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分家
我没想到新婚的第二天，早饭还没吃。先等来婆婆的分家
外边的天梢还挂着白钩，云光四散，好似驱散着黑暗的骑士，光彩耀人。昏暗的大厅只有一个黄灯亮着。父亲坐在方桌上方，低着头看手里的烟斗，右手边放着几片又黄又皱的叶子；左手边上放着的，好像是书的吧！
母坐在父亲左后面的灶台边的矮凳子上。一点一顿，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气氛有点微妙。除了打一声招呼，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我的心一直突突跳腾起来，总感觉怪怪的，有些不对劲。上前面去拉了拉丈夫的衣袖。“平毅，父亲他们有什么事吗？现在没有做饭呢！”我小声的嘟囔道。他没有回应，好似在想着什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人到齐了。
大家的表情都很奇怪，说不上什么特别。父亲三两句就把家底加交待了。听完，我们都很沉默。
家里人不少，东西不多。树达分叉，儿大分家。你们看看这怎么办？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沉默。
——“我有两个姑娘，大姑娘家处去了。现在又有了身子。小姑娘也有了人家。两家一近一远。家底也殷实”
——“我与你们母需要儿子赡养。老大家有儿女，老大就住左边两房。老二家刚结婚，就住右边单间。至于老三还在上学就随我们住在后屋，也是右边间。”
说到这父亲顿了顿。拿了几叶子裹着装在烟斗上，打着了火，巴巴的抽了起来。
——“家里的地，每人一亩。至于工具劳资分家自己买，家具除厨具准备自己，床一家一张……”
——“至于钱，不分了。我们老了，又有三要养。就不分了。至于外账，老大家有儿女要养也不分。老三还小，是个学生。老二，老二过成家，没有娃娃。就给老二吧！”
说罢，从书中取出来，直到我们的方向。本打算说句的，平毅拉了我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