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静默的红豆杉,和不知道有没有来过的野象。”
我在一个我听过的有史以来最长的宣讲会上,听我本科时候的朋友激情万丈的忽悠着应届毕业小鲜肉们去X公司工作。
我很困,然而很不幸,我也是被忽悠的大众之一,可惜是块老柴火,不是小鲜肉了。
我硬着头皮听了人生规划,职业规划,看天看地看人看社会看世界,终于叹口气承认自己不光是块老柴火,还是块泡了水的废柴。
我在本科朋友身上隐隐约约看见了从前那些喝酒写诗的岁月,似乎是那些狗屁不通的酸诗酸曲呛了一眼睛,又咕咚一口咽了个满嘴。
突然想起前几天看一首奇怪的诗,里面写,你是静默的红豆杉,和不知道有没有来过的野象。
在被永无止境的实验和大小老板磨的不知脾气为何物之后,再想有关岁月开始之前的大小梦想,只觉得奢侈。好像那些日子从来不是我的,我从来都是现在这个模样,随便坐在哪里,怂成个卷。不曾在那些个奇妙的小圈子里出现,也不曾从那些个小圈子里悄无声息的离开。
仿佛一切的一切生来如此,至今如此,未来仍旧如此。
我坐在阶梯教室里,看一场光明的说教。
仿佛所有的生活再也无法撼痛我分毫,我偶尔在梦里看到一片红豆杉,听见野象路过时静默的脚步声。
而醒过来的时候,也觉得时光静好。