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minal High Altitude Area Defense,THAAD,音译“萨德”)称作:末段高空区域防御。
这是美国陆军研发的一款拦截短程和中程弹道导弹的末端防御系统,旨在拦截飞毛腿导弹和同类的战术弹道导弹。拦截率极高,搜索追踪系统则也是车载的AN/TPY-2雷达组,可以侦测立体1,000km范围内的来袭导弹。看下图:
萨德的防御范围
“萨德”反导系统最大亮点还在于它的作战高度,它既可在大气层内40千米以上的高空,又可在大气层外180千米以下的高度拦截来袭的弹道导弹,号称“全球唯一能在大气层内外拦截弹道导弹的陆基系统”。 ——美国《国家利益》刊载的《萨德:美国防御弹道导弹的超级盾?》
上图就可以看出;
今天我们就来说说历史上诸多的战争中的经典的 “萨德” 防御系统吧:
首当其冲的必须是我们伟大的长城------世界上最长和古老的军事防御工事:
长城始建于公元前7世纪的春秋战国时期,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为抵御北方入侵者,在其统治时期,将各国所建的城墙相连成一体,形成 “西起临洮、东止辽东,蜿蜒一万余里” 故称 “万里长城” 。
长城在历朝历代均有不同程度的修缮,其中汉、金、明三个朝代修筑的长城规模最大。汉长城是历史上最长的长城,总计长达一万公里。
明朝期间,长城延伸至西起甘肃的嘉峪关、东至辽宁东部,全长约7300公里,修筑成历代最为坚固的军事防御工事。
有了长城,一来有了防御骑兵的冲击,使敌人的骑兵不能横冲直撞、为所欲为。
二来为整兵迎战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并且随之产生了一系列高效的防御系统,充分展现了古人智慧和战争艺术。 再者,古时长城防御并不是将所有兵力都驻扎在长城或关隘上,平时只有少数部队在长城上执行战备巡逻,主要兵力驻扎在关隘附近的卫城或军事重镇,占时根据情况机动调拨。就好比现在中国的边境线很长,不可能将所有大部队一字摆开在边境线上一样,而是只设置固定哨所,重兵部队另有驻扎地。
长城是一串五彩的项链,串联了大量的艺术结晶,他的存在,无数次的保障了国土边疆的安定,就像战士的披挂,保护的他们,也积淀了民族不朽的灵魂与气魄。
除此之外,我们为了保证广大边疆之内的安定,不会有局部地区的冲突,战争。我们还将防御工事小到了地区,那就是城。
从军事防御的角度看,中国古代城池的构建,可说布局精妙,机关遍布。
有的城的内部驻扎的就是整个国家的最高首领,所以,可以想象,他的投入是空前的。
在高大的城墙顶部,筑于外侧的有连续凹凸的齿形矮墙,称作雉堞,又称垛墙,上有垛口,可射箭和瞭望,下部有通风孔,用来保护墙体。内侧矮墙称为女墙,又叫“睥睨”,一般比垛口低,起护栏作用,防止士兵往来行走时跌下。此外,城墙内部也都修有环城马道和登城道,墙外还有护城河。
城墙每座城门的正中央,都建有城楼,这是城墙顶上精致美观的高层建筑,平日登高瞭望,战时主将坐镇指挥,是一座城池重要的高空防御设施。而在高大的墙体外侧,每隔一定距离,还会有凸出于墙体外侧的一段,这就是马面(又称敌台、墩台、墙台)。马面有长方形和半圆形两种,因外观狭长如马面而得名。马面的使用是为了与城墙互为作用,消除城下死角,自上而下从三面攻击敌人。它的一般宽度为12~20米,凸出墙体外表面8~12米,间距为20~250米(一般为70米)。这符合宋·陈规《守城录·守城机要》中的记载:“马面,旧制六十步立一座,跳出城外,不减二丈,阔狭随地利不定,两边直觑城角,其上皆有楼子。”在使用冷兵器的时代,这个距离恰好在弓矢投石的有效射程之内。
一个是钓鱼城。历史记载:南宋晚期,宋蒙(元)战争爆发。
四川制置使兼知重庆府余玠为抵御蒙古军队的进犯,采纳播州(今贵州遵义)人冉琎、冉璞兄弟“择险、任人、积粟、驻兵、徙城”的建议,于淳祐三年(1243)在钓鱼山筑城,徙合州及石照县治其上,屯兵积粮,控扼三江,以为重庆屏障。
钓鱼城依山为垒,山便是城,城就是山,宛如金城汤池。它不但有构筑在陡峭山岩上的内外两道防线,而且还有纵向延伸的水军码头,以暗道出口、一字城墙相连接的给养补给通道,和天池泉井、水洞门为代表的给排水系统。在城中的两级台地上,还有良田沃土,豁然千亩。粮草充足、水源无忧,加上指挥得法、抵抗有力,使得蒙古大军纵是骁勇无比,也只能望城兴叹,束手无策。
在攻打钓鱼城的战斗中,大名鼎鼎的蒙哥汗被飞丸击中,命丧黄泉。蒙哥汗战死之后,进军鄂州(今湖北武昌)的蒙哥之弟忽必烈和进攻漳州(今湖南长沙)的塔察儿,以及占领了大马士革正在与古埃及马木路克王朝军队作战的旭烈兀,为争夺汗位而匆忙班师,蒙古贵族集团遂即开始了长期的内部争战。钓鱼城由此在世界中古史上,赫然竖立了“延续宋祚、缓解欧亚战祸、阻止蒙古向非洲扩张”的不朽丰碑!当时,钓鱼城就以“东方的麦迦城”、“上帝折鞭处”的威名震惊了中外。如果说蒙哥汗命丧钓鱼城,还有偶然的巧合因素,那么钓鱼城军民一心,仅凭一座小小的石头城,坚持抵抗蒙元达36年之久的光荣历程,自然不能用“幸运”二字简单地加以概括。除却“人”的因素外,城的独特地理位置和以此为基础的山城防御体系,其功也莫大焉。
另一个则是襄阳城。襄阳城和毗邻城市樊城位于今湖北省的北部边界,坐落在汉水两岸,二城隔水相望,汉水在更南部的武昌汇入长江。
靠山背水
其重要性在于其独特的战略地位不输于今天的 “萨德” :它们是进入长江流域途中的最后堡垒,守护着通往长江中游江汉平原、东南和西部地区的交通要道。夺取这两座城镇将为蒙古人提供一个基地,可对南部其他地区发起攻击。
也正是由于这样特殊的地理位置,南宋军队在襄阳依据有利地形,设立了“坚固的城堡、坚实的城墙和很深的护城河”的坚固防御工事,严阵以待。
蒙古人在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代价后,历经五年的围困,才最终拔掉了这根眼中钉、心头刺。南宋襄阳守军能够坚持这样漫长时间的抵抗,其中一个很关键的因素也在于城防的特殊地理位置。
对于席卷欧亚非三大洲,几乎战无不胜的蒙古军队而言,却在南宋城池的强大防御力量下屡屡碰壁,甚至赔上了一位大将,教训和刺激不可谓不深。据说,此也使得蒙古人对于城池,特别是最后归顺的南方城池,有着一种特别的反感。元世祖忽必烈,也就是蒙哥汗的弟弟,在征服南宋后不久,就“命有司隳沿淮城垒”,开始有计划地拆毁淮河流域、长江中游、长江上游地区城市的城墙。
只有少数城市因为各种特殊原因而获免,如江西的隆兴城由于滨西江,基于防洪的需要,城墙得以“姑存之”。元代陈大震纂修《大德南海志》卷八《城壕》云:“有州郡则有城池,所以捍御外侮也。……天兵南下,平夷城壁,楼橹雉堞一切荡除。以后因之,不复修治。”
毁掉还不让重修,可见毁城的目的不仅仅是泄愤,而是希望一劳永逸地削弱被征服地区的防御能力。
历史总是让人汗颜,只可惜到了元代末年,由于义军揭竿而起,四处攻掠,各地形势危急。由于没有城墙,这些城市很难抵御反抗军的进攻,随着攻守形势的转化,元政府又不得不下令重建城墙,开始了另一轮的历史重复。可见当时,这种所谓的 “萨德” 是多么的重要。
曾经去过榆林的镇北台,站在台顶,我才知道,他们的意义在古代有多重要。从长城到城墙,直到上个世纪初期,我们都在修建和利用,短短的一个世纪,这些工事,也逐渐失去了他原有的意义,而在历史的长河里,注入了永久的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