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沙的半夜动车摇摆像极了火车成精了在蹦迪,我是那种一睡睡到天亮,但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的人,所以我的感觉就像是在夜店里睡觉,旁边群魔乱舞,而我睡意正酣,想想还是起身到厕所洗个脸清醒一下,冲洗抬头看见列车清洁表上“李慧玲”三字,我顿时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眼熟,我又看了一眼,又仔细回头一想,呵,果然,啥也记不起来,但我好像真的记得我的记忆里应该有这么一个人的,但就是记不起来,之后回到车厢,看着窗外,到了一个没有看清站点名字的站,稍作停顿,窗外又是几点星光在乌漆麻黑的夜里忽隐忽现,我顿时觉得这世界还是让我觉得太大,有些人只给你留下一个名字,而有些人可能都没留下一点痕迹,这是不是我刻意去疏远一个人?而我又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去疏远一个人呢?这就像《一个人的时光电台》说的那样,其实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刻意去疏远某人,只是比起有目的的亲近,疏远是一种无的放矢的行为,要不是偶尔看见什么熟悉的人和事,我永远都不会发现当初的自己已经走了很远了,以前我也会想,等到之后一年,三年五年再见,但其实这之后过程中有很多人就断了联系,所以现在所有能见到的朋友真的都是见一次少一次,我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次再见的时间,就算约了时间我到地方之后会不会因为彼此不再熟悉而感到不和谐,所有少年约定的承诺在未知命运前都只是当下的安慰,人总有一天会明白:有些人,有些事,一时错过,就是一世。
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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