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羁,经年难消情。若风干了往昔,再多日月,何惧悲思如泣。
……
假如生活不曾搁浅在时光里苦难
假如你不曾与他相伴
假如一切如前
多想,与你遇见,在此之前
多想,与你同行,结发相惜
……
回忆,大抵也伏在时间中,瘦成了嶙峋朱墨。
有时候想,爱情不是典当,你何必将我遗忘,放在陌生的地方,封藏!
这种不具有美的结局只是梦境一场。
有时,我不明白为何要做一场梦,一场不愿醒来的梦,也不知在现实世界中如何回复梦里的春秋——若一切梦能在现实中呈现。
如若相识,只是为了一次次地伤害后黯然离场,那我宁愿枕着孤独,抱着寂寞,也不愿一切美好成为回忆的倒影,要是遇见都果真如此,那这份薄情这份浅缘着实令人难以承受。
如若人生,不仅仅是相遇相知,则是相守相伴,于春花秋月里温馨流连,在夏荷冬雪中望景拂谏,华霜暮年终岁凭吊时,便同穴沉眠,三生三世,牵手尘世间,那或许我也偏执的相信月老也迷恋人间。
然而,许多东西都在忙碌中堆积,渐聚渐伟,缝到某一时间点,便如狂风暴雨,让难以负重的陈旧在零界点摇身一变,至此,要么变成金,要么变成灰。
而梦恰恰也是去如此。
有些时候,走的路多了,脚印便也乱了。
那时,目光也难以触摸身后那片或纷扰或繁华或特殊或暗淡或萧条或留恋……的风景。
走过路途。情节大多是一则简短而婉约的故事,却又似书中故事那般抑扬顿挫,大起大落;而是如水清流,或平淡无奇。
可偏偏这平淡中显得凡而乏味的故事,总会令人产生难以割舍的情怀,甚至一时间迷恋得无可自拔。
“若你还念我情肠心伤,就不要撇开一切疯狂,跟我一样,爱到地久天长!”
这是我说的最没有责任的话,也是我最执着的一句话,相当坦白的讲:夜里翻来覆去的身体是大脑不甘寂寞的工具,却又是大脑抽痛瘙痒的累赘——过去与现在总在疲惫的红线上纠缠。
很多人喜欢说一句:“想到了开头却难以接受结尾”。对此,只能说世界上物种很多,而唯独人最是复杂与难懂。人大多是感情物种,尤其是水柔般的女人,更是易触景生情。如此感性的认识总会忽略理性的事实,实用于人也大抵无过。
一场大雨还下得淅淅沥沥,唯独阳光早已灿烂招手;坠落的雨滴是往期的情,灿烂的却并不一定是往后的身影。
我曾这样说过“你有离开时的决绝,也有悔恨的以后!”。
呵!然而,这句话有没有在她身体现,我不知道。而在我这里,却演绎的玲离尽致——念旧人的心总是那么累
……
或许,没有开始的投入,就没有之后的悲痛吧;“或许”也只能成为或许了,因为发生了就已成就不了或许了,而是堆积地回忆了。
就像现在。我,依然抱着过去,背靠着未来,仍不肯醒来一般,盘旋于脑海的依旧是最初那渴望而已流逝的梦了。
感叹吗?曾经拥有过繁花似锦的恋情:在火热激烈的青春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认为永远不会老去的爱情,而在困苦与艰辛的现实中被风吹雨打的支离破碎。滞后的彩排也在黯然神伤的背影中悄悄落幕。
只能看着离辞别过。于是,离别是忧伤的,悲与痛,总会在一句似安慰却又似“充足”的理由中分道扬镳。
就像她说的:“我离开只是为了你,于往后时光中缝到胜我优倍的女孩!”
言辞要人命,光阴的墙上滴满了红色,一朵一朵地鲜艳,似玫似瑰,绽放得刺目,显眼得眉梢。
这似安慰又戳人心碎的声音尽管听起来温柔体贴,而在廉爱分口的街道瞬时变得锋锐,断肠人也离情碎魂殇不远了。
我沉默地听,寂静地看,内心成了涛涛怒火的江海,汹涌澎湃。对于生活,望眼欲穿望不到边,更冯提以后日子能够过得舒缓与否了。
离别的日子俱是伴着灰暗,心情、天气、环境……仿佛一切暖色都更换成了荒季。心情是萧条的,环境在灰暗中沉寂,天气更是一片暗淡,只是少了一场雨,少了一成风。
离别人的泪多数秋:黄叶纷纷凄惨地魁丽,金色和红色更替着季节的深度,在阳光和背影离开后,一切编织的荒凉梦总要醒来。
目中人要离去,而心中情总会遗伤:成熟人的感情或许会“淡定”些;而不成熟的人面对现实总是哀嚎不断,真的成了凄凄惨惨戚戚,醉酒争渡情海了。
我觉得所有被雨淋湿的灵魂都附着一张抹不去的面孔,清晰而美丽;不同寻常巷陌的寄托都会撕下希望,在失落的街道巷壁刻下绝望!
我的灵魂和肉体在空气中暴露,在雨中沐浴洗礼,在夜晚独自舔舐着伤口,在记忆的倒带中冲刷着一切可能与不可能再出现的唯美。
然后,暗自落泪。空洞的眼中仅仅盯着天空,看着闪闪发亮的星星,伸手去触摸;在指尖开阖的缝隙中投去一缕目光,在黑色布满厚重的云朵上写下希望,随风追逐那颗遥远而明亮的星。
失恋人的角落溢散着悲凉,那打开的心房也渐渐地填满了枯黄。
心扉难启,饥馑的心田在垦植着离去后变成了荒原,不知下次肥润的到来会是何许年月!不敢想象,更不敢渴望与期待。
缝到了便是缘,缝不到便是命。有时间的磨砺,再多情也会慢慢抹去痕迹,再多的爱也会渐渐淡化。所以我不求爱能走多长,我只想在爱的时光里多点珍惜少些遗憾。
爱情在时间中渐渐远去,忏悔在记忆的旋律里,来来去去,走走停停,你怀抱的形状摆脱了水的文理,在褪去的光阴中干枯成雕像,褪下一程流逝的尘土,风吹一张枯旧的照片。
那时,我才向内心的世界呐喊:“大梦开,我要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