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原本想劫色,但一看她满脑门大包和血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他说:“这里到县城至少要一个小时,你要是愿意付五百元车钱,我可以不辞辛劳带你跑一趟。”
红毛女一听他狮子大开口,捏紧拳头就想给他一锤子。但一想到现在是半夜,而且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认了这个理。她正准备上车,那人又把手伸向她,说:“你先把钱付了再上车。”
她一摸口袋,才想起自己身无分文,对那人说:“为自身安全着想,我希望到家以后再付车费。”
那人正犹豫,她又说:“你只要把我送回去,我保证如数付车钱。”
他思索一会,便同意了她的请求。一路上,两人互相打着小算盘,没多久就到了红毛女抛锚的地方。到达那里,她又要求那人把自己的小四轮拉回去,说到家后一起给他结算运费。
那人刚把车拉到院子,就伸手问她要钱:“总共一千元,麻烦你先付一下。”
“这么一点路程,你要收一千块钱?”红毛女惊道。
“我在路上跟你说了,而且你也同意了。”
他说着又催促道:“麻烦你抓紧时间,我还要赶回家睡觉呢。”
红毛女佯装摸了一下口袋,然后说:“我身上没钱,你等一会。”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屋子里走去。那人担心她耍花样,紧跟在身后走了进去。红毛女走进屋里故意这里翻一下,那里翻一下,但就是没翻出一分钱来。一刻钟后,那人等得有点不耐烦,说她再不付钱就要用硬家伙解决。
红毛女一听他要上硬家伙,误以为他想干男女之事。于是她走过去边向他撩头发,边说:“帅哥,快把你的硬家伙掏出来吧。本小姐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那人一愣,抓住他的毛发问:“娘的,你是不是耍我?”
“我没耍你,”她歪着脑袋说,“我是认真的。”
“钱呢?”那人把手伸向她,“你付钱,我走人,谁也不欠谁。”
“什么钱?”红毛女装傻充愣。
“妈的,你是不是欠揍?”那人抬手就要扫她脑瓜子,“赶紧付一千元,要不我揍死你这个死骗子。”
红毛女慌了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帅哥,别生气,有话好说。”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那人捏紧拳头,对她吼道,“你再不付钱,老子揍死你。”
红毛女哆嗦一下,说:“实话跟你说吧,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你要是对我有兴趣,我就陪你睡一觉,以此作为车费钱。”
那人怒发冲冠,伸手就把她揍了一顿。他一边朝她脸上扇着耳光,一边骂道:“妈的,你没钱还敢这么忽悠我?”
红毛女哭着说:“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要不然你怎么肯送我回来?“
那人铁青着脸又打了她几下,然后就要上车拿家伙收拾她,红毛女吓得抱住他的双腿,说:“我祝你长命百岁,你就免了我的车费吧?如果你非要我支付一千块钱也行,那就过段时间再来吧。”
没等那人说话,她又说:“实在不行的话,我就陪你睡上一觉,让你先占点便宜。等我有钱了,你再过来拿钱。”
那人有点动摇,但一看她那副猪头的模样,又觉得有点恶心。他恶心说道:“就你这副模样,我看着都倒胃口。”
红毛女指着自己的裤裆,对他说:“我现在没钱,全身就这地方可以用来抵债。”
她话没说完,脑袋又挨了那人一个耳光。
“妈的,老子早知道你是穷鬼,就不应该送你回来。”
接着他又连续在她脸上扇了好几下。直到红毛女嘴歪眼睛肿,他才转身而去。红毛女跑出去,追着他问:“你就这样走了吗?不用我陪你上床玩一会?”
“玩你个傻叉,”那人回头骂道,“你再说陪我上床,老子捏死你。”
他走到车前,看见红毛女还站在那里唠叨。他正打算再回去修理她一顿,红毛女吓得把门关了起来。
那人捶着门,对她说:“你再像傻叉一样啰嗦,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红毛女吓得大气不敢出。直到听见他启动车子离开以后,她才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了看。确定那人走了,她才又重新把门关上。
晚上睡觉前,痴痴发消息问她生意做得怎么样,有没有从那人身上捞到小费。她发了一条要死不活的信息:“我差点被他干死在野外,你还想从他身上捞小费?”
她之所以这么着急去见那人,原本计划向他索要赔偿,没想到最后不但没要到一分钱,反而被他揍得全身是伤不算,还免费为他的菊花做了一次大扫除。
第二天醒来,她给那嫖客打电话索要赔偿。那人接到电话很意外,问她:“你没死?”
“拜你所赐,我没死成。”
“谁把你拉回来的?”
她没回答,转而说:“你把我害惨了,赶紧赔偿我的损失。”
“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他问,“我怎么害惨了你?“
红毛女把迷魂药事件跟他讲述一遍,然后说:“那大学生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赶快送钱过来消灾,以免派出所上门找你麻烦。”
那人呵呵一笑,说那药出了问题不是他的错,而是制药者的问题。他只是代理商,对此不负责任,让她去找做药的人。
红毛女问:“谁是制造者?”
他耍太极:“我也不知道,盒子上有工厂的信息。”
红毛女找了一个瓶药子出来,没看见上面有制造商的联系方式。她对电话那头说:“瓶子上没有信息。”
没料那边早已挂了电话,只传来嘟嘟的忙音。她咒骂两句,无奈地挂了机。过了一会,她又拨了一遍那个号码,没想却提示已关机。
“死骗子,小心花了那钱不得好死。”她骂了对方几句恶毒的语言,又把他祖宗诅咒一遍,才坐下来考虑生计问题。
就在她为赚钱苦思冥想的时候,痴痴又打电话说有个外国旅游团上门寻欢,问她要不要上妓院捞点外币。她兴奋得跳起来,握紧拳头对自己叫了一声“耶”,然后对痴痴说:“你给我把这旅游团稳住了,我马上过来。”
讲完电话,她就用车夫掉在客厅里的二十元钱叫了一辆摩的,风风火火地赶往妓院。
到达妓院门口,她看见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正背着门向痴痴比手划脚。她乐呵呵地走上前去,扬起手对他们说:“Hello,我来了。”
那些人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才发现来者全是黑人。于是她问:“你们都是黑色人种?”
黑人听不懂中文,睁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她。她脑子一转,把她生平学到的几个英文字母拼在一起,勉强说出一句:“You are black.”
老外们点了点头,问她是不是这里的bitch。但她不知道bitch是什么意思,只好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说:“Yes.”
那些人大笑着对她点了一下头。其中一人站出来用英语跟她说了一堆嫖娼的专业术语,最后又说他们只想玩一比三的游戏。红毛女除了听懂one和three,其他一窍不通。
她一脸迷惑地看着那人,似乎在问:“你在对牛弹琴吗?”
老外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又问她对此有什么意见。红毛女一边用手向那人比划着,一边说自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接着双方又用手比划了半天,但谁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红毛女只好对痴痴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是你来吧。”
痴痴小学毕业,连ABC都认不全,更听不懂老外说什么。她摊着手说:“你这个睡过大学生的人都不懂他说什么,我就更不知道他说什么了。”
经痴痴这么一提醒,她马上想起了驴圣,于是说:“我去找驴圣,他肯定能听懂。”
痴痴说:“驴圣不是在医院里躺着吗?”
红毛女这才醒悟过来,遗憾说道:“是呀,他还没醒来呢。”
老外们一看她们无法沟通,就打起了退堂鼓。他们正往门外走着,红毛女突然上去拉住其中一位,对他说了一番无用的废话,又用手向他做了一个直接开干的动作。那人没听懂她说什么,但通过她的肢体语言,却读懂了她的意思。
那人回头跟他的伙伴们商量了一下,得到了同伴们的肯定之后,才回头对红毛女说:“Okay,It‘s a deal.”
红毛女问他:“你们是不是同意玩了?”
那人点了一下头,又重复了一句:“Yes.”
接着双方打着手语把价钱谈妥之后,就以一对三的模式进入了交易间。选择跟红毛女玩一比三游戏的那三个家伙,一个个长得像牛一样壮实。红毛女有点胆怯,心想着自己的身体有可能吃不消。但想到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她只好说服自己接下这三个猛男。
那仨一走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干了起来。最肥的家伙压在她身上,对着她的红色地带就是一顿猛干。瘦一点的家伙,脱了裤子就直奔她的大嘴。刚好她昨晚掉了一颗门牙,而那家伙的毛发很长,没玩几下就卡在她的门牙上。
他用力拽了一下没拔出来,示意红毛女帮忙。红毛女把手伸进嘴里扣了好一会,才把那撮长毛拔了出来。那老外皱着眉头说:“It's so painful.”
红毛女听不懂,也懒得理会,直接用手对他比划着,说:“你要是不想玩上面,那就玩下面吧。”
虽然那人没听懂她说什么,但还是停了下来,然后换了另一个人上去。后面上去的黑人毛发虽然没前面那人的长,但那大家伙差不多是那人的两倍。
他刚把家伙放进红毛女的大嘴,红买女就忍不住大叫:“Big,Big.”
那人应道:“Yes,Yes.”
红毛女皱眉骂道:“Yes你奶奶个熊的。这么大的家伙,老娘的大嘴都快被你撑破了。”
那人不知道她说什么,只说good,good。红毛女抓住他的家伙,说:“你别叫了,快点玩吧。我还等着收钱呢。”
那人果真使劲地在里面摩擦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把家伙弄出来,然后捏着她的硅胶假体说:“Beautiful.”
红毛女笑了笑,说:“捏一下加一百元。”
老外竖起手指直点赞。又过了一会,压在她身上的人也爬了下来,让另一人上去。瘦子先上去运动几下,又换另一个上去摇几下。两人就这样换来换去,在她身上摇了半天。红毛女累得直喘气,问他们:“你们玩完了吗?”
家伙最大的那人什么也没说,就从包里取出一个逼真的家伙,对准她的红森林就一把塞了进去。红毛女大叫一声,说:“你的家伙已经够大了,怎么还往我里面塞这么大的玩意?”
另一人使劲地拍着手掌说good,插玩具那人捏紧那家伙使劲在她里面捣鼓。直到那人累瘫下来,红毛女才总算可以喘上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