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友人描述自己的丢三落四,友人赠与两个字:“二胡”。
好多年没有听到这个词了,这个有着明显乡土味道的词。也想不出来自己平日里是用哪个词来描述自己——“脑儿不好“ ?——海腥味。
自认二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所以有些讨厌某类人的上纲上线,人非圣贤,这点错算什么,又没妨碍到他人什么。
其实对自己常常的脑短路,是看做快乐的点缀的,常常拿来和姐妹们一起开心分享。
不过还有一面,也一直奇怪这是不是也会变成宿命的东西?有些纳闷,如果不是,为什么自己屡试不爽?
这次赴深圳,走的时候很庆幸,这次,这次走的时候一定要关上燃气阀门。记得上次去越南,落地越南了,身边的小伙伴问我:“孙姐,你家水电煤气关了没?”第一时间泛上心头的是,这孩子真是了解我,也太淳朴,都落地了才说还真是会添堵呢!对于离家要关水电煤气这事,自己压根就没想起过。以往离开烟台的小窝时,也是儿子絮絮叨叨一遍一遍叮嘱。
这次离家前早早就列好清单,一样一样备好,还帮儿子做了个他来照顾猫咪的时间表,带他做好所有可能发生事件的预案,万事具备,只等出发了,临走前还拿出小本本再回忆了一遍,没问题,这次终于不会落什么了。
等到历经8个小时终于辗转到达深圳机场需要给手机补电的时候,发现只拿了充电宝的充电线,而没有拿充电宝和手机的连接线!而早晨离家的时候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两根线的时候,脑海中闪现的是:手真快,这是从哪里搬出来一根线?不管它了,回来再收拾。
幸好有同行的人,虽然尴尬但也不致无奈。
没想到返程又有些惊心动魄,妹妹盛情送来当地特产,没辙只好托运,一介小女子,需要搬弄着几个箱子,更发现周边很多人带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特产礼盒!于是注意力被分散到如何技巧地识别自己的礼盒,和完美的行为统筹安排上,排队,过初检,打包,找行李车,找值机岛,于是,近乎完美地把背包落在了在初检通道上!等想起来是因为要准备出身份证托运行李!于是慌乱乱去寻,好在机场确实安全,经过安检人员一番反复确认,才踏踏实实把沉甸甸的包负到肩上,才真的从从容容去办理登机, 还不忘和儿子就此事黑了一把自己, 儿子在那边笑得天花乱坠。心里暗自庆幸深圳之行终于尘埃落定了,不过这次确实有点二胡大了。
等候登机,轻轻松松拿出喜欢的龙应台的《倾听》来读,一边各种信息群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一边还和攻城狮电话讨论了几个小需求和下周计划,忙活的不亦乐乎中,这次同住室友发来的一张照片又令自己哭笑不得,照片里是我很宝贝的人大同学结业纪念木刻书签!——我把它落酒店了!
果然是二胡,不是一胡,也不是大胡。
哎,胡胡原上草,此生不能了?
书签和酒店的桌面颜色相近,应是最后打包时从书中滑落的,已经拜托室友给发快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