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琰姐说我头上的能量球是天的蓝与地的米黄色,中间有条线,界限分明,只不过蓝色是在下面的,她说这样就有一种挣扎的感觉,好像是颠倒的。
而当她知道我的名字叫凌云的时候,突然明白了,我过去是被怎样的期望给压迫着,长不出自己的样子。
而我也渐渐想明白,我过去还没有明白我自己是谁,想要什么的时候,就被名字背后的念力所绑架,畸形生长,而它生长的方向,正好是颠倒自己...所以我变成习惯性揽责任,要做老大,要强要赢,但是我又不喜欢做老大。我要城池,但是我又不想呆在城池里做王,我想要隐在山中。我又想出风头又不爱出风头,每次出风头之后我觉得都被掏空,很累很累。我背负着父母的期望,要担责任,我也就惯性这么做了。但是还有一半的我觉得很吃力,做不动,不想做。以至于每次我用力往前冲一米后退三米歇息。辩论赛、做活动、集中性学习等,我都冲一下,然后就退缩,比如辩论赛,每次结束我都不想再去参加了,我不喜欢那种咄咄逼人抓死角辩,但是我活成了那样的人。我处在了一种矛盾纠结中,我想,我的过山车状态,每次状态上去又下来,就是来源于这种失衡,我卷进去迷失了。
所以我才会遇见翔安这个名字。我感谢这个缘分。我依旧在飞,不过姿态从犀利的凌空到缓和的安然飞翔,这是我的波,恒常稳定型的,不是一直用力加速上去的。再后来,便是黄老师的点拨:随缘飞翔心安自在。让我领悟到生命状态是可以这样子的,瞬间解放了我。这是我。这是我的状态。不用过度努力,过分向上的用力,那样会提早耗尽自己,找到自己本来的样子,活出来,才是真。而当我意识到这一点,便和过去的自己开始和解了。
过去的凌云,我拥抱她。她是需要好好爱怜的,因为她在努力成长成一个名字期望她所想要她长成的样子,即便迷惑与不解着为什么要歪生长。同时她在困惑中依旧保持着善良和真诚。而我在改名翔安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遗弃了她。把她留在了荒芜荆棘地里,任其生灭,然后我也找不到她在哪里……
我需要的是更加勇敢,去转动自己的能量小球,去找回自己真正想的样子。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名字背后的期望而去承担,去揽责任,而是为了自己能够突破,去成长,才去承担,去打造自己的城池,去养出自己的气场。说白了,就是在团队中承担更多的责任,去做一个管理者,这需要气场,我相信在这个过程中我会养出自己真正的气场,而不是现在这样管子被扭转气只漏出一点的感觉。倒转我的能量球,这个过程是颤抖的,有紧张有害怕,但是,我必须穿过荆棘黑暗地,去拥抱那个一直等着我的自己。
翔安就是凌云,凌云就是翔安,我是翔安,我也是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