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时候
如进入一片空濛
现实的另一面的那种
那一刻
灵魂像是被摄取
逆转在一个瞬间
那个迅速脱下外套的你
应该是一次虚构
那一刻你无法再控制
血液的出逃或回流
也无法控制所有情感的翻转
似乎心境被一种魔咒触碰
正无限量的开启
所有的情绪都处于决堤前的势
一些外部信息也迅速集结
正冲着你的所有防备
奔袭死穴
那一刻你不可能再有
张望的余地了
所有能承受的起的东西
就只有想象
和想象以外的一些碎片了
其实适时的决堤一次
把现实冲的一干二净
或冲成纯净的蓝或纯净的白
不留任何痕迹
或重生一次
一切鲜的如一棵新生的草
再一次次的通过你的审视
也不失为一种美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