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着人生,我思考的人生无非就是以后想做什么?能做什么?怎么努力?和什么样的人交朋友?找一个什么样的人?的问题。
然而,还是迷茫,没有思考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就是心挺静的,真的静。白云山的长椅上,明理楼前的长椅上,图书馆门前的长椅上,实验楼门口对面的长椅上,仁爱湖的小亭子里,田径场的草坪上,河堤的大水管上,或坐或躺,看星星看月亮看日出,观风观雨观夕阳,看船来船去人来人往广场舞,就这么静静的呆着,冥想。我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我知道了仁爱湖的蚊子是最凶的。
当成绩全出的那一刻,我内心发出了“敢问苍天为什么”得感慨,到底还是挂了。活该!复习不专心,没有吸取上期末的教训,只能笑笑这宿命。那几天严重失眠爆痘痘,怀疑自己的智商。那几天大吃大喝,买了一堆薯条暑片,后来想,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零食水果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许是小时候想吃却吃不到吧。
渡过了一个又一个难挨的夜晚,每天晚上躺下来后就感觉大脑高速运转,往事不由自主的回放,把手放在后脑勺,甚至可以感受到律动。在某个深夜,单手骑车后,发现我右手抖左手不抖,然后突然联想起,是不是小时候爬土坡时,被堂哥在上面弄掉下来的一块石头砸断了大脑某根弦,抑或是在那个夕阳很红的那个黄昏做在堂哥的单车后座上,翻车时被一块石子镶进手肘关节断了某根筋。然后我写字难看的问题也有了着落,因为手抖,一定是这样的。
这段时间,处于半封闭状态,忍受孤独。有时甚至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也许这就是准备变成疯子的前兆吧。
最近,没干什么正经事,每天上网,静坐,看了几本书,看了几期“看天下”,听了很多电台,在简书写了几万字,花了很多钱。
“许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连诺-布恩迪亚上校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