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当她一直在旁边说话的时候,觉得很舒服,就像很多年的老朋友,在一起说着笑话。
当她称赞辅导机构校长的年轻有为时,一时惊艳四座,有一种如鸟鸣般划破寂静森林的感觉。
以为不会再有机会见到,虽然约定了要相互玩耍请客,却只是想当然地以为说说而已。
没想到两个月后的一通电话,瞬间就拉回到了两个月前。
中秋节那天,室友都回家了,孤身一人的我,打电话约去看电影,《港囧》看得捧腹大笑,被包贝尔的突然的搞笑给搞得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很羡慕剧中的香港,却比不过看电影的时光。
这之后,有一天,她说想去溜冰,于是在溜冰场上就有了她战战兢兢一步一溜的背影,她明显不太会溜,我说带着她溜圈,果不期然,双双被一前面摔倒的人挡住去路,紧急刹车趴在了地上。摔倒之后,就走出了溜冰场。回去的路上,背着她,有种担子在肩上的感觉,也不清楚前方的路是否有光亮。
光棍节的那天,天空下着雨,从公交车下来的时候,一眼看见了从站牌前方走来的她,手上抱了一束花。雨中,她把花给了我,他说包花的是她最喜欢的英文报纸,花是她最喜欢的桔梗。桔梗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或绝望的爱,我问她,桔梗的花语代表什么意思?她没回。
她挺喜欢打桌球的,中秋节那天,我们打了一次,结果她的球技明显比我娴熟。其实,我也挺喜欢打桌球的。有一年暑假,我每天晚上都去打桌球,打了整整一个月。
后来,只要时间上允许,我们都会打上一会儿桌球。渐渐地,我的球技与她不先上下。然而,有一天晚上,我们俩被当做斯若克选手围观,围观的观众在战局结束后发出一阵赞叹。可惜的是,那次她没有赢我。
她擅长打边球和直球,还准确掌握中低高杆。我从她那里学到了一点点精髓,可见教她的那个师傅该是多厉害。其实我也有幸见过他,可却没有机会与他过个手。
她不爱运动。我说她叫她去跑步,她说懒。然而,逛街也算是一种运动之一,却次数很少。
有一次,我跟她说起,百里毅行,她一副调侃的样子,那有什么用?
沿着河边走的时候,我问她,有什么愿望吗?她说,开一家夜总会。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跳舞。
有一次,她说起,我每次去见她的时候,都会带一些小东西,这让她心里有一些小小的欣喜。然而,当她说出来时,我才意识到这件事,这给我的欣喜是倍数于她的。
她有一些强势,喜欢自己去争取一些东西。她不会隐瞒她的想法,她会把她真真实实的摆在我面前。
她有自己的想法,不会人云亦云。有时,又会觉得她看透了一些东西。
关于长发与短发,我说过更喜欢她的长发。我送给她的梳子上刻了她名字中的一个字,她欣喜了好几天,最后告诉我,梳子太小了。其实,我还买了一把梳子给我妈,然而,我妈什么也没讲。
路过盆栽的时候,我说买一盆吧,她说,你养啊?
冬天的一天,心血来潮说去买盆花吧!大冬天的,桔梗也没有,于是就去了花鸟市场。那一次,她选了一盆粉色百合,我抱了一路重重的粉色百合。
她养过菊花,最后死了;养过仙人掌,最后也死了。这盆百合花,撑过了一个冬天,最后还是谢了。那盆菊花,在春天时,长出来新芽。
曾经讨论过,归宿到底会是哪里?然而,最终也没有讨论明白。只是,现在的她,是否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