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岸上的人拿的竹竿前头尖尖,被捅的不止这下,但这下一定是最狠最痛的。容睿眼睛一瞪,伤风败俗,衣服直接往她身上扔:“有伤大雅,穿上!”
米蒂看了他一眼,话还未说出口,他手里的衣服离她又近了几分,米蒂不高兴地拿过衣服,先拿干干净净的衣服在伤口处擦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套在身上,这衣服估计是量身定制的,米蒂比他矮上几分,衣服便拖在地上几分。
“这是哪啊?”米蒂看着一群人围着,容睿把他还看得见肉的那边的衣服往一边拉,分外不耐烦地别过脸,有些红了。
相爷府的老爷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匆匆走了过去:“大皇子见笑了,这是老臣家女儿,刚从西庄别院回到相府。”
“哦,你女儿?”容睿意味深长地说,甚少人知道,但他却知道,他相爷家唯一的子嗣早八百年前就死了。容睿是个明镜一般的人,相爷也该知道他是个明镜一般的人,拿话框他吗?可没听到他收什么义女的风声。
“啧,愣着干什么,还不叫爹。没事跑到潭子里干什么?多大人了,还只知道玩?”相爷略过容睿探究的眼神,冲着米蒂就吼吼,生怕不把她八辈子都教训了。
米蒂一愣一蒙,奇奇怪怪地看他:“哦。”
然后又亲亲地叫了一声:“爹。”
谁知道是什么鬼?初来乍到,管它是不是在演戏呢,配合着点吧,说不定自己掉海里,还没睡醒呢。
“大皇子,见笑了。这是淑妃娘娘要的檀香,有劳两位皇子特地来请。不烦留下吃顿便饭,老臣叫厨房准备。”相爷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由让米蒂扁了扁嘴,特殊待遇实在太明显,搞得她是仇人一样。
“米老说笑了,我们也只是顺路进个宫,顺路出个宫而已。天色也早,...”
容睿还未说完,后面窜出个容慕:“不打紧,现在天色尚早,我们也要回宫中交差,谁让淑妃如今是父皇的心尖尖呢。米老,晚上如何?晚上来叨唠米老。我挺稀奇米老家姑娘。”
话说到如此,挂着笑得容慕眼睛在米蒂身上转了转,容慕不是个按捺得住性子的人,横竖等个丞相太无聊,他大哥前脚跟刚走,他后脚跟就跟上来了,米蒂撒泼的样子,他也只比容睿少看到一点。对于这么豪放的姑娘,他可稀奇喜欢得紧。
容慕推了推看他一脸不爽的容睿,问:“你来吗?”
容睿无话可说地点点头:“来,你来我就来。要不要再叫你的几个弟弟妹妹们来?”
“他们只会呛人,叫他们多没意思?”容慕说完又转向米蒂那:“米家的小姐,怎么称呼?”
容睿捅了一下站身后的容慕,容慕却毫不介意,一脸好奇地看着米蒂。
被问的家伙,看了看说是自己他女儿的相爷一脸的不高兴和避嫌,又看了看容睿闪躲的眼神,再看容慕:“你既然问我,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