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过几千公里的路,我的假想穿越过最北边的海岸,我无意探究些什么故事,任何我所能探究到的都只是徒劳,我不期待像哲人一样去思考,此刻,我只欣喜于我无知的游历,和无意间观察到影响我人生的奥秘,这种无法预知的快感于我才是真正的快感,也许,这里曾刮过中世纪的风,一些使命在这里交接,一些著作在这里完成,一些无聊的灵魂,孤寂的诗人艺术家在这里生存并生活,他们喝着像血液一样的东西,啃着黑面包,穿着整个欧洲十八世纪中期宽大的西服,他们生活在城市或者乡村,这些被遗留下来的作品,至今触动着我的思绪,使我无限靠近艺术,像个艺术家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