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换的手机,蓄谋已久的狠了狠心买了部贵点的,原来的那部留给了我爸。
现在他的网络出了问题,我也不知道是移动作死还是这几天赶上过年犯了口业。流年不顺,祥瑞御免。
20多的年纪总觉得自己会挂在奔三的路上,过的就像我三年前买的电脑上的电源接口,时断时续。
写这些东西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但谁知道这个id背后又有什么意义,我自己这写东西都不知道为了什么。新买的刺客信条只玩到了开篇,自己扮演的那个国外骚气小伙子的老娘在去达芬奇家的时候对自己这个放浪形骸不省心的小儿子说过他应该找一些除了在女人的阴道之外发泄的途径,绘画,雕刻,文字。人家的老娘。
我才明白我现在在凌晨一点敲出来的字是对我来说有意义的。
既然是随便写写,应该写啥都是可以的。
那天出去喝酒,三杯过后,大家开始满嘴跑火车,平常切不进去的话题好像在酒精的催化下异常平顺。
我,被发了好人卡。然后还要继续作一个好人。这话写出来分量很轻。做起来也着实很贱。一件明明白白的事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创造的奇奇怪怪的契机之下变成了五五开。我居然还就懵了,心存幻想,我现在都还想抽我自己。为从开始的一切。
很多事都说不清,做不到,我上次想求一个无畏。结果,不是我一个人无畏,无谓就行的通的。
今晚求一个放下。
东南西北都先放下。
不知道哟我头上三尺的是哪一位。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头上一尺的是失格。今晚想求一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