的日本人,竟然用英文写小说,听起来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尽管词汇和表达的数量有限,村上先生认为只要有效地进行搭配,通过运用不同的搭配方式,也可以十分巧妙地传情达意。
写作根本无须罗列艰深的词汇,不必非用感人肺腑的美妙表达不可。当时村上的想法就是剔除多余的修饰,追求“中立”的轻快灵动的文体。
就是这样不走寻常路的方式,让村上找到了属于自己节奏般的东西,而这个节奏与其说是在创造文章,不如说是在演奏音乐。春上先生至今仍奉若至宝地维持着这种感觉。
*另外,村上先生提醒到我,语言的功用还可以用在写作之上。驾驭一门语言,不仅驾驭的是交流,而且是另外一种文化,另外一扇视窗。更激发了我学习语言之心,感谢。
后记:
关于似乎什么东西慢慢地从天空飘然落下,我更倾向于把这理解为有如“神启”一般、类似灵感,更接近人类灵性的部分。
我相信这绝不是村上先生的独有,信主之人,都是有“灵”的活人。而我们是否是属“灵”之人呢?在异象来临之时,我们是否能遵从灵性的呼召,去从事一些灵魂里面更高的事情,即使困难重重。
我们也许很难成为牛顿,很难成为村上村树。但我们也不是要成为他们,依从更高的呼召,我们可以走出我们自己独特的轨迹。
也许某一天,你也会临到那由沧海一粟的顿悟引导的人生故事,而在那个瞬间开启之前,我们尽可能地做好预备,迎接这个时刻;在那个瞬间开启之后,我们尊重这个瞬间,不轻易退缩。等到人生之末,无负于那个瞬间,无愧于所临异象,愿神祝福你。
摩西见了那异象,便觉希奇...你来!我要差你往埃及去。
- 使徒行传 7:31-34-
· AM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