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美】乔恩.克拉考尔
概述:
1996年山难记录,一群孤独英雄的路程
读书来源:
公众号文章“阿里云的这群疯子”,在藏书馆阅读
摘抄:
西方人为孔布失去往日那种简单如画的生活而痛惜,反倒有些施恩者的味道。生活在这边偏僻乡村里的人们,大多数并不想与现代社会或者人类进程割断联系,夏尔巴人最不愿意做的就是人类学博物馆里的标本。
差不多有我凝望着那个山顶差不多有半个小时,试图想象站在那狂风凌冽的最高点会怎样。尽管我攀登过的山峰不下百座,但珠峰与他们完全不同,在丰富的想象力都无法描述他的神奇。峰顶看上去是那样寒冷,高耸而又遥不可及。我感觉自己像是要去月球旅行一般。转身继续前进时,我的情绪在不安的猜测和巨大的恐惧中忐忑。
虽然大多数人会认为这是对生命的无畏冒险,但他们明白这是必须完成的事情
现在我们终于能够面对大片的天空而不再是绵延的大地。朵朵积云在阳光里飘荡,眼前的景致在光影交错中不断交换。等待其他队友上来之际,我坐在悬崖边上,将双脚悬在万丈深渊之上,或望穿浮云,或俯视海拔6710米高的山顶,一个月前它还耸立在我的头顶。看起来我终于真正接近世界屋脊了
它所蕴含的那种坚忍不拔和无拘无束的随性生活理念,是对我们文化中固有的追求舒适和安逸的生活态度的一味“解药”。它标志着一种年少轻狂的拒绝,拒绝怨天尤人、拒绝意志薄弱、拒绝复杂的人际关系、拒绝所有的弱点、拒绝缓慢而乏味的生活。
如果困难出现,就要战斗到底。如果你训练有素,你就会生还;若非如此,大自然就把你收归己有。
过去的一个月里,霍尔曾经反复向我们强调,冲顶日那天,无论距离山顶有多近4,都要在预定时间内返回,对我们而言,大概在下午一点左右,最晚不能超过两点。“只要有足够的决心,任何傻瓜都能爬上这座山峰”霍尔说,“但关键是要活着返回”。
我一直都明白,登山是一项充满冒险的运动。而我相信,危险正是这项运动的基本要素,没有危险,登山就无法同其他百余种轻松安逸的消遣区分开来。挑战死亡的奥妙以及窥视 它的边界禁地令人异常兴奋。我坚信,正是因为其具有的危险。才使得登山成为一项伟大而壮丽的活动
读后感
从那个公众号文章里面看到的这本书,里面描述那些技术人员就和这些攀登珠峰的人一样,不疯魔,不成活。
明明知道随时会丧命,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就算没有魂葬珠峰,有多少人因为攀登珠峰家庭不愉快,或者一系列后遗症,但是就是一股渴望让他们毅然决然的去做这样的决定。
印象最深刻应该是那个同时打两份工来凑齐参加攀登会的美国邮政工人汉森吧,他上一次距离珠峰90米的地方不得不返回,之后就一直困扰着他,所以他第二次又来了,这次他登顶了,但是却没有安全返回。我不知道他最后的时刻想的是什么,后悔吗?还是终于安心了。还有霍尔,坚持护送着汉森,努力实现他的梦想,到最后也不愿意放弃汉森一个人下山最终永远留在了珠峰。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攀登珠峰的时候很多人并不会把自己的生命与其他人绑在一起,但是霍尔却始终与汉森在一起。还有费希尔,还有洛桑对费希尔的忠诚,还有布卡瑞夫最后冲进暴风雪里去找那些同伴,最后奇迹般生还的韦瑟斯。他最终伤痕累累,右手肘部截肢,重塑的鼻子,也许不能再行医了吧,攀登珠峰这个决定对他的人生有什么样的意义,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于我来说更多的是震撼于这群人疯了似的对于珠峰的狂热,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从历史旁观者的角度去重新审视这次山难,也许如果霍尔坚持在两点之前立刻返回就可以避免灾难,也许费希尔在出发的时候承认自己的伤病,放弃攀登。很多个也许,但是他们终究是不能再回来了的,只希望他们最后的时刻是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