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终于要过去了,这一年我不再像从前很多年年底一样感叹时光飞逝,甚至我是期望它早点过去的,恨不能找到时光的快进按钮,好让它一夜飞过。
这一年过得实在太焦虑了。
1.
情人节那天,满屏满世界的鲜花,空气中都飘荡着甜蜜的味道,我好像是遥远国度飘来的一小瓣蒲公英,无色无味,在一大片色彩斑澜的鲜花里突兀而局促不安。
我想好好睡一觉,操作部主管一大早打来电话,操作工要罢工,叫我赶紧回去。他跟工人承诺:“老板娘回来就会给大家发工资!”
去年锋哥上大学后,我便来到深圳先生加盟的快递公司,此前早有风闻公司生意很好,但是一直亏损,可以想见是管理和财务的问题,到公司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财务的漏洞已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逐一把财务和操作一些漏洞堵了,我天真地以为把这些漏洞堵了,公司就能立刻扭亏为盈,把自己所有能拿出的钱都统统投进去了。
殊不知,公司已如泥足深陷,赚的钱永远不够还旧账,陷入拆东墙补西墙的恶性循环,应付各种借款已经力不从心,公司的正常经营变得无暇兼顾。
我过去又能怎样?这根本是钱才能解决的问题!
前晚和朋友吃饭,其中一个朋友说把资金从另一个朋友那撤出来了,赚了一些钱。我试着向他提出借款,虽然付不起之前他在另一个朋友那的收益,但是也承诺了给他高于银行利率一倍的收益给他。
他回答我说,钱已经归还银行了,并让我尝试向另一个朋友开口,另一个朋友和他的兄弟合作经营借贷,类似小额贷款公司。
那样的利率我是付不起的,“在商言商,公司不是我一个人,如果是我一个人的怎么都好说。”他这样回答。
我向来性格内向,不善交际,朋友甚少,有钱的朋友也就这么寥寥几个,况且我也不会读心术,谁真正有钱没钱都不会写在脸上。
如果你想检验友情和自己的信用度,就朝朋友借钱吧,你一定会有一个明了的答案。(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我在小区门口等母亲下楼,告诉她我马上回深圳,她很是讶异:“你昨晚不是刚回来吗?”
“是的,刚开年,公司事多。”我低下头假装清理副驾上的杂物,努力睁大眼睛很专注的样子,再努力地尝试偏一下头匆匆和她一个照面:“你回去吧,我现在就出发,到了给你电话。”
很快地将车开了出去,再多等一秒眼泪就会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同是身陷困顿的朋友,遍尝人情冷暖,“要借钱就找银行,或其它金融机构!”
告诉我微信可以借钱,我打开微借款,竟然发现自己有8.8万的额度,操作部工资需要4万,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
我们每一个站点的在分拔中心都有一个帐户,必须保证里面有高于警界线的钱才能卸货发货。每天晚上车队第一车货到达中心的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过年没有及时派完的件没完没了罚款下来,每天都要充两三万的钱进去,那感觉就像每天大把大把地把钱丢进中心那个熔炉当纸烧。有时好不容易凑了个稍高于警界线上的钱进去,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凌晨三点多第二趟车卸货的时候又有扣款下来欠费卸不了,司机就打电话回来牢骚:“又欠费了,下不了货。”
后半夜司机打来的电话堪比午夜凶铃,常震得我魂飞魄散。
深更半夜,我去哪弄钱!
有时候根本就没钱,也知道今天别无它法,就如凌迟般等着司机把货驼到中心一个一个的电话打回来,先生再一个一个电话打出去求钱不来,便求人,让中心领导网开一面帮忙卸货。
有一天晚上又是到凌晨二点还在想办法筹钱卸货,我已经连续很多个晚上等充钱等到凌晨二三点,第二天又要起来处理事情,我问了先生三次他都说再等等,最后一次问他,他也不耐烦了,我的情绪就如汽球吹到了极点,“嘣”就破了,我蹲在电脑前号淘大哭,哭声穿破寂静的夜,空旷的办公室,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区域回荡。
哭累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宿舍,穿过廊,走一层楼梯,大院里一盏灯清冷地照着整个院子,像无数个我加班回去的深夜一样!很多时候哭也没用,谁也救不了你。
欠费的站点,中心等到最后所以货物下完了才会在得到指示的情况下把货给卸了,司机再去把派件拉回来到站点已经半上午了,分拔给业务员后根本无法在规定的签收时间内派送完,于是又产生了新的罚款。
于风雨飘摇的站点,无疑是雪上加霜,更加困难。
和富人愈富,穷人愈穷同理。
五月卖了公司以50%的折价卖了公司60%地盘。
六月面临分家,管理懈怠人心晃动,公司大乱。
七月员工上告劳动服务站拖欠工资。
八月分家后公司终于理清业务和财务。
九月卖掉家里两所房产,还了一部分高利贷,公司财务帐面数字终于开始有了营利。
十月开始,我终于不再为中心卸货充钱烦忧,较之前的公司的负担,已经减少了一半,但是员工的工资还是不能及时发。
业务员中有一个人文笔非常好,前阵子,有一位员工在群里跟他说:“写一篇题为《谁接我回家,我的春节在哪里》的文章吧。”
昨天他把文章写好了《老板,我们拿什么拯救你?》把从去年年会看到的希望,到今年一年公司经历的变革和变化,公司上下的领导层的工作简单明了地分析一遍。
“老板,你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但,你绝不是一个好老板......”
“2017真的过得很快,去年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2018年的春节却已近临....父母翘首期盼,子女的满心欢喜,都是我们拼搏的动力,远方温暖的家,永远都是我们最终的归宿!”
为此“....你逼得我们手握鱼竿,准备在2018看一月一日的子时卯刻,揭竿起义...”
“我们从来不失对你的尊重与敬畏,因为在我们手上端着的这碗饭,目前还是你赐予的!我们从来不会落井下石,因为你的困难我们有目共睹,我们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默默支持着你,期待着您一步一步振作起来,走向辉煌,但这绝对不是你有恃无恐的借口!”
我深刻地理解他们焦虑的心情,一年到头在外面怎么辛苦都不要紧,春节了父母念妻儿盼,谁不想开开心心回去过个丰盛年!他们的心情也是我的心情,他们的痛也是我的痛。
冥冥之中能聚在一起是缘份,选择我们是因为信任,跟随我们是因为支持,我不想说什么空洞的感谢他们长久以来辛苦努力的话,微信借钱,支付宝借钱,高利贷,小额贷,套刷信用卡.......我们一直在尝试各种办法去面对和解决,只是有时候真的很无力。
常常觉得无颜以对他们,面对他们的询问和渴盼的目光,我词穷和愧疚。
每天同时醒来的还有内心那份焦灼和恐惧。
我曾买过一把修眉刀放在化妆台上,是理发店会用来给男士刮胡子的那种锋利的刮刀。有好几个早上,看着那把修眉毛刀,总有一种遏制不了的想法:锋利的刀锋划过腕上静脉会怎样呢?
又是一个黯淡的早晨,我盯了它很久很久,我能感觉到手的颤抖,和牙齿上下相碰的咯吱声.......
死,太容易了,“死都不怕,你怕什么活着呢!”多少人说过的话!
我把修眉刀收了起来。
2.
几年前我曾跟父母许诺带他们坐飞机去旅行,拖了一年又一年,每年过年的时候我都以为今年可以兑现承诺。
2017年的春节,我还信誓旦旦地说:今年一定可以带你们去旅行。
3月,妈妈再次因为高血压和腰椎盘突出而住院,以往,都是我这个女儿照顾她,今年我出门在外,家里就剩下父亲和不足七岁的小侄女,南方的春天阴雨不断,空气又湿又冷,父亲每天骑着电动车家里医院学校忙得团团转,父亲身体也不是很好,终于也受不住了,此时母亲又查出糖尿病,又因为药物过敏抢救,这才告诉我。
彼时,公司两个财务同时辞职,所有的事情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母亲在电话里说她不要紧,我却分明听到她的恐惧和担忧,我紧紧握着手机,仿佛握着母亲的手,希望能传递给她一点温暖和勇气,泪水湿了一脸。
头一次深刻地明白“父母在不远行”真正含义。
我问锋哥武汉樱花开了吗?我想带着父母坐飞机过去看樱花,锋哥查了天气预报,樱花开的那一段时间武汉基本下雨,气温又低,母亲刚出院的身体是扛不住的。
我总以为状况会更好,却等到后来,父母怎么也不肯答应随我去旅行,我只能沉默。
从前我在家,新上市的水果,新奇的食品,换季时的衣物,总不忘给父母买回去,这一年多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给爸妈买过衣物了。
从前总会跟随朋友去一些地方,会有很多自己的爱好,乐意去为这些爱好买单,这一年多来生活只有工作和吃饭睡觉三件事。
这样的变化,纵使我不说,父母也已了然。更何况每回看到我强颜欢笑背后掩饰不信住的焦虑的心情,匆忙来去的身影,他们岂有不知的道理,看着我把房子卖掉的时候他们比我还难受。
不久前我把微信头像换了一张去年生日拍的照片,一同事问我:“这张照片真漂亮,是很久以前拍的吧?”
我无语,来到深圳公司才一年多,就已经把一年前的模样折磨得好像上个世纪的样子,为了公司殚精竭虑,操心劳神,刚来那几个月,几乎每天都一个人加班至深夜,把结算系统、公司帐务一点一点完善好,查找漏洞重新制定各项制度。
来之前,我把在家里用的瑜伽服还有肚皮舞服装都带了过来,在网上查公司附近的瑜伽馆和健身房位置,此前在老家,我一直坚持练瑜伽和跳肚皮舞,偶尔还会去爬山和徒步。
来了之后我才知道,要保持以前的生活习惯只是想像中的美好,来深圳的第一个月,先生的朋友送了我一家健身卡,直到现我都没去开卡,健身房其实不远,开车大约十几分钟。
有一回朋友问我:“好久没看你发朋友圈了。”
有时候我用好奇心强来形容自己,比较感性,喜欢接受新鲜事物,爱好广泛,喜欢摄影,文字组织有一定的优势,美文加美图,旅游健身电影音乐涉猎宽泛,有朋友说:“喜欢看你的朋友圈,阳光灿烂的感觉。”基于这一点虽然我也玩过一段时间微商,他们也舍不得屏掉我的朋友圈。
“忙”拆开了就是心亡,心都死了,还有什么欲求?过得每一天都像把某一天的生活复制下来,然后一天天地粘贴上去,这样的生活哪有什么精彩片段发出去?
那个文采很好的员工在文章中写道:去年,老板娘来了,老板娘您真美,自带幽静气质的美,美得令人遐想无边....
我还是一年前来时的模样吗?我悲催地照着镜子,满脸的憔悴,憎怨的眼神,我还是那个从前人称的文艺青年吗?我还有被他们夸赞的自带幽静气质的美吗?
八月底生日的时候,锋哥刚到学校,发微信:祝您越永远年轻美丽!我难过地说:妈妈老了,也不好看了。忙碌的生活,焦虑的心情,经常性的失眠,折磨得我自信全无。
锋哥倒是挺会安慰人,他一直把我的电话和微信名都备注“漂亮妈妈”,他的同学不依不饶,要看照片,他很大方地给他们看了。
“他们都羡慕我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妈妈呢。”锋哥说。
暑假的时候,他和我一起留在公司,帮我处理一些简单的财务数据,目睹了公司经营的种种困难,看我每天身心交疲地应付员工工资物料欠款等问题。
直到开学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放假前他说和朋友约好一起去云南玩,问起他,他答:“朋友去西安了,我不想去西安所以就放弃了,以后有机会再去云南。”
开学后,他跟我说:“你每个月给我1千块生活费就好了。”
有一回撞见小姑和同在外面读大学的女儿开视频电话,女儿在那边叫嚷:“三千块一个月怎么过!”
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之前约锋哥一起去云南的同学妈妈,她问:“你一个月付多少生活费给孩子?我家那熊孩子一个月转了三千元都说不够用!你家锋哥真是懂事,暑假约他去云南,他说要帮你做些事情,知道现在公司比较困难,他说以后再去。”
我才知道云南之旅的真相。
我恢复原来给锋哥生活费的标准1500元/月,他收到生活费的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拍了一张图微信我,一份牛肉盖饭,加一个荷包蛋,说:今天开荤,吃好点。
我的眼泪瞬时就掉下来,他们这一代都是在家里极端关注下长大的孩子,每个父母都唯恐不能给他们更好更多,锋哥夹在这一群孩子中间,我能看见那份失落和距离感。
我给琴姐打电话,哭了好久,和琴姐相隔甚远,好久没见面了,听我哭得惨烈,她说:“我给你讲讲我吧。”
前年,琴姐放高利贷被人讹了四百多万,一夜从富婆变成负婆,房子车子全没了,还被债主追得无处可逃,最糟糕的是身体又出毛病,她把婚也离了,就像安排后事一样,做了最坏的打算。
后来老公知道了她离婚的真正用意,死也不肯离开,陪她治病,并从负开始重振家业,在山沟沟里养猪,为了省钱没有请工人,喂猪洗猪圈给猪接生,什么脏活累活都自己干,一点一点地积蓄资本和还债。
我一边听,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为什么生活给我们如此多的磨难?”
“面对困难,我像你一样焦虑痛苦过,那些都没有用,你能做的只有像现在这样勇敢地面对一切,只要我们努力不放弃,我始终相信人在做事天在看,天道酬勤!”
3.
这两年,我一直保持在有书听书的习惯,8月的某天,打开有书弹出29天写作魔鬼训练营,当时没听过刘主编,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物,但我从小有写作的爱好 ,和关于写作的梦想,同时,我也想能有一件事可以把我从每天苦逼的心情中拯救出来。
几乎是没看清写作班的详细说明,就报名了。
第一篇作业,大致写了一些参加写作班的感想,被玉云助教评优了,这给了我很大的鼓舞。
自从学校出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过一篇完整像样的文章了,笔尖生涩,思维迟钝。
能被评优也让我有些得意和轻慢,我以为这么简单的事,随后几天就给了当头棒喝,也是工作忙碌,我挤在时间的空档在手机上匆匆写好就上交。
交上去之后,阅读量聊聊无几,偶尔有一两个厚道的学员评道:“看到好几个错别字” “注意排版”“语法有错”....
再去看其他学员的文章,才发现说是写作初级班,来学习的竟然好多高手,有职业写手,有自营公众号多年的作者,甚至还有平台的签约作者。
对比他们的文章的行文逻辑,思想维度和高度,对比有人洋洋洒洒一早上七八千字,我憋一天不到二千字,一下就泄气了。
回头看自己的文字怎么都觉得幼稚干巴,为什么人家就能写出如此精彩的文章,我焦虑不安,却又无所适从。
当天的作业《老友记》,我写了一个多年以前的朋友,真实地再现了我和她的相识相知相离相念的过程,这一次注意了错别字和分段以及排版。
这篇文章再次被玉云助教评优,并将我拉进了优秀作者群,我又看到一线希望,看到希望的同时优秀作者群里的优秀又给了我更大的压力,你努力,更优秀的人比你更努力;你坚持,更努力的人比你更坚持。
焦虑情绪再度将我占据。
29天的魔鬼训练营结束之后,我又跟进了第一期导师班,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玉云老师对我的知遇之恩,一路来对我关爱有加,进入导师班,又推荐我进入班委,我想以更大的努力,来表现自己,以不负玉云老师对我的关爱,但是此时的我却写不出东西,我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写出来的文章也不知道好在哪不好在哪?
这是一段非常迷茫和困惑的时期,我又焦虑地徘徊在坚持与放弃之间,某天玉云老师发微信告知我那篇《老友记》被收录在第一期优秀学员作品,结集出书,书名叫《讨好世界不如取悦自己》,这是今年我吃的最甜的一颗糖,没有之一。
于是我顺利地跟到了二期女性成长导师班,开班前玉云老师给我们一项任务,叫我们每个人都好好想想自己哪方面需要成长。
第一周,老师布置作业前分享,我明白了叫我们分析自己,弄明白自己哪方面需要成长,是让我们学会觉察,首先从觉察自己的内心开始。
只有当你有觉察,你才会去思想,去形成自己的观点,你的观点就是文章的观点,一篇有观点的文章才会有看点。
此时我并不完全理解这其间的逻辑关系,但是第一周的作业我写《我眼中的父亲》却做到了觉察,得到了玉云老师高度的评价和赞扬,在作业总结中将我这篇文章好在哪作了解析,我似懂非懂,之后两周的作业继续在这样的基础上延伸和发挥,也都得到了老师的高度评价。
玉云老师让我就近期的进步,给大家做一个分享,我把分享稿给她看了之后,她发现我还是没找到自己文章被评优,它优在哪?于是她再次给我理清觉察与文章的逻辑关系和重要性。
我才明白,文章的局限是思想的局限,学会觉察和思考才能打开文章的宽度和深度,思想服务文章,文章又反哺思想。
这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体验,因为有收获,不知不觉焦虑的情绪就没有,回看来路,才发现解决焦虑的最佳方法就是脚步不停,放手去做就好了。
我也意识到这是一个需要不停学习的年代,知识快速迭代更新,你只有不停地去学习跟上时代,多领域涉及才不让自己孤陋寡闻,一下报了很多班,我想让自己忙碌起来,没有时间去烦恼和焦虑,却错误地发现,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我同时做几件事,不能兼顾,必有偏颇,每每看到别人的精益求精,而我只能滥竽充数,又是焦虑无比。
我别无选择地又参加了刘主编的写作进阶班,因为报了这么多班,只有这一课才是我最用心,也是最接轨长期以来的兴趣爱好的。
无疑进阶班较初级班难度系数又上升了好几个点,选文老师说写的好的将拉近精英群,我把第二篇作业交上去,意外地将我拉近了精英群,进去一看全是大伽,话都不敢说了。
第三篇,我写了婚姻话题,交上去,被批得一无是处,信心瞬间归零。我很想写好,越是强迫,我内心越是有一种焦虑,尤其当我明显感觉到与伙伴们的差异,越发着急拼命,发现短时间无法弥补,又想着不要这么焦虑了,轻松一点吧,这种努力之后产生的焦虑,和焦虑背后的绝望,又不断地打击我试图坚持努力的信念。
开班这么几天一直在讲爆款文,分析爆款文,群里说话的人也越来越少,我想大概很多人都感到焦虑不安了吧。
玉云老师感觉到伙伴们的压力,便在我们导师班的小群里给大家做了一个分享,让我们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台上十分钟,台下还十年功,爆款文不可能一蹴而就,那需要长期的坚持和打磨,我们现在还是努力夯实自己的基础,形成自己的文风。
心里一下豁然开朗,况且这爆款文除了功底还是有偶然因素,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以一颗平常心,对人对事对已,很多时候,恰恰是我们看高了自己,眼高手低,才莫名焦虑。
对于生活我们从来不缺的是信念和勇气,过去的已经过去,新的一年,我想以全新的姿态迎接你,不管生活给予我怎样的境遇,挺起胸膛,阔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