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睁眼,两篇温暖的分享映入眼帘。韩国插画家puuung1将自己与爱人的生活工作画面用画笔记录,时尚芭莎也就大热影片《超能陆战队》发表了《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个大白陪在身边》。
看到那一幅幅美好的画面,再坚强的女孩的心里也一定都会泛起温暖的涟漪。
我当然也不例外。
看到大白胖嘟嘟的可爱身躯与充满柔情宠溺的双眼,人人都会想要一个这样的陪伴吧。
可惜,这样的陪伴并不是我想要的幸福。
Viktor Frankl在1946年在那本名为《Men's Searching for Meaning》(生命的意义)的畅销著作中,总结了生与死之间的差异:那就是生命的意义。这本书一度成为当年美国国会图书馆和每月一读俱乐部评选出的“美国最有影响力的十本书”之一。
可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书中对生命意义的探索,对苦难价值的体会,对超越自我之责任的承担,似乎都与我们现在的文化格格不入。
无论在中国,或是在美国,每个人都被不断催促着去追求幸福。追求幸福没有错,但纯粹追求幸福而不考虑生命的意义,意味着倾向于安逸,意味着对需要帮助的人视而不见。
“人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其对意义的追求。” Roy Baumeister在新书《Willpower: Rediscovering the Greatest Human Strength》(意志的力量:重新发现人类的力量)中写道,“在一定程度上,作为人类,我们要关心他人,并对他人有所贡献。这会给我们的生命带来意义,却不一定会使我们感到幸福。”
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大白可以给我带来幸福。
可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幸福。
虽然我现在还只是个女孩,但我将会成长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我要与男人一起肩负对家庭,对社会的重任。
我不能照顾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大白,但我会把自己照顾好,尽量不去给疲惫的大白增加负担。
我既没有意愿也没有空闲指责大白,因为老婆不能同时教育老公与孩子。
我不理他时,他本来就该不吵不闹;因为在他繁忙时,我也独立自主。
只有当我们闲暇的某一刻,我可能想欺负他一下,回味年少时的青涩与美好。
在我不得不向他寻求帮助时,他可以分辨轻重缓急,为我挺身而出全力以赴。
或者,在我们劳累了一整天回到家里,可以肆无忌惮的拥抱在一起,庆祝又坚强度过了充实而危险的一天。
女孩总喜欢把自己比作娇艳欲滴的花花草草。有人喜欢霜后众花枯尽、独有此花鲜明的龙胆草;也有人喜欢色泽颇深、枝茎柔弱、沾着朝露而在风中一片披靡者为可赏的胡枝子;还有人喜欢其貌不扬花朵紧随日光转向的向日葵。
可是我不喜欢用花草比喻自己。
我更愿意用男人比喻自己。
我想成为“吕克贝松式”女孩:她们使命感十足,韧气,心野得像汉子,眼眸冷灵。她们会投心去爱,会撒手撤放。她们永远清楚前路,她们会拿枪射击,她们会哭…她们像一座孤岛,你进不来出不去,除非你死掉,除非她爱你。
她们正大光明的孤独。
这才是我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