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因缘际会相逢有日,缘来天自巧安排
“父亲我,吾回家了。”靖远临到家门,整理形容,推门而入说到。“嗯”一穿着青灰色直裰,头戴灰白色方巾,白净书生转身看见小儿虽形容还从容但是衣物脏乱道。“怎可如此莽撞,为父昔日教尔,言行举止都忘了吗?成何体统。”书生面露不喜之色。
少年慌忙低头道“孩儿知错,自当谨记父亲教诲,这就去将父亲所写《诲儿书》抄写三十遍。”
“此事先暂缓,汝快快收拾行装,今晚酉时,你我父子二人将搬去白石路赵老爷家。”
“父亲……”少年心中疑惑不已但是不敢询问父亲。
书生见幼儿露出困惑之色道“今早,父亲昔日同窗好友拜访为父,替白石路赵大老爷拜贴,请为父为他家儿子做西席先生。如今家中生计艰辛,为父已应允,到他家做馆五年。为父回帖欲携你同去,赵大老爷已同意。你且去收拾收拾与为父同去。”
“是”少年说罢便,从客厅右进入他的房间。推门而入,房间七八平米,一个木头搭起的床,床上整齐的叠放着一床薄被子,床头旁摆放着一个方木柜子,一个小木凳,柜子上摆放着纸笔墨台《三字经》《悔儿书》《诗经》《大学》等。柜子里放着少许换衣服。环顾四周便再无他物。少年进到屋中,从柜子里寻得两大块方布,均铺在床上,一块叠放衣物被子,一块盛放书籍纸笔等。收拾完毕,少年顺势闭目躺在床上,面色微动,似有眼泪滑过脸颊,嘴唇微动,隐约一声“娘”滑出嘴角。片刻后,少年坐起,双手揉揉面颊,深深呼吸,微微笑笑。拍拍书桌,床,墙壁。抱着两小包行李来到客厅。“父亲,吾已收拾好。”少年将行李放于桌上,走到父亲旁站立道。
“好。”父亲手放于少年头顶看着少年道。
“父...亲”少年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
“靖儿,父亲在处便是尔家,放心。”
“是,孩儿知道。”
“咚咚咚”一声敲门声从门口传来。”秀才开门见门外立着一穿着暗色丝绸衣服老翁道“不知老爹何人?因何到舍下。”
“此处可是李秀才处?”来人道。
“在下正是李秀才”秀才作揖到。
“李先生安好,我是赵府管家,安老爹,老爷派我过来接李先生到家。不知先生可收拾妥当?”老爹作揖回道。
“怎敢劳烦安老爹,小生已收拾妥当,正打算携小儿过去。”秀才欠身请安老爹进屋。
请安老爹喝过茶水,即刻收拾行李,锁了家门。随安老爹来到白石路赵府。
“李先生请稍等,待我进去回禀老爷。”安老爹作揖。
“劳烦老爹了”秀才回拜。
少年一路跟着,从羊肠小道,低矮房屋一路走到,宽阔大路,高楼大门,不觉得眼花缭乱。正心中茫茫然,突然看见两尊大石狮,想到清晨碰到的玲珑妹妹不觉双晕爬上脸颊。突然又想到再见无期又茫茫然,眼从石狮滑过无意思的四处晃。“朱府”明晃晃的两个大字印入眼前。少年不觉瞪大双眼,晃晃脑袋。喃喃自语“白石路朱府,白石路朱府。”“靖儿,等会进府少言少行,一切看为父行事,切不可莽撞。可记清?”秀才嘱咐少年。未听见回声,见少年望着“朱府”两字发呆。以为少年未见繁华景象一时看见迷了眼。一只手附在少年头上不觉严厉道“为父昔日教你,不为物喜,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均忘了吗?怎可见此小小景象就迷了心境?”
少年在父亲双手覆顶时便回过心神,又听父亲言语已完全收敛心境,只是各中原由不好对外宣讲,低头道“孩儿知错。”说必,赵府内传来数十脚步声。“李先生,久仰大名,不曾远迎,还望见教。”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老爷作揖道。“赵老爷言重,多谢看重,敢劳烦老爷拜贴而请。”
二人相携进屋,请赵小公子出来拜见,甚是聪慧。拜过,赵大老爷送李秀才至馆所,说“本应给先生洗尘,但今天色已晚,先生白天搬迁已有所疲倦,请先于舍下安寝,明儿自当为先生接风洗尘。望勿辞。”赵老爷说到。
“赵老爷言重了,客随主便。”说罢,各自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