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那段时间脚走得很快
身上的颜色不是蓝就是红
你是黑色头发坐在任意一个脚落
在熄灯后男生会交谈一个女生
是蓝色女生或者红色女孩
大家只记得穿着灰裤子
说道前排的某某女生
后面知道那是她同桌
我会和人谈起你
说那个蓝色女孩很甜
那个四季
蓝色男生、红色女生
红色男生、蓝色女生
不是我、也不是你
大家都有同一种冲动
但谁也记不住谁
如果留下一件完整的事情,会是什么。
我记得
芒果配辣椒面、宿舍楼下座机电话、特色窗口肉菜七元
食堂门口总有一个坐在电动车上的老师
记不得戴着的是不是鸭舌帽
我也记不得你会去哪个窗口
说着普通话或者方言
也许从未留在记忆里过
出众的人总是让人记忆犹新
可那也是危险的
多年后依旧会被坏话攻击
我也会攻击你
在你没有记住我的秋天
那时手里只有四首诗歌
满是青涩的文字
也许自己与诗歌、文字有着契约
老让我去那
偷偷地把你拉进条约
我也会在春天想象你的美
那个春天会不会开花
动物有没有交配
我不清楚
但在我的期待里
你是等待我假意偷袭的母猫
代表着生机的春天
代表着向日葵
生长在我的乳头上
那一年我们总是离得不远
虽然异性不能做同桌
但你总在我的周围 不超过三张桌子
我记得所有的女生
都用仅存的护肤品保护脸
所有的男生都有一股酸味
所有的男生都会偷偷看女老师的好身材
我也偷看过 我偷看过你的脸
还偷看过你其它部位
但没有涉及到犯罪的层面
那时除了学习其余的什么都不能干
只能做贼 做一个不严格的小偷
连看你 都只能用眼睛去偷
以至于直视你时眼睛只会躲闪
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合格、合法的小偷
把你偷到我的旁边
可笑到想把你的心偷到我心的旁边
但这样做你会死去、我也会死去
如果能化为比翼鸟我乐意这么干
可事实却不这样
有时我想把右手换成顾恺之的右手
这样我就能把对你的记忆化为实物
每一个细节都有所保留
但真是这样遗憾会把遗忘放大多少倍?
你是否记得令人火大的政治老师
枯燥中我就会把你想
三百个夜里我梦见政治老师七次
醒起来后满身大汗
我都是把她当做噩梦处理
星期三的晚上 在课堂上
我背着书不知不觉地走了神
政治老师拍了我的肩膀
加快了我的心跳
我喜欢数学课
在计算中会少一些“杂念”
写满一页又一页草稿纸
突然心想如何计算你的爱好、星座、生日
计算变得更为疯狂 纸张越来越厚
可尽管
我每一张草纸的角都没有放过的计算
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切入口
嘴巴像是被缝上针线
只要向你开口问就会钻心疼
那些日子实在太快
害怕着地理课 语文课 政治课 英语课
两个班主任都说着要认真学习
要对自己的未来负责、上心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个女同学身上
就变得可耻
可摇滚乐唱着: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我迷上了写诗歌
写出的作文永远是32分
古诗词考试额头总冒汗、手总抖
我允许你做一个专业小偷
偷我的笔记本、草稿纸、备忘录
你会发现我最好的作文 是以你为材料
你可以看看关注你的人的全貌
仔细看看 他不是猥琐男、变态狂
我也默许你偷走我的心
我们一起死去化为连理枝
可事实是
我是一个不出众的男生
我习惯盯着你的脸看
尽管在最后一排
能够独处的时间便是月末
你会在教室给手机充电看书
我也会给手机充电看你
你用温柔地普通话问我:能给我充一下吗?
我会说:好的,专门给你留的。
你会说:是吗?噢!谢谢!
那个晚上你喝下酸奶 没有过多张望
我们都心知肚明
那是忙碌的时节
每个休息日无所事事 经历太多
那是与书本知识抢时间的季节
老师眼里躲藏坏心思的年纪
22年的这片蓝色或红色会褪色
但往后的日子里还会继续添上
里面会有下一个我和你
至于他做不做小偷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做了小偷
在202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