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远躺在宽大的床铺上,回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真真比什么时候都精彩波澜。然而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中就熟睡了。第二日卯时靖远起床梳洗拜见父亲。李秀才今日也早早起床,见了靖远道“昨日太晚,不得引你见赵老爷家公子,真是生的聪明伶俐。一会赵老爷为为父接风洗尘。你同我一起,他家公子也会在席间,你同他好好接触。今后你二人一同听我讲学,当互帮互助,早日学有所成。”“是,父亲”靖远回道。
安老爹门外询问:“李先生起了吗?”
秀才应声开门“安老爹早,起了。”
“老爷有请先生少爷,早已摆好饭菜。”
“劳烦劳烦,安老爹请先行告知赵老爷,我与幼子随后就到。”休才稍稍整理容装便与靖远来到大厅拜见赵老爷。
“今日在此略备薄酒,将犬子托付与先生。小儿蠢笨,自幼失学。今日恰好请到先生,就是小儿有幸了。举人,进士,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东西,小儿在先生门下,第一要学的是言行举止,性情品行,若是有幸学得,就是受益良多了。”李秀才道:“小生才减行拙,唯有尽心,方的报赵老爷知遇之恩,定当将小少爷看做自己孩儿般精心教育。”说罢杯酬交错,宴席一片高谈论阔。李靖远吃完饭,就安静坐于父亲身旁,无意中见对面一个眉目清秀,眼睛乌黑不时闪着光芒的小男孩,直勾勾盯着他,见他看过来,便挤眉弄眼。一会指着他一会指着自己一会又指着门外,靖远意会小男孩是不敢随意走动,因而邀他一块出去。赵老爷与李秀才见两小子,小动作频频,赵老爷说到:“先生让他二人出去,你我继续!”秀才道“靖远不可调皮,去吧”听二人说罢,那小男孩迅速跑到靖远坐位初拉着靖远就出了客厅,一路跑到后花园。
两个初识的小伙伴在初遇时,便已情意深深。有时候人与人的相遇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你叫什么?_?我叫赵淇滨”小男孩望着李靖远问到。
靖远笑着说:“吾姓李名靖远。”
“你为什么用吾?”淇滨手扶头问到。
靖远回答:“父亲说,读圣贤书,要讲圣贤语。”
“先生要求的?这么说我以后也要吾吾吾了,天啊,我会疯掉的。”淇滨悲痛的叫起来。
“吾会帮你的,不会让父亲处罚你,真的”靖远握着淇滨双手望着淇滨很肯定的说。
“啊,还有罚抄,天要亡我了。”说罢,躺在草地上。
“哈哈,没有这么夸张吧,你真逗。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靖远坐在淇滨旁边。
春季暖暖的阳光洒在两个阳光般的少年身上,少年时坐时躺偶尔谈谈各自的生活趣事,岁月静好。“对了,淇滨,你们家旁边是朱府吗?”靖远不经意间问到。淇滨翻过身望着靖远“靖远,你也听过朱府?是啊,你看那金光闪闪的朱府,除了他家,谁还能用金写府名,你不知道他家可以钱了,我父亲没事就在我耳边念叨,他家就一个宝贝女儿,娶了后就……”淇滨像打开话夹子一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靖远听到是朱府喃喃自语:“真是朱府,真的会是她吗?”“喂,靖远你有没听我说?我告诉你我爹专门买了靠朱府的宅院,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说出去。那,你看就是那间杂物间,跟朱府后花园就一墙之隔”淇滨附在靖远耳畔说到。“我爹还说就是让我入赘也是好的。”
听闻一墙之隔靖远心不自觉的咚咚咚的直跳。为了防止被淇滨发现,靖远将话题转到乡间趣闻上。淇滨果然兴趣大发,早已忘了刚刚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