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果果下班骑车回家,在楼下(他住在三楼),正巧碰到提着行李箱,正在徘徊的贝贝。她好像特别焦急,在等着谁,也没看到果果。直到果果过来打招呼,她才发现果果,而旦是异外的惊喜,跳着就扑过来,说:“大哥,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等我?”他本能地后退了一下,摆手示意阻止往前扑的她,不解地说。
“是呀,等你。”她停住脚步,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哦,你这么快,就来还我了,也不必这么着急吧。”他以为贝贝来还钱,就客套推辞了下。
“不是,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来还你钱的。”她好像有点愧疚地说。
“那你是??”他又陷入困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住的那家房租婆叽叽哇哇的,我受不了那种富婆气了,就搬出来了。”她顿了一下,看了看果果的表情,又望向这幢公寓楼说:“我看这房子,不错哦!”
“哦,你想搬到这边住?”他以为听明她的意思。
“是的。”她点了点头,无限深意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让她看得心中都有点发毛,怔怔地问。
“大哥,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她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试探地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事?”果果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他想:“又不是要借钱吧。。”但他语气还是保持平和,表现出很大度的样子,客气地问。
“大哥。。我。。”她低下头,脸红红的,吞吞吐吐,感到一下子好像语塞词穷。
“怎么了?”他心中顿时疑惑丛生,爱怜并起。
“没什么,就是我能不能到你家住?”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鼓足好大勇气,才讷讷地说,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她自己好像都没听到。
“哦。”可果果听清了,他的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全身血液都不安分地沸腾,但他的脑袋却依然清醒,很快理清思绪,马上平复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拒绝道:“我一人住,不方便吧。”他说得很浅,但他认为她懂。
可她好像不懂,说:“你这公寓房间不是有二室一厅,应该不会不太方便吧,况且你现在一个人住的。”
“嗯,可你就不怕我吗?”他应了下,可突然觉得这女孩单纯得好可爱,一点也不知世情险恶,就想吓吓她,让她知惧而退。
“不怕,我相信大哥是个好人。”贝贝当作他开玩笑,调皮地说。
果果还是不答应,尽管他对贝贝有好感,但还是不能接受。一是他要避嫌,怕英英怀疑;二是他还不了解这个贝贝,就几次接触而已,更何况碰到她都是一堆麻烦。
贝贝还是不依不挠,果果看说不通,就狠下心,自己小跑上楼去了,贝贝就提着行李,紧紧跟在后面。
刚好碰到正在下楼一个认识的邻居,他就跟果果打招呼:“回来了”,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旁边的贝贝,说:“还是你有本事。”果果欲辩无词,只好对着他点头笑了笑。
待邻居走后,果果对贝贝说:“你还跟吗,这样影响不好。”
贝贝说:“我不在乎。”
“我在乎。”果果尽量压低声音说,又假装生气地说:“你走不走?”
“我走。”她吃力地提着箱子,就往上走。果果哭笑不得,劝也劝不住,拦也拦不得。无奈,果果只好赶快跑上三楼,开门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他刚喘了一口气,还未坐定,房门就被敲响了,同时传进贝贝的话:“大哥,开门!”他本想不开,可贝贝好像就是一副不开就不走/非住进不可的架势,不停在外敲门/叫嚷。加上,怕影响不好,他只好打开房门,让她进来。
贝贝进来,问清房间情况后,直奔一个堆杂物的卧室,就动手收拾起来。果果过去边帮她,边劝她,就是没用。收拾完后,贝贝微笑地说:“大哥,别说了,房租,不会少你的。你就放心吧。”她又推着果果,满脸堆笑地说:“大哥,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下下,有事我们以后再说。”果果被推走了出来,看了看贝贝刚关上的门,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诶,现在的女孩!”想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却忧心忡忡起来。
未完待续
2016/12/20/晚上6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