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采薇»中有句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后人对此啧啧称道。何也?有人说是以乐景衬哀情;有人云乃情景交融也。都不无道理。
窃以为,依依的杨柳,欲挽留住征人的匆匆脚步,更遑论他的妻子、他的父母、他的儿女……这与辛弃疾所说的“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情虽异,理实同。与此极类似的还有“废池乔木,犹厌言兵”。
后来,贺知章的“春风剪刀”之喻,则家喻户晓。无须啰嗦。
后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则使人浮想联翩。
后来,“杨柳青青江水平”,则使人情难自已。
后来,“春风放胆来梳柳,夜雨瞒人去润花”,则使人赏心悦目。
后来,“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则使人豪气干云。
自然,你在临川,你怎能不知抚州汤显祖的“纪念馆”呢?
一切都会过去的。犹如时光,犹如不舍昼夜的“逝者”……柳?留不住的。
初秋,小区袅袅婷婷的杨柳,徒生“一川烟草”之“闲愁”。有意采菊东篱,无奈欲济无舟楫。抬头,天色渐黑,行人晚归。
------“闲愁”,顿时邈邈。
活着,真好!
2017.09.20
2017-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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