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为什么爱历史?
当孩子跟我说想学历史时,我毫不迟疑地表示支持。当时只是一种直觉反应,还没想过有些什么理由。今天看到孩子在朋友圈分享的这篇文章,我仔细看了两遍,似乎找到了一些理由。
我刻意逐渐缩小自己圈子的过程,也耗尽了我的青春和悲悯。现在看来,那可能是不对的。现分享这篇文章,希望和您多一些沟通探索更多答案。
(以下为是我摘录/编写的内容)
历史学最需要的,可能是对人的兴趣、对人的尊重、和对人的同情。
历史系求学的经历,是否能帮助一个人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帮助他规划自己的未来?
对他人真诚的关注、尊重和共情,是健全人格的开始。
同情心的边界不仅需要拓展,还需要守护。
如此博大的共情体验,在我们未来的人生中很可能是一种奢侈。
“假如有一天、我不能再继续下去、我会只爱我的亲人”。
“这逐渐缩小的过程,耗尽了我的青春和悲悯”。
或许未来有那么一天,您也会对自己说:我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要收回自己的同情心,我的青春和悲悯已被耗尽。但那一天不是今天,我衷心希望那一天也不会发生在您的这生命里。”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但凡人开始行动,总会有瑕疵,可是,人就是在这样的瑕疵中成长起来的。”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庄子·外篇》里有这样一则寓言:
一只海鸟落到了鲁国的郊外,鲁王就把海鸟接到了宗庙里,给它奉上了美酒。
为了让它高兴,鲁王请人演奏古琴,还让顶级的国宴大师来做美食。
结果海鸟看得头晕目眩,心情悲伤,一杯酒都不敢喝,一块肉也不敢吃,三天后就死了。
鲁王看似对海鸟毕恭毕敬,实际上是希望它能听从自己。
生活中,也不乏有人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来指点你的人生。
心理学上把这种现象称之为“情感勒索”。”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9.18-以史为鉴
曾经的最强北洋水师战败。自31年到37年,自淞沪会战到45年湘西战役。”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杜甫:我热爱和平,战争中请不要滥杀无辜,要实行“斩首行动””
读了老何写的“蒙特塞拉特修道院”,其中写到:
“蒙特塞拉特修道院位于海拔1236公尺的蒙特塞拉特山巅,是巴塞罗那的最高点。
修道院的起源尚不确定,但可以追溯到880年。1809年1月,拿破仑的军队两次烧毁了这座城堡,1858年重建。
天主教徒占西班牙人口的九成,蒙特塞拉特(Montserrat)是天主教教徒心中圣地之一。地处山巅,历经多次重大战争,著名的黑面圣母雕像在这里得到完好保存。”
“山谷幽幽,历史悠悠,蒙特塞拉特修道院上方直抵青天的砾岩,默默注视着人世间的百年沧桑。”
翻一本书(“胜王瑜伽”/(印)斯瓦米-辨喜;曹政译.—北京:商务印书馆),其中写到:
“心意的三态:答磨,黑暗,厚重,伤害;罗阇,活跃,力量与享乐;萨埵,宁静,平静。
治愈坏习惯的唯一方法是培养相反的习惯。品性是重复的习惯,而重复的习惯本身可以重塑品性。
修行?控制契达形式下的心意,阻止它变成众多的波浪。
不动心,就是控制来自我们自身以及他人经验的两重推动力、阻止契达被它们控制。
我们应持有四种态度:对所有人友好;对陷入痛苦中的人慈悲;别人开心,我们也开心;对那些邪恶,必须冷漠。
一个人越有想法,他大脑中的通道就越复杂,也更容易接受并理解新的想法。同样,大脑会无意识地拒绝跟着新的想法采取行动,大脑中存在的通道越少,保守性就会越强。”
“我们也该像牡蛎一样。首先是听,之后是了解,然后抛开一切干扰,闭合你的心意,不受外部的影响,在自身内努力获取真理。仅仅因为某个想法新颖而吸收这一想法,之后,又因为另一个更加新颖的想法而抛弃它,这样做会有浪费能量的危险。选好一件事去做,直到看见结果,否则不要放弃。唯有那些能够为了某个理想而成谜的人,才能看见光。”
“普拉那是每个生命体中的生命力。思想是普拉那最精微、最高级的活动。
控制普拉那,即能量,就是所谓的调息。
消除多余的,或者提供所需的,都会治愈疾病。学会观察或了解何时体内某一部分的普拉那比它应有的或多了或少了,也是调息。胜王瑜伽的全部就是教导各个层次的普拉那的控制和方向。
专注的意义,就是强化吸收的力量,因而缩短达成圆满的时间。
灵性是调息的一种显现。
试图通过物理的方法去控制普拉那的物理的显现,这部分调息是自然科学。试图听过心理的方法去控制作为心理力量的普拉那的显现,这部分调息是胜王瑜伽。”
“胜王瑜伽八步:
1、禁制,不杀生,不虚伪,不偷盗,不纵欲,不贪婪。
2、劝制,净化,满足,苦行,研习和敬神。
3、坐法,或姿势。
4、调息,或控制普拉那。
5、制感,或克制感官对对象的感知。
6、专注,或把心意固定在某一点上。
7、冥想,禅那,禅定。
8、三摩地,三昧,超意识。
很少有人拥有把握更高目标的力量,更少有人拥有耐心去达成那个目标。”
“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知识领域,若曾经有过某种经验,那么之前这一经验肯定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并且之后这一经验还会重复下去。
宗教不仅建立在古代经验的基础上,并且一个人,除非他自己有着相同的感知,他不可能是虔诚的。否则,宁可做一个直言不讳的无神论者,也不要做一个伪君子。(没有感受到灵魂,声称拥有灵魂;没有见过上帝,声称上帝存在,不想走向本源,仅仅满足于膜拜祖辈的风俗)
一个人通过分析他自身的心意,会自己和自己面对面,因为某些绝不会被摧毁的东西,因为某些因着它自身的本性而永恒纯粹、完美的东西,他将不再悲伤和不幸。他将拥有完美的喜乐。
人类心意的力量没有任何限制。心意越是专注,承载专注的那一点的力量就越强大。
精微的(内部世界)是因,粗糙的(外部世界)是果。
力量是生活中最好的指导。和在所有其他事物中一样,要摒弃那些削弱你的一切事物,你与它们毫无关系。”
“心意是一种流动。其背后的就是普鲁沙,即不变者、无色者、纯粹者。所有这些印迹,不过是在普鲁沙上的投射。
普鲁沙是自明的,心意不是。
自然是一个合和,并且自然不断为目击者,即普鲁沙,展示全景。
普鲁沙自身的本性就是幸福和喜乐,但知识被过去的印迹遮蔽了,这些印迹必须自我努力消除遮蔽。
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摧毁你自身的荣耀、你自身的本质,因为灵魂(普鲁沙)不被任何事物左右。在灵魂前,只有一块面纱,这块面纱遮蔽了它的完美。
专注就是三摩地。”
“所有的时间都有一种倾向,即来到这一刻、就在这一刻。如此就给出专注的定义:过去与现在同时到来并共存于此。
心意努力思考一个对象,将自身保持在一个特定的位点(如头顶,心脏等)上,而如果心意可以成功地只通过那个位点而不是身体的其他部位接收感知,就是专注。当心意成功地持续保持那种状态,就是冥想。”
“三德包括三种物质,萨埵,罗阇和答磨。心意的功能仅仅只是收集、携带印迹,并将这些印迹呈现给菩提(即个人的玛哈),玛哈根据这些印迹做出决定。
我们必须经过各种不同的经验,但永远不要忘记我们自己的理想。万物如此渺小,普鲁沙如此伟大。
伟大的坚战王曾经说过,生命中最惊奇的事就是,每一刻我们都会看到周边有人死去,而我们认为我们自己绝不会死。我们认为我们周围全是蠢人,而我们是唯一的例外,我们是唯一智慧的人。各种无常的经验围绕着我们,而我们认为我们的爱是唯一持久的。”
“若心意可以固定在中心12秒,就是一个专注;12个这样的专注,就是一个冥想;12个这样的冥想,就是一个三摩地。
听不见声音的念诵,并伴随着对其意义的思考,就是精神上的重复,是最高级的念诵。
声,意,知识,每一次知觉都包含这三者。当你通过你心意的反应来觉知心意的反应时,你就会获得一切事物的知识,因为每一个可感的对象、每一个思想都是心意反应的结果。然后,你会明白,你心意的真正基础,你心意就能够获得完美的控制。
只有对对象进行默观式的、目击式的研究,才会给我们带来真正的快乐和幸福。
本能(或无意识),理性(或意识)和超意识,它们同属一个心意。真正的灵感(启示、超意识)总是成全理性,与理性和谐相处。
无私,不是本能,不是理性,是启示。因为所有人都声称,他们所获得的知识来自彼岸,都是理性之外的,来源于他们自身之内。
为什么要无私?答案在于,这个世界仅仅只是无限海洋中的一滴水(沧海一粟),仅仅只是无限链条上的一个链接。
我们所有的伦理规范、道德态度,人性中所有的善、伟大,都由超出理性圈子的答案塑造而成。
一个人进入三摩地,即便他进入时是个愚者,出来时已是圣人。这期间,他有了觉悟,他所有的品性发生了变化,他的生命发生了变化,他活在光明中。
既然在无意识和超意识,心意的运作都没有私我感(意识),我们如何知道或者辨别自己处在哪一层?通过效果,通过心意运作的结果。效果不同,原因也一定不同。
为了获得成功,你必须要有极强的毅力和意志。“我要喝干大海,只要我愿意,高山也会夷为平地。”
对于那些满是答磨、无知和迟钝的人来说,他们的心意从来不曾固定在任何一个想法上,他们只会渴望那些愉悦他们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宗教和哲学仅仅只是娱乐的对象。他们听到一次谈话,觉得很好,但回到家就全部忘记了。他们不是坚韧之人。
第一步,不要去扰乱心意,不要和那些想法混乱的人有关联。你知道,某些人,某些地方,某些食物是排斥你的,要避开它们。”
[各自的坚持]
你说你要吃碎碎肉,炒香的那种。我给你准备的是鱼块,煎香的那种。你问中午有什么人肉吃,我给你把鱼端出来。你的脸色变得严肃了,我的笑也出不来了。不吃就不吃吧,这一次,今天。后来,我把它们身上抹了一点盐,放进烤箱,烤一阵,留到明天,看到时你是不是改变了主意?
再一次你问吃什么肉,再一次我端出鱼来。再一次你一声不吭,当它不存在。我试图让你尝一尝,只要一丁点就行,我的意思是一旦你尝过了,你会喜欢它的味道的。你抗击着我的这种进扰和试探,毫不犹豫地将那丁点,迅疾地送回到我的碗里。我进攻了三次,你回击了三次。可以啦。
我算是明了你不会碰这个了。那就自己享用吧。好吃,真得很好吃,于我。有一次试探,是在我消灭了第一块之后、拿起第二块之前,这是我这边最后的努力了,对于你的游说。然后,就彻底放下了。你有你喜欢的,我喜欢我的,各随其便吧。我说晚上给你带晚餐回来。补上肉。
当时,说的是带给炒粉。想到了,就说出了。同时,告诉了你我的规则,其中有你的自主和我的自主:我会随我意地给你带回什么,我不会听你自己的选择,但你可以预先说出你不想吃的,你说出的会从我的选择范围排除掉。你看着我,像是在想着。没有说什么,这是你一贯的倾向。
匆匆地走进超市,我在走过时,给你拎了一个盒饭。继续往前走,再拎了个凉拌粉。前者是首选,后者是后备。正要出来的时候,你的电话进来,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超市、给你带晚餐。你还要问带了什么,我已经挂了电话。我所带回的,我希望在你的预期之外,我希望你会喜欢。
你以为我会带炒粉的吧,你看到我手里拎的,你的预期落空了,你似乎有些意外、甚至有些反对,我管不了这么多,摆上,你自己看着办吧。从结果而言,带回的是你喜欢的,因为所剩不多。然则,因为有备选,剩下一些是肯定的,剩下的被送进我的嘴巴是我一贯的倾向,被动的吃。
早上,我总给你准备了鸡蛋。你总倾向于剩下一些,甚至完全剩下。比如这个早上,我煎了蛋,不同往日的蛋花,结果你全剩给我了。我算是明白了,可以宣布,从明天开始不弄蛋了。你说好。我又改变了主意,说是今天给你煮几个茶叶蛋,你脸上浮起了笑,算是给出了一个默许。
有一次,你特意让我给你带回两个卤蛋,作为晚餐的,你吃得一点不剩。可以理解,你喜欢那种口味。就像,我带回来这盒快餐,你喜欢那种口味。新奇的口味,就像每一次我出外面,预先说了晚上要晚回,你会乘机让妈妈给你点外卖。所有的外卖都类似这盒快餐,是你平时少吃的。
那一天,在公交上。一位年长者在跟一位年幼者说话,年长的说的是这个晚上就不吃了,年幼的说的是等下下车就要去吃这个那个,不是什么大餐,就是一份意粉什么的、归属于快餐的。年长的说你就是一个吃货,并重复了又一遍甚至再一遍。我听了暗笑:小的要吃、老的不吃最好。
各自的坚持,都是对的。
淑离不淫,梗其有理兮
---2023年0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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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六三) 2021.03.15
早上,时间有些紧。要走到公园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余下的时间足够她不迟到了。公园里传来刺耳的声响,不知发生了什么。看到了:在偏离人来人往的通道的地方,站了一对母子,儿子抱着头,母亲在用力地扇他耳光。儿子发出撕心的嗷嗷叫,母亲发出刺耳的训斥声。
看到那母亲生气的面孔,让我联想起每一次小黑惹我失控,对它拳打脚踢的模样。我当然看不到自己的面孔,我借着她的生气看见自己的面孔。谁知道那小子因了什么惹了当妈的?眼前的一幕:母亲稍稍勾头,侧向儿子,好像是在温柔地说话,然后伸出手,朝他的右脸猛扇。
母亲的面孔又由先前的平和变成被怒气扭曲的模样,儿子又在那击打下发出难听的嗷嗷叫。我在想这可以吗?可以在家里上演的节目,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上演,似乎都可以报警了。谁去呢?是那儿子吗,还是路人如我?远处有一位女子在看,如我们这般,她用右手捂住胸口。
她那动作,是在表示她觉到心痛吗?我们很快地就放过她们,继续朝前快速走去,虽然心思长出一个眼睛,在朝后看。等到她独自往前去了,我可以转过身来,看路过的人群中是否有她们两个。头一次看错了一个男孩,后一次看到了:先是那母亲走在前面,后面跟来拿儿子。
母亲脸上已经没了先前的凶样,儿子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这一幕让我想起昨天翻完的那本书中的所称的文明。文明跟礼仪有很大关联,是显现在外的一些东西,文明也好,礼仪也好,让我很容易就想到孔夫子的礼。记不得是那本书上提到的,就像颗洋葱,礼是最外的一层。
德国人写的书,描述的主要是法国。记得有一段,大意是:法国比德国先发,先发的法国人注重文明的时候,后发的德国人只好讲究文化,以示区别,那意思是:走在后面的德国人觉得要显现出自己来,只好换另一个角度,来呈现。有一个故事,讲歌德,那个时代的世界公民。
他给一位德国的后生讲授到:在德国,有学识的人,零零散散分布在各处,在每一处都是零星的存在,这些人要交流,更多仰仗书信;在法国,有学识的人,汇聚在了闹热的巴黎,需要的话,完全可以面对面聊天。这后生说他宁愿直话直说,和喜欢的人相处。歌德给他个忠告:
要能够和遇到的人交往,不管喜欢不喜欢。作者说歌德不能算那个时代的典型德国人。后世的人大多用歌德来代表德国人,胡乱地穿越一下:那时的法国人如今天的美国人,那时的德国人如今天的中国人,就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东西:尽力模仿对方的同时,尽力凸显出自己。
翻这本书,最大的一个好处,事后而言,是对有段时间很有些人推崇的那个贵族有了一种消解。书里的贵族和骑士,大致是混为一谈的,骑士被自己与武士混为了一谈。骑士在书中,在作者看来,是经常地与土匪混在了一起。那年轻的德国人评价他眼里的法国人,总觉得虚。
总觉得做作,或者说注重表面。这就是他们对于文明一词不感冒,而倾向于用文化来描述自己的故事的一个出发点。之前听人讲起过一个故事:说是他去参加一个宴会,西餐的,穿礼服的那种,大家都在用刀和叉,当然少不了各自的嘴巴,他强调的是,没有谁人的嘴巴出声。
那一次听他讲,只觉得自己是个土老帽,人家这样跟自己不相干。这次翻书,借着德国人之看法国人,生出一种欢喜的反动:去他的。作者说,文明是一个不断将外部的一些礼仪内化为个人内在约束的过程。长着长着,自己在越来越变得像个文明人的同时,会越来越喜欢看到:
那种野生的样貌。就像看多了中规中矩的城里的多少有些像女孩的男孩,会喜欢看到小侄那样野生野长的乡里的男孩。就像看多了街边修整的似画面的花草,会喜欢看到不知哪里无意间冒出的野草。就像整日说些中规中矩的话语之余,会喜欢找个场合说些无拘无束的粗俗话。
操场上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写了一行字:展礼仪风采,树文明形象。礼仪也好,文明也好,是昨天才合上的那本书里最主要的话题,就是这么巧。如果不是遇上这本书的缘故,自己大概根本不会在意这几个字。如果不是遇上这本书的缘故,自己大概会要一直仰视着那些骑士。
实际是,在每一天真实遇到的这个人、那个人,让自己最感兴趣。在遇到的每一个身上,都可以看到自己想要模仿的东西,都可以看到自己想要避开的东西。然后,无论是哪一面的东西,都帮到自己。就像今天读到一句:如果你今天学到了什么新的,你相对昨天就是一个新人。
如是,就如同文明是一个过程,做自己也是一个过程,一个没有终点的过程。完成于2021年03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