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涌向那座酒楼,相比昨天,今天的人意外的多。
“哼,都来了!”一声冷哼,“那就各凭手段了!”
没人回应,漆黑的夜,如同不停研磨的砚台,越来越黑。
守心一行人进了酒楼,们已经关上了,入眼处,满眼金光,一片明亮,连窗外都散发着光,完全感觉不到此刻已是黑夜。
一个小厮缓走来,微笑地望向王极道,“少主,要打架吗?楼上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场地,以及对打的人。”王极看了一下守心,守心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小心。”幽兰望着他说道。
“哟,姑娘,这里哪里需要小心啊!您们都是客人,都是我们的爷,谁还敢欺负您呀!”一个少女款款走来,噙着笑,“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请随我来。”幽兰望向守心和王极,彼此点点头然后分开了。
宽敞的大厅一下没了人,四下也寻不到踪迹,不过各种欢快的笑声绵延不绝,充斥于耳。
守心看了看整栋楼的构造,他所处的位置是大厅,大厅很开阔,向上可以看见楼顶,酒楼四周是一层层横廊,横廊彼此由云梯相连,横廊上有一件件小房子,那不绝于耳的或嗤笑,或轻笑,或淫笑的声音就来自那里。
很奇怪,这里根本听不到玲声。
这时走出一个女子,根本看不到她是从何处走来,仔细看去竟与幽兰有九分相似,她款款走来,羞涩地笑着,“公子,奴家来晚了,您看今天这妆好看吗?”
一袭青衣,盘起的长发绑着一对青色流苏,发髻上插着一根发簪,精致的脸蛋,完美的身材,倘若幽兰真的打扮一下,估计也就这样吧!
他招了招手,那女子乖巧地走来,眉目流转,水光潋滟。
“多少钱?”守心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噗!”的一声,那女子掩口轻笑,一颦一笑尽显风流,眼角却闪过一丝得意地笑容。“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当看如何?”
“没有。”守心义正言辞地说到。
“公子莫不是说笑了?公子风流倜傥,仪表堂堂,若是愿宠爱奴家,价格自然是好商量的。”
“算了!”守心摆了摆手,“我饿了!”
“请公子随我来。”那女子笑的花枝乱颤。
“不,就在这儿!”
“在这儿?公子果然与众不同啊!”说着就笑盈盈地褪下衣裳。
“你干嘛?我只是饿了,想吃点东西。”
“奴家就是公子要吃的东西!”她含羞的说着,低着头,半褪下的衣裳坦露出雪白的肌肤,红着脸,在配上那若隐若现却又呼之欲出的物什,端的让人浮想联翩,血脉喷张。
“我只想吃馒头,有那么难吗?”
“好啊!那奴家喂您!”说完又往下褪了点衣服。
“停,说好的顾客是上帝呢?你这是强买强卖呀!”
“公子,来嘛!”
“停,再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公子尽管不用客气……”她笑着凑过去,马上就贴近守心,“啊!”的一声惨叫!
“都让你不要过来了,你还要贴过来!”守心收回了手,平静的说道,“打坏了东西怎么算?”
那女子摔倒在地,碎成一片,而后化作黑气消失不见。
“自然是原价赔偿了。”
“没钱怎么办?”
“那就是故意找事了!”无数的守卫凭空出现,团团将他围住。
“他们是挡不住我的!”
“总得试试看。”它冷笑了两声,“上吧!”声音逐渐缥缈,未见其形。
成群的守卫攻向守心。
“打坏了,你可别心疼!”他顿了一会,身边浮现大量橙色符箓,“安息吧!”他闭上了眼,“灭魂!”
符箓向守卫贴去。
另一边
王极被带到了一个演武厅,现在他已经打赢了三人了,他的眼中闪着光,他微微歇了一会儿交了钱,继续下一场。不得不说,有钱真好。
那人缓缓走了过来,王极眼一下直了,“你不是他。”
“何以见得?”那人波澜不惊地回到。
“他这个时候是不会过来的!”他笑着说道,“你们这边真会揣摩心思和欲望啊!你会输给我吗?”
“你猜!”他淡淡地笑着。
“虽然明知不是,但还是激起了我的热情,来吧!看看你与他差距有多大!”他战意盎然!
“请!”他优雅地做了个手势,于是两人冲撞在一起!
幽兰被带到一个房间,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一个清秀的,骨瘦如柴的,面无表情的少女,正制作符箓。幽兰眼角一酸,“我要带走她!”
“有钱就放她走!”
“没有呢!”
“那就怨不得我了!无钱休走!”那个带幽兰前来的女子诡异地笑了笑,露出瘆人的目光,“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说完手一挥,房间和人迅速远离幽兰。
“你别逼我!”
“不然呢?”她歪着头,望向他,“我是生意人,自然只在乎钱,有本事就来抓我呀!”她咯咯地笑着,然后就那样化开了,消失不见。
诺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四周一片雾气,像极了冬日的初晨。
“哼,尽是些鬼把戏!”她闭上了眼,一张透明的符箓浮在她头顶,缓缓发着光,而后化作成片的透明符箓照亮了整个空间,她睁开了眼,向着光芒照射下最浓稠的黑暗中走去。
“有点意思…………嘿嘿!”
守心面前堆着成片的守卫“尸体”,它们渐渐消融,恍惚间,他仿佛觉得有些不一样了,他抬头看看房间,感觉它似乎有壮大了一些。
“发现了啊!”缥缈的声音传来,“很了不起!尽情地杀吧,杀的越多就会使得这里更加坚固,你们就永远别想出去了。”
“嘿嘿,差不多该用膳了……”无数的守卫无穷无尽地涌来。
“我竟然输了,这不可能!你一个冒牌的怎么可能打的赢我!”
“其实,并不是我打赢了你,而是你自己输了自己!从你决定参与这场游戏时,你就已经输了!因为……”他望着他,怜悯地,一字一顿地说,“这就是欲望啊!”
“那么久乖乖地被我吃掉吧!”他张开血盆大口,扑向王极,王极虚弱地趴在地上,没了斗志,亦如那次被他打败,他很想站起啦再战,但是他的心告诉他,“没可能了!”
永远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