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能忘记的是爷爷的眼神,爷爷已是70高龄的人,仍然种着30多亩地,而我就是他的得力小干将。
爷爷是村里有名的种地好手,地里浇地等水,时间富裕时,路上便载着我和一车重重的“设备”,在土路上晃悠悠哉的前进,颇有点坐太师椅的感觉,遇见绿油油的苞米地,稍停下来,眼中透出欣喜的目光,赞赏一番,遇见病怏怏的玉米地,就像红笔标出错题一般着重给我讲解一番,像极了我的班主任。种地也有轻重缓急,比如浇地,漏了,慢一步或者掀法不对,我爷爷便会怒目圆睁,像极了张飞,使我的童心总是不寒而栗。
渐渐地长大了,不寒而栗慢慢的变成了愤怒,常常和奶奶抱怨,奶奶总是安慰我,他就是那样,不要管他,广场上,晒着金灿灿的玉米粒,我很爷爷耐心的翻着,爷爷幸福开心的算着收成,如果8毛会怎么样,8毛5会怎么样,那时候,爷爷会经常责怪我把玉米筛的太干净,骂我笨,那时候,爷爷真精神。
大二那年,奶奶去世了,爷爷的眼中充满了血丝,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几十岁,不会在像张飞那样怒目,只是静静的看着电视睡着,盘出去所有的地,一个人独居,。。。。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躺在里屋,听着爷爷呼噜声,明天就要离开,不愿看到爷爷的眼神。
文笔拙劣,日后有机会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