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杂货店|在时间的缝隙里,解别人的忧,填自己内心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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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顾写作过程,我发现自己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人究竟应该怎么做?我希望读者能在掩卷时喃喃自语:我从未读过这样的小说。——东野圭吾

《解忧杂货店》电影已经上映了,我终于看完了这本书。

僻静的街道旁有一家杂货店,只要写下烦恼投进卷帘门的投信口,第二天就会在店后的牛奶箱里得到回答。

因男友身患绝症,年轻女孩“月兔”在爱情与梦想间徘徊;克郎为了音乐梦想离家漂泊,却在现实中寸步难行;少年浩介面临家庭巨变,挣扎在亲情与未来的迷茫中……

他们将困惑写成信投进杂货店,随即奇妙的事情竟不断发生。

生命中的一次偶然交会,将如何演绎出截然不同的人生?

一家废弃的杂货店,一扇破旧的铁卷门,一个盖的紧紧的牛奶箱,一间可以解忧的杂货店,九月十三日的深夜却因为三个小偷的闯入而变得意义非凡。

01  回答在牛奶箱里

三个年轻人:翔太、敦也、幸平,逃亡到一间废弃的屋子,而这间屋子就是“浪矢杂货店”。三人躲在里面的时候,听到外面投信口有声音。敦也出去后拿到了一封信,信是一个署名“月兔”的人寄来的。月兔说自己爱的人得了癌症,只剩下半年时间,她想陪在爱人身边,可是爱人却希望她能圆他和她的梦想,去备战参加奥运会。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咨询浪矢爷爷。

他们三个在屋子里找到了周刊,那篇标题是:“超有名!解决烦恼的杂货店”。

原来信是给这家的店主浪矢雄治的,他七十二岁时有小孩子问他能不能咨询烦恼,一开始都是一些玩笑或者小孩子们的问题。浪矢把答案公布在门口的张贴栏上。慢慢的有成人写信投进卷帘门上的信箱里,而浪矢知道成年人的问题不能被别人看到。此后他在公告栏里说,回信放在店后的牛奶箱中。这样一来,匿名的咨询者越来越多,而且他们都得到了浪矢爷爷的回答。

他们三人仔细查看,确定这里已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旧杂货店,但看到信的他们,代替浪矢爷爷给月兔回了信。文中的故事至少都是三封来来回回的信,第二封中,三个年轻人给出的意见是,让她去训练,跟男朋友用手机视频通话。可是收到的回信里,月兔根本不知道“手机”是什么?

三个年轻人理了理头绪,发现他们的回信一放进去,就立刻有第二封信再投进来。他们得出,这栋屋子和外界在时间上被隔绝了。两边时间的流逝速度不同,这里很长的一段时间,在外界只是短短一瞬间。卷帘门上的投信口和牛奶箱连接着过去,过去的某个人把信投到那个时代的浪矢杂货店,现在这个店就会收到。

虽然开始他们三个也对自己的推测判断半信半疑,但几次通信后,他们确认了,这是事实,这是一间神奇的屋子,投信口和牛奶箱通向过去。

他们推开卷帘门就是现在,屋子里是过去。他们巧妙的问了月兔现在正流行什么歌曲,最近上映什么好看的电影。从这些信息里,他们知道了时间是一九七九年。而现在是2012年了。他们用手机,查出了很多那个年代要发生的事情,知道月兔备战的是1980年在莫斯科举行的运行会。而那届运运会日本抵制,根本没有参加。所以他们给月兔的建议是放弃参加奥运会,陪伴自己爱的人。月兔回信说其实自己很想借恋人生病这事放弃训练,这个借口多好。可是她爱的人是他的教练,他希望她去完成自己和她的梦想。他不希望自己的病影响她去追寻梦想。也是这封信,让她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其实想逃避。她反而勇敢地去面对了。积极参加训练,恋人也是在那段时间去世的,他去世前说“谢谢你带给我的梦想”,临终时满足的表情,对月兔来说是最大的奖赏。尽管最后她未能入选去参赛,尽管入选了的人也未能去参加,但她觉得她得到了比金牌更有价值的东西。

而这三个年轻人也很开心地大笑,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歪打正着”,帮助到了别人,或者说别人从信中得到了启发。此时,另一个人的信写来了。

02  深夜的口琴声

松冈克郎来信求助浪矢,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回家继承鱼店,可是他却一心想去追求音乐梦想。想在音乐上有所发展的他,甚至在大学未读完时退学,父母很是伤心,但依然是爱他的。他好多年未曾回家,直到奶奶过世,回来奔丧。亲戚们对他的讥讽,父亲多病的身体,让他不知道到底要继续追求音乐还是该回来帮助父亲打理鱼店。所以他写信来。

三个年轻人直言不讳地教育他,应该多替家人想想,应该去照顾鱼店。音乐方面他根本不是真正才华横溢的人,不会有人赏识的。回信把克郎说的体无完肤,克郎内心也是认同的,只是不愿面对。

其实来信的人多半都是有自己想法的,只是拿不定主意,或者说就想有个人倾诉。

克郎的父母虽然一直很生气他大学未上完去追求音乐这件事,但是他希望儿子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最后埋怨因为回家看店,自己才活成这样子,一辈子找借口抱怨,不能全心全意打理鱼店。所以父亲让克郎自由选择,遵循内心。克郎还是决定回东京,回去之前他去牛奶箱取回了三个年轻人给自己第三封的回信。

信中说“不管你选择什么,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但是。将会有人因为你的歌而得到救赎,你创作的音乐也必将流传下去。不要问为何如此断言。请你始终坚信这一点,坚信到生命最后一刻。”

三个人如此说,是因为克郎把信投到一半的时候,吹了口琴,那首自己原创的《重生》,而这首歌后来一直被当红歌手铭记并演唱。

克郎回到东京后,在各个孤独院演出,其中在丸光园孤独园演出时,注意到了小芹,一个忧郁的女孩,女孩因为他的这首“重生”,眼里有了光彩,并主动要求再听一次。小芹最拿手的就是记歌,所以只听过两遍后的她就牢牢记住了这首歌。半夜孤独园失火,克郎为了救小芹的弟弟小辰而牺牲。后来成名的小芹每场演唱会最后都唱这首歌,作为对克郎的报答。

年轻时的倔强、无法实现的梦想、来自家人的默默支持、心中的悔过与愧疚、直至最后坦然接受命运……当他的梦想以另一种方式被实现时,那份不易,让人鼻子一酸。

03  在思域车上等到天亮

这一章是真正讲浪矢爷爷的。他因为之前接到一封信,一个女人有了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的孩子,她纠结该不该生下来。如果不生,自己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再当妈妈了,因为她本来就有不育症。如果生了,一个单身妈妈的苦岂是一个弱女子所能承受的。这封信让浪矢很头疼。

浪矢在妻子死后曾一度萎靡不振,直到这些人写信来咨询烦恼,他才找到了生活的最大乐趣,他真心诚意、费尽心思去回答,给很多人解忧。

浪矢给儿子贵之说:“写信来的人,都是内心破了个洞,重要的东西正从那个破洞逐渐流失”

人的心声是绝对不能无视的。咨询的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来咨询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而且潜心思索如何回信对浪矢来说是无上的乐趣。

儿子说他上年纪了,要接他去和他们一起生活,他一直不肯,他留恋烦恼咨询。可是有一天他却主动要求关门,去和儿子一起生活,而且从此闷闷不乐,共同生活没多久,浪矢就病倒了,肝癌晚期,但他从来不喊痛,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要求贵之送他回杂货店,自己单独待一晚上。他给儿子讲了所有的事。说他写出那么多封,最终到底有没有帮到别人不得而知,他不得而知。而关门也是因为那个未婚生子的女人死了。报纸上说她坠海自杀。但她的孩子得救了。浪矢因此怪自己的回答没有帮到这个女人,反而害了她,所以关了门。也一直很不开心。

他给儿子贵之留了一封信。让在自己死后三十三周年忌日快要到来时,通过某种方式,告知世人:

“0月0日(去世日期)凌晨零时零分到黎明这段时间,浪矢杂货店的咨询窗口将会复活。为些,想请教过去曾向杂货店咨询并得到回信的各位:当时的那封回信,对您的人生有何影响?可曾帮上您的忙?希望各位直言相告。如同当时那样,来信请投到店铺卷帘门上的投信口。务必拜托了。”

贵之苦笑,觉得父亲大限将近,脑子糊涂了。但是他答应父亲了,所以一夜都没有打扰父亲,自己在思域车上睡了一晚。早上进去杂货店找父亲时,发现父亲桌上放了十几封来信,其中就有死去女人孩子写来的信。这是从未来寄来的。原来她的母亲从未想过自杀,很爱她,尽管自己饿的皮包骨头,生活很窘迫,但给孩子吃的饱饱的。是带孩子去看病时,由于虚弱过度,车子不小心掉进了海里。但她用尽所有力气将孩子推出车外获救。这孩子最后也成了知名女歌手小芹的经纪人。

所有的信都是感谢的,感谢浪矢对他(她)们的帮助。浪矢终于释怀,之前他一直为他的回答让别人不幸而烦恼,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他很愉悦。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即使别人给过你意见,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他人左右不了你的人生。

贵之也意识到了店里和外面时间流逝的速度不同。他相信了父亲。贵之因得胃癌早逝,去世前安顿自己的孙子骏吾在2012年九月发布父亲安顿给自己的公告。骏吾不知道这些过往,也担心发布这样的东西会惹上麻烦,但是他答应了祖父贵之,这是男人和男人的约定不能不遵守——骏吾启动了电脑,发出了那份公告。

04  听着披头士默祷

浩介本来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却因为父亲生意失败欠债,父亲准备带母亲和他在某天深夜潜逃。在这之前他们一直在做准备,浩介也继续在上学,但是家里却发生了变化,父母开始争吵,对他也不像之前那般温柔,浩介觉得他们不爱他。他不想和父母去过逃亡的生活,便写信求助浪矢爷爷,问他该怎么办?

虽然这是故事的第四章,其实这是第一个给浪矢爷爷写这么慎重的信的人,之前的都是小孩子问一些幼稚的问题,也是因为浩介,浪矢才把回信放在牛奶箱里,而不像之前张贴出来。浪矢知道孩子没法劝父母不逃亡。他在最后一封回信里说:“也许距离问题全部解决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许中间会经历很多苦难,但正因为这样,全家人才更有必要在一起。虽然在你面前什么也没说,但你父亲一定已经做了相当充分的思想准备。他这样做没有别的目的,纯粹是为了守护家人。而在他的身后默默支持他,则是你和你母亲的责任。”

浩介很喜欢披头士乐队,收集了他们所有的CD,爸爸还给他买了最好的播放机。要逃亡,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包括这台播放机。浩介在走之前想看一眼披头士们演的电影《顺其自然》,看完后很失望。外界传言他们要解散,他觉得披头士的成员对拍电影本身也是一副消极态度,给人的感觉是由于种种错综复杂的因素,他们不得已才同意了拍摄,他们的心已经疏远了。人与人之间情断义绝,并不需要什么具体的理由。就算表面上有,也很可能只是心已经离开的结果,事后才编造出的借口而已。浩介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觉得某种曾经无比珍视的东西崩塌了,然后,他下了一个决心。把所有的披头士的唱片卖给了另一个热爱披头士的同学,卖了一万日元。父亲骂他卖的太便宜了。在逃亡的路上,浩介上厕所时,父亲又提起一万元的事,还说以后不给零花钱了。浩介对父母最后的一丝眷恋也没有了。他出了卫生间,朝着停车的相反方向跑去,上了一辆大货车,兜兜转转,经历了很多事,可是警察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以及家里的情况。最后他被送进了丸光园孤儿园。

他喜欢上了木雕,上完高中,跟随师傅学木雕。后来他才知道,他的父母为了把他从这个世上“抹去”,偷船沉海自杀。所以人们都以为“一家人”全死了。

他想起母亲那晚跟他说的话:“你爸爸也是一切为你着想,只要能让你幸福,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他能有今天,全是父母的一片苦心。

浩介看到复活的公告,也回来投感谢信。他没有讲具体发生的这些事,只说听了浪矢爷爷的话,一家人一起同舟共济,父母已过世,自己现在过着优裕的生活。

05  来自天上的祈祷

把之前奥运女运动员和鱼店音乐人的事巧妙的穿插描述清楚。就像我前面说过的,里面很多内容也是看完了整本书篇才更清楚,理顺了。这几个故事都是有某种微妙的关联的。

这一章还讲了这三个年轻人的身世。还有浪矢爷爷的故事。当年浪矢爷爷没能和爱的人在一起,但他依然充满感恩,并写信给他爱的女人,让她释怀。他爱的女人叫皆月晓子,皆月晓子一生未嫁,开了“丸光园孤儿园”。浪矢雄治开了“解忧杂货店”。

故事里的人物都来自丸光园孤儿园,他们都是善良的人,他们都曾被这个社会不公正的对待过,他们都曾在挫折面前看不到前方的路,然后因为解忧杂货店而重拾生活的信心,甚至解忧杂货店其实没有做什么,只是在人们失落的时候给与生活向上的力量。而后靠自己的努力一路照亮生命的道理。然后以感恩的心创造美好的生活。

三个人最后收到和回复的故事主人公署名“迷途的小狗”。她说自己想挣钱,发现陪酒赚钱最快。三个年轻人看到第一封信就立刻否定,觉得那是不正当的行业,是乱来,让她安安分分找个老公,好好生活。

迷途的小狗又回信告诉他们自己是有原因的,讲述了自己从小到大的身世,以及现在想有钱是为了报答之前照顾过她的人。

三个年轻人给了她更好的建议,让她专心学习证券交易和房地产知识,并告诉她一九八六年以后,日本经济空前繁荣,让她买房,一九九0年前卖掉,并且要抓住发展机会,学习电脑,做与网络相关的行业。最后,希望“迷途的小狗”能相信他们说的话。

虽然“迷途的小狗”根本不懂信里的很多内容,因为毕竟这些事情都是未来的,但她慢慢相信了浪矢杂货店里传出的这封回信,并且按照信里指导的方向去努力,买房、炒股,最后开了“小狗事务所”,并且越做越顺,越做越大。

直到丸光园失火,她赶回去还碰到了当年送木雕小狗给她的浩介。浩介也是因为丸光园失火而过来帮忙。

“迷途的小狗”也是在网络上看到浪矢杂货店复活的消息,回来投感谢信的。还有她想接手丸光园,因为这里已经被后来接手的苅谷经营的一塌糊涂。

还不到投信时间,她先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却遇上这三个小偷,三个小偷把能拿东西拿走了,把她绑了起来,并没有打算伤害她。

小偷们回去后发现从车里带回来的包里有二十万,还发现了这封致浪矢杂货店的信。原来她就是那个当年想靠陪酒挣钱的迷途的小狗。三人决定回去放开迷途的小狗,并且等警察来。

而三个年轻人当时在决定离开杂货店时,敦也往信箱里投了一张白纸。而那张白纸是当年浪矢爷爷最后一次回自己屋子里时收到的最后一封来信。尽管是白纸,浪矢也回信了。

他说:“一切全在你自己,对你来说,一切都是自由的,在你面前是无限的可能。这可是很棒的事啊。我衷心祈祷你可以相信自己,无悔地燃烧自己的人生”。

三个年轻人看完信,眼里都闪着光芒。

06  给他人解忧的同时也是救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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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封回信不仅是给他们三个看的,更是给我们读者看的。几位咨询者来来回回的写信,看清了自己的地图并往自己的方向前进。

三个小偷原本对世界充满了抵触,却因为帮助别人解优,而为自己解优,找到了他们三人自己的地图。当他们真心为别人解除问题时,他们自己的心境也在悄然变化,逐步从头脑发热误入歧途中醒悟过来。原来他们只是想为孤儿院做点事,却选择了最愚蠢的办法。

浪矢爷爷曾对他的儿子说:“我咨询多年,终于了解到一件事。通常咨询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找人咨询的目的,只是为了确认这个答案是正确的。所以,有些咨询者在看了我的回信后,会再写信给我,可能是我的回答和他原本想的不一样。”

一语道破人人心中所怀有的一种心理倾向。有时候我们想向旁人倾诉烦恼,或者是单纯地需要一个耐心聆听的人,或者是需要有人坚定自己心理早已冒出头的想法。因为我们认为心里的那个答案或是模糊不清,或是在某方面不合情理,或是害怕它在将来给自己与他人造成伤害,于是借由他人符合自己内心期待的建议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矛盾,并产生依照此种想法的行动。

浪矢爷爷正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更加不愿敷衍来信者,而是认认真真绞尽脑汁地提出诚恳的建议。

每一个决定都会导致迥然不同的结局,选择了某一条路就意味着你将失去其他路的机会,如果结局是好的,你可能会庆幸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是坏的,你也不要后悔,因为你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我想意外坠海的未婚妈妈川边绿不会后悔,因为她留给世间一个小小的新生命;牺牲生命拯救了孤儿院小男孩的克郎不会后悔,因为他创作的音乐通过她人流传了下去,并经久不衰,他在音乐道路上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不是以他最为期待的方式。

每个人都是那个手握空白地图的无名氏朋友。无论你身在何处,所为何事。开始接受,这就是最美好的一件事,为未来不安和对过去执着,都不如热烈的活在当下。

他人的建议永远只是一个参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坐标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就算烦恼让你无法喘气,就算生活千疮百孔,你依然要相信前方拥有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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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纠结要不要去看电影,此刻我脑子里全是书中画面。比起声画,被书打动更让我幸福。那种没有渲染,没有音效,只是自己感受到的触动和寂寞,自己填满的天马行空,可以肆意想象和参与。我决定让孩子看这本书,而不是去看电影吃快餐。)

我是文文心儿,喜欢生活中一切新奇的事。喜欢吃没吃过的食物;喜欢玩没玩过的有趣的游戏;喜欢见没见过的花花世界;喜欢带着孩子到处跑;喜欢记录生活、记录故事;喜欢分享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努力做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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