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
等车时,我便有些瞧不起一对祖孙:我等车,排在头一个。难道是因为我没有“贴”上玻璃门吗?他们就理所当然的站在我前面。我没说什么,但默默地蔑视。
我在站台大概等了十余分钟。有人插队,但我仍有座位——这一个小时的旅途,可以安稳了!旁边是个空座位,一个小孩“溜”进去了,他的大人站在我边上,看着小孩。我没有任何理由不站起来,把座位让出来——小孩要赏窗外美景,我却把他和大人“隔断”了,一个人要如何赏呢?
“你坐,学生坐。”
我嘴笨,无法用语言让座,但我有一颗笨拙的心,离开座位,立到一旁——不管那是否是他们的“客气话”,但我感到了一股温暖,“君子成人之美”!
列车在行驶,天边一片金黄。想寻夕阳,却寻不见——是暖在了云后吗?你瞧不见她,但她把爱洒下大地。爱,就如暖阳!
站了半个小时,我有座位了。旁边是位大爷,打电话喊着嗓门,比列车的广播还要响个几分。扭头,是那对祖孙,在用嘴打响,不是火车的“嘟嘟”,也不是吐气的“呼呼”,更像是在喷口水......
哎!“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旁边的大爷和身后祖孙真是志同道合!聊的真欢!
有人在列年上睡觉,睡到终点也未醒。我不愿让他错过,所以在那跺脚,把土灰跺的干净。他醒了。
夕阳下山了,只留下几丝金光。但这几丝金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