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封控我做了一次团長,然後我建的群就成了我發涵德公益課的平台。終於今天一位鄰居找我抱怨室友,我拿出观念六道題,但深深的刻在了同步跟隨。
有空吗?有些郁闷。
在的,說說看
我们是两个人合租的一个房子,隔壁室友每次领了物质不跟我说
哦哦,明白,你是說气晕了,是因为發了物資室友不跟你說,每次都要問了才說,是嗎?
她自己通通放起来不跟我说,这个时候谁都紧缺物质,巴啦巴啦…
嗯嗯,明白,感受比如說,我郁闷,生氣、或是开心或是快樂?
郁闷生气!疫情前都不在家也碰不到面,现在被迫关在一起,好像别人都欠她的……
嗯嗯,明白、對的、理解的…
她又說了一大堆,最後说:谢谢你花时间听我说这些。
当她和我說的時候,我有一千個念頭閃過,同時面對从未眸面的鄰居,我只能:嗯,對的、明白,你是说…是嗎?…当我静下來看到對方而不急于用觀念的時候她好像被理解了也就停下來了。最後約了價值觀課程結束試試做個觀念,并推薦了大學。感受到自己對鄰居有一種想捧在手裡的感覺,看到她的需求,而不是我要去教練她,有種跟自己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